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刚好能堪堪的靠近他的耳边,“谁让我是唐慕凡的女儿呢,你要为她跟墨门斗?来啊。”
被掐住的腰受到一股重力,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撞上了墙,背脊也被用力的扣在墙面上。
她凉凉的笑着,“凯撒公子只能动手和拿眼神瞪我来表达愤怒了吗?”唐小诺不挣扎,她仰着下巴,“身为西方财经界最新崛起的势力和刚刚夺得大权最被看好的继承人,怎么会这样束手无策?”
这样浓墨重彩的眼眸,掀起翻滚着斑斓的情绪,他就只是低头看着她,唯一变化的动静就是呼吸愈发的粗重。
他开口,沙哑讥诮,“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动手?”
“你不会的,”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你是不会为了女人而动摇你的江山的,尤其是刚刚打下来的江山,容不得墨门这样的黑白双煞动。”
男人低笑,“唐小诺,有件事你弄错了,”他掐着她的下巴,“我现在还没跟墨门动手只是不想对你动手,我抢下一座江山是为了肆意妄为,不是像个看门狗一样眼巴巴的守着留给下一代。”
唐小诺一怔,随即轻飘飘的道,“也是,这的确更符合你的性格。”
他的手指用力,声音也更加的沉和粗,“所以,把嫣然交出来。”凯撒低着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肌肤,“我收回之前说的话,你把她毫发无伤的交出来,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唐小诺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娇娇媚媚的,不似昨晚的温淡寡然,“凯撒公子是想向我表白,即便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仍旧纵容我吗?你爱我比爱嫣然姑娘多?可是怎么办呢,你的话可以收回,我的话并不打算收回,”
她的眉目弯着,言笑晏晏,“你可能不大了解女人呢,有些女人是真真纵容不得的,我能甩她一个巴掌,我能让西蒙扭断她的手,我能借着墨门的势力动她,下一次,说不定就能把她就地枪杀。”
“唐小诺,”沉怒之外便是面无表情,眉眼间的嘲弄就跟长在上面了似的,“你动了她,究竟有什么好处?我不会因为她消失而更加的爱你,甚至这只会动摇我们原本的感情,你这么做,图的是什么,嗯?”
她随意的笑笑,漫不经心,“可能大约也许,是泄恨吧。”
凯撒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短发下的青筋在跳跃着,哪怕一张脸面无表情他也是Yin鸷而狰狞的,至少在她的眼里如此。
男人往后面退了一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你不肯交人?”他问了最后一句。
她扯了个讥讽的笑作为回应。
凯撒转身,跟着脚步踏出的还有响起的声音,“派人看着她,不准她离开别墅。”
“是,二公子。”
只是不能离开别墅,那便没有人守着她,书房外的走廊很快安静下来了。
午后的阳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照了进来,明媚的衬托着冷清。
唐小诺抬手扶着墙,似乎要这样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沙沙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拿捏出来的娇媚和嘲弄,“去把饭菜给我端上来,怪饿的。”
“小姐。”西蒙没动,低低的出声。
“怎么了?”她现在难道看上去很差劲?至少还好端端的觉得饿想吃东西,应该差劲不到哪里去吧。
“柳嫣然的事情……”西蒙一贯冷淡镇定的声音第一次有了踯躅,“可能跟您的父亲有关。”
“我父亲?”唐小诺反问了一句。
“对不起小姐,”西蒙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愧疚,“我看到您为了那女人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所以自作主张的跟唐先生汇报了。”
“没事。”唐小诺很快的答道,“你只是履行职责而已,不需要抱歉。”
“您要不要向他解释这件事情您不知情?”西蒙道,“我听说唐先生派过来的人有一个突然阑尾炎发作跑去做手术又临时加了个别的组掉的人过来,可能做得不够干净被他发现了。”
“原来是这样,”唐小诺笑了下,“我就说他的心肝宝贝不见了他半点真凶的影子没逮到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来我跟前闹,实在不符合凯撒公子夺权的真本事。”
原来真的是墨门的人做的。
所以才急吼吼的来问她要人。
“您放不下面子跟他解释的话我去。”;
“不用了,”她淡淡的道,“我爸做的就是我做的。”
“小姐……”
“我犯不着为了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跟一心一意疼我的人阳奉Yin违,我唐小诺就算是犯贱也是有尺度的。”
西蒙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如果您不是斗气,那我就不解释了。”刚刚为什么没有说,有那么几秒钟的事情他是想说出来的。
只不过,即便真的是小姐做的,凯撒凭什么为那个女人跟自己的妻子大动干戈。
[正文 坑深706米:他的丁丁是金子做的还是怎样?]
“斗气?”唐小诺咀嚼着这两个字,“斗气是小打小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