瞳一闪,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嘴角擒着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在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谪仙?”陶付清的语气似在挑逗卿忘言,他大手一挥,一把黑色的细剑落入陶付清的手中。
“虚无……”卿忘言自然使得这把剑。
闻君何见陶付清已召出虚无,自己也不甘示弱,召出能尔。
“谪仙,为什么你总想离开朕呢?朕哪里不好?”陶付清手持虚无,走近卿忘言。
“阿言,我来与他一战!”闻君何挡在卿忘言的面前,手持能尔。
“滚!”陶付清一声怒吼后,闻君何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有卿忘言一人呆滞在原地。
“君何!”卿忘言急忙将闻君何从血泊中捞起,为他运输灵力,可闻君何的灵脉被堵塞一般,无法运输;陶付清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闻、卿二人,面上又添了几分怒意。
“阿言,别再,浪费灵力了……”闻君何又呕出一口鲜血,依依不舍地望着为自己担忧的卿忘言“我,不行了……”
“君何……”卿忘言欲言又止,眼圈微微发红。
“阿言,你,别说话,我,想好好看看你……”闻君何努力伸出手,抚上卿忘言的脸颊。
“……”卿忘言此时就像温柔的小猫一般,无条件地服从闻君何。
“阿言啊,我,一直心悦你啊……爱你啊……”闻君何又咳出一口鲜血喷到卿忘言的身上,将卿忘言身上本就艳红的喜服衬托的更艳,宛如那随处可见的彼岸花。
“君何,其实我……”卿忘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嘴,腥甜的味道在二人口中蔓延。
“终于尝到了……”闻君何满意地笑笑“谢谢你,阿言……”
“……”卿忘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忘言啊……”闻君何仿佛还要说些什么,身体却突然四分五裂,化为泡影,就连能尔,也断成了几片废铁。
卿忘言就这样看着闻君何在自己眼前消失,眼圈比原来更红了,伴着他的血瞳,念道:“君何……”
“跟朕走。”陶付清一把抱起卿忘言。
“他如何了?”卿忘言心知自己逃不掉了,也不再反抗,漠然道。
“魂飞魄散。”陶付清一字一顿道。
“……”卿忘言不语,只默默召出忘尘,向自己要害刺去。
陶付清自然不能如他所愿,打下忘尘,嗔道:“你就这么厌恶朕?”
“滚!”卿忘言硬生生地给了陶付清一记耳光。
陶付清没有怔住,舔了舔嘴角,道:“看来不给你点惩罚还真是不行啊!”他大手一挥,就是在狼籍的喜堂中。
陶付清将卿忘言带回自己的府邸,扔在那豪华的大床上,凶狠地啮啃卿忘言的双唇。
“你疯了吗?”卿忘言难得嗔道。
“对,朕是疯了,朕是迷上你了!”陶付清撩起前额的碎发,吼道。
话音刚落,他撕开卿忘言身上碍眼的喜服,直接进入到柔软的深处。
痛……
卿忘言的脑中只剩下这个字了……
一场欢爱后,陶付清轻拥着伏在自己怀中、眼角仍有泪珠的卿忘言,轻吻着他的嘴角。
“唔,陶付清……”卿忘言紧紧攥住陶付清的衣角,额上尽是虚汗。
“在呢。”陶付清温柔道,吻着卿忘言的眼角。
“不,陶付清,不……”卿忘言的声音哑的正好,微微地带了些媚音“君何,君何!不,君何,汝别杀他,君何,君何!”卿忘言神色愈加惊恐,攥着陶付清衣角的手也愈攥愈紧。
陶付清自然不悦,狠下心,将虚弱无比的卿忘言叫醒。
“君何……”卿忘言醒后叫的仍是闻君何的名字。
“闻君何已经魂飞破散,你不必再想了,你如今想的,只能是朕!”陶付清严肃道,拥紧了卿忘言。
“……”卿忘言不语,欲脱离他的怀抱,可却因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致命般的疼痛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痛吗?”陶付清望了望卿忘言满是痕迹的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心疼。
“……”卿忘言不语。
陶付清见卿忘言不理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他与闻君何“相濡以沫”的情形,愠道:“疼不疼?”他轻轻揉捏卿忘言的大腿;如今的卿忘言怎能受得如此刺激,强烈的痛楚从那个地方散发出来。
“到底疼不疼?”
“不疼。”卿忘言自然不能示弱。
陶付清见卿忘言实在倔强,也不在强求。细心地将他抱起,稳稳当当地将他送到一处温泉。
被温暖的泉水一淋,卿忘言才感觉舒服些,原本苍白的脸颊也染了几分血色。
“阿言……”陶付清自然也下水了,温柔地吻着卿忘言的脸颊“阿言,朕好爱你……”
又是一夜春色,在此之后,陶付清因顾及卿忘言的身体,也为多行房事;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