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认她的失踪是我下的黑手?”
他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那眼神是真的冷。
凉意从心尖渗透如五脏六腑的最深处。
下巴蓦然的被男人的手指用力的扣住,那力道也是真的大,仿佛它的主人愤恨的恨不得能捏碎她的下巴处的骨头,咬牙切齿,“唐小诺,你敢睁着眼睛说嫣然的失踪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冷漠之外,便只剩下了嘲弄。
她扬唇,是比他冷意更深的弧度,“没有。”
“呵,”一个音调从他的唇中溢出,“唐小诺,以往你骄纵也好任性也罢至少是坦坦荡荡的,你多不喜欢嫣然的存在发多大的脾气我都当你在耍性子,你把我的纵容当成你为所欲为的资本了是么?”
“她是我在照顾着的人,你敢动她?”
旁人体会不到,在对你特别重要的任何事和任何人面前,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的学会委屈求全,不需要任何人开教。
哪怕她是唐小诺,别人眼中的温蒂。
她其实也早之前也明白,女人委曲求全,委屈其实求不到全部。
不过是她软弱,所以找了个借口这样做。
在这样的一段关系中,除了软弱,除非她放弃,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即便这唯一的选择终有一天会成为她亲手递出去的最锋利的刀,在她的心上捅上最深的伤。
她的脸色从浅浅的惊愕,到寡白,最后恢复成漠然的笑,她伸出手臂扯了一张纸过来,慢斯条理的擦拭着自己才喝了几口汤的唇,明艳的脸上Jing致的五官渐渐的组成烟视媚行般的色调,“我动了她,那又如何?”
这是她以往在面对不喜欢的媒体,或者厌烦的追求者才会露出的笑容。
漠漠然的惊艳,傲慢得无法触及。
“你不是不承认吗?”;
“你不是算准了是我吗?”其实她是想这样做来的,亲自动手让那个女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她是墨门的温蒂,她能做到。
如果不是忽然觉得疲倦,忽然觉得没有意义。
“砰”的剧烈的一声,那张摆着她一个人的营养搭配出来的午餐的桌子被男人直接掀翻,声响几乎震动了整个别墅。
吓得猝不及防的女人亦是重重一震。
远处看着他们不敢靠近的佣人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或者,他更想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唐小诺,你应该死死否认到底,那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冷漠的看了她最后一眼,男人没有半点犹豫的转身。
身后的女人兀自的低笑,在他快要走出餐厅的那一刻沙哑的出声,“放心,我们再也不能向以前那样了。”
满餐厅都是狼藉,直到男人的车子离开别墅,佣人才敢走过来,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少夫人,我们马上收拾……”
“少夫人,我吩咐厨房立即准备新的午餐,您等等好吗?”
眼巴巴的瞧着她,畏惧又忐忑,似乎怕极了她会忽然发脾气。
唐小诺低头下,额前的发垂了下来,“好。”
西蒙听到消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唐小诺没有在卧室里,他便急急地去敲书房的门。
搁在一张上好的实木门的距离,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什么事?”
听到她的声音,西蒙松了一口气,“小姐,”他提高了声音怕里面的人听不到,“午餐已经好了,您出来吃东西吧。”
“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东西,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小姐,”西蒙显然不是什么安慰人的高手,翻来覆去也就只有一个理由,“你有身孕,不吃东西对孩子不好。”;“我待会儿去吃。”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下。
西蒙没办法,他只是保镖不可能撞门进去把她揪出来逼着她吃饭,他没有立场这样做。
书房很静,他揣测不到她在里面做什么,只能守在门口等着。
唐小诺其实也没做什么,卧室里她不想待,也没有心情和力气去外面,书房的地毯很厚,她便就这样躺在地毯上,还能枕着外边晒进来的阳光。
就这样睡着,脑子里好像纷纷扰扰什么都有,又好像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醒醒睡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真的睡着,直到门口的吵闹声再度响起,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心绪劳累。
西蒙的声音冷漠又斩钉截铁,“小姐说她想一个人静静,谁都不能进去。”
“让开!”简短而更加冷漠的声音。
西蒙没有出声,但是态度很坚决。
凯撒Yin沉的冷笑,漠然而无情,“这是我的的地方,西蒙,我上次放过你是看唐小诺的面子,不是每次都管用。”
“我不是看小姐的面子保护小姐。”
凯撒眯了眼,“你死在这里,或者废了手和脚,变成鬼来保护她吗?”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
头发凌乱的女人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