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呻yin了一声。
“妻主,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我压到你了?”怀里的人挣扎着要看她的伤口,慌忙检查她的全身,才看到苏瑞一直在紧捂着手臂。“妻主,是不是手受伤了?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师瑜谨有些焦急,胡乱地拍打自己的脑袋。。
苏瑞暗自闷笑,却碍着手痛,咬着牙,阻止他的自虐行为。
“不是你的错。这手,是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受的伤。可是是刚才压到了,才又开始作痛的。没什么事的。”
“之前?”他似乎有些愣住,似乎有些误解了。手摸着她手上的手臂,仔细瞧了她的伤口,确定没有事,才放心地送了口气,却也像解了心头的结。
“妻主,其实,刚才我误会你又开始厌烦我了,才不让我碰你的手,原来是这样。”
苏瑞挑了挑眉毛。不怀好意地靠近他。小心地抱着他上床。他怕又弄到她的伤口,不敢乱动,很顺从地躺在她的身下,两侧的脸颊,犹如一个熟透的桃子,就等着她去采颉。她慢慢俯□,温柔地拂开他额前的墨发,吻了吻,才移开脸,含住了那红润的薄唇,手指抚摸过Jing致迷人的锁骨。慢慢进入他的体内,在他忍不住轻yin出声时,她缓缓和他交合在一起。
“给我生个孩子,可好?”她在他耳边问道。
身下的人眼眸亮了下,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ay1lyl的地雷,呵呵
第十八章
苏瑞望了望还在梦中的男人,她俯身吻了吻男人的额头。皱着眉,看着男人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男人还是捂着肚子,轻皱着好看的眉。她用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没冒冷汗,温度很正常。她隔着他略有些冰冷的手,抚上他的肚子,看着男人皱紧的眉头慢慢舒缓开,睡容安宁。
起身,凝神望了床上的人,才捏着手里的药瓶,轻手轻脚从房间里出来,轻轻关上房门。在关门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她微微笑了。
书房中,苏瑞正端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旁边站着苏末。她望了眼苏末。苏末今日的Jing神很好,不似之前那么颓废,估计是很高兴她的转变吧。
“小姐,你打算怎么应对这一半的米税啊?米库估计没存粮了。”苏末站在旁,帮她磨着墨。
苏瑞歪着头,笔尖停留在白纸上,墨渐渐晕开,变成个豆大的墨迹。她表无表情地看着苏末,沉yin了片刻,才说道:“苏末,你说有什么药可以阻止稻米长大呢?”
苏末听了这话,有些意外,恍然大悟,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你是要让白府那边无法给朝廷一个交代么?”
“你说,圣上会允许有人不断挑战她的权威吗?”苏瑞看着她做大悟的样子,轻皱了下眉,表情很快又淡漠开。
折起写着些字泛着墨香的白纸,递给她,又继续说道:“做生意的人最怕也最厌恶的便是那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信于人的人。何况乎当今圣上呢?若是能阻止着稻米的丰收,让白府无法如期交粮,即使是皇亲国戚,对于皇上来说一样是外人。你说,到时候圣上该作何反应?”她淡淡地轻笑着,眉眼间的清秀妖娆动人,叶缝中的细微阳光洒落在她脸上,显得朦胧而疏远。
苏末站在旁边接过那纸,凝神看着她,眼底带着几许探究,有些不肯定地说道:“你没想过,如果白府这米稻没收成,难道不会去别处大量采购或者通过别的渠道千方百计得到想要的大粮么?天下之大,何况今年……”说道这,苏末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刚才的话。苏末挑起眉,有些吃惊地盯着旁边不甚在意的人。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
苏瑞默不作声,从梨木大椅上起身,晃着身影,缓步迈向窗边,推开紧闭的门窗,屋外一片大好江山,风和日丽,尽享平和之美。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白府是没地方可以得到大粮,除非那些人有通天本领。白水心再聪慧,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区区男人罢了。你先去把那事办了吧。”她转过身,对着苏末手中的纸望了几眼,苏末本想再说什么,这时,也不再多作辩论。
“等等。还有这个。”她走回书桌边,从柜子里拿出那个从师瑜谨那里拿来的那药瓶,腾空扔到苏末手中。“叫药铺老板看看是治什么用的。这药有点问题。”
苏末有些疑惑地接过这瓶子,打开瓶子嗅了嗅,突然皱了眉,却没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在临出门的一刻,苏末似乎想起什么事,在临出门的时刻,又开口道:“有一种药物可以使米稻表面丰收,实际上米内是空心的。”
“那药物叫何名?”她握住笔的手停顿住。
“蚀心粉。”
墨笔杆应声被折断成两截。
苏末的身影渐行渐远,坐在屋里内的人脸色难看得很,瞬间变得万分狰狞。
蚀心粉,竟是蚀心粉。恍然间,耳边是一片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眼前掠过大火围绕的宅院。她的手掌青筋暴起,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