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而尽,而后又说了个让苏瑞微微吃惊,又有些兴奋的消息。
“小姐,在那稻田里,我还见到了个人。”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好像是白府的老太爷了。当时见到他,他正跟着那表小姐在看稻米的长势呢。”
“你确定你没看错?”苏瑞激动地站起来,不敢相信地问道,苏末点了点头,确定没看错。“那白府老太爷身体如何?按道理来说,他今年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啊。”激动之后,慢慢冷静下来,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我蹲在墙角听白府那太爷说,他听到圣上命白府上交米粮以为白府出了什么事就赶过来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也知道白府暗地里私自占民地开垦稻田的事,而且最令我惊讶的是,那太爷对稻米好像很有研究,听他又说了,什么南燕北粮的,好像在计划什么事,看样子不止是看稻米的长势这么简单呢。”
“这时候以后慢慢查,目前最Jing彩的就是可以等着看白府太爷变脸的好戏。看这脚程,明日或者后日,白府太爷便可到了这儿的吧。”
她坐回椅子上,回想着当初第一次见到白府太爷的情景。那时候好像是她娶了白水心那夜,在苏府正厅里迎入白府唯一一个来宾。来者雍容华贵,左右两旁均是几个文雅贵气的年轻小姐,来者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眼神却像洞察人心一般锐利。那太爷和白府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孤傲,对着白水心说话,却当站在白水心旁边的她是透明的。她始终记得那太爷叮嘱白水心的话。
他说,若是做出有辱家门之事,便自行了断。白府不接受没皮没脸的人。
她站在旁边看着那太爷,他眼底的认真严肃,倒也让她大吃了一惊。当时她不以为意,认为这话可说也不可说。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一天要面临白水心这不堪的行径。她那日故意在白水心面前提到太爷只是在试探太爷是否真的很厌恶他这种行为,没想到白水心在听到太爷这两字会那么慌张。也证明了她的猜想没错误。
她招来服侍白水心的下人,询问白水心这两日的情况。
上次白水心晕倒了一次,苏末趁机让大夫为白水心把脉,虽然白水心在昏睡中,但还是无意识做出抗拒的动作。在知道自己怀孕了,也许是猜到她或许想利用这个孩子,白水心又想打掉这个孩子,只是多次没得逞。她也不得不加派人手,看紧白水心。
“白主夫这两日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喝药的?”
“没有了,主夫这两天一直很按时喝药。若是送迟了会儿,主夫还有发脾气问我们为何送药晚了时候。”仆人一点滴很仔细地回答。苏瑞招手让仆人下去。
“白主夫这行为有点奇怪。”对面的苏末和她此刻的想法一样。她抬头和苏末对视一眼,正准备说话,门外却有人在急切地敲门。苏末得到她的允许,才走向门边。
回来的时候,身后却跟着看起来一脸焦急神色的小厮。苏瑞皱了皱眉头,这个小厮她记得好像是,师瑜谨后院的,那个叫莫儿的小厮。
“出了什么事了?你不在师夫侍那里伺候着,来这里找我何事?”她的太阳xue紧绷着,心底有些不安。
莫儿“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
“小姐,公子不见了。小的找了公子好久,在府里都看不到公子的身影。”说完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这个消息,对于苏瑞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她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她又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相差无几,师瑜谨失踪了。
我擦上这胭脂,好不好看?
会不会显得太红了,不衬啊?
你说好,说喜欢我这样,很好看,我真的很高兴。
在那一瞬间,她的脑子不断回响着之前师瑜谨说过的话。脸色有些惨白。立刻让苏末带人在府里找一遍,她自己也跟着去师瑜谨后院找人。
踏入后院,没看到平常一直守在屋子门前的人,连亭子里边也没那人的身影。屋内无一人,只有师瑜谨残留下来淡淡的体香。她有些恐慌,拉住不停在身旁哭的莫儿,厉声问道:“师夫侍什么时候不见的?昨日我还见过他呢。”
“公子……今日我来敲门时,屋里内便不见了公子了。我以为公子没应我,是在睡觉,谁知道……”
她望了天色,青筋暴突。冷冷地问道:“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来说呢?为何不早点说啊?你究竟是伺候谁的,连自家公子不见了都不知道。”
她很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厮掐死,却被赶到这里的苏末拉住。
“小姐,先别生气,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师夫侍才重要啊。我问你,你公子昨日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吗?”苏瑞被她拉着,不便发火,只是冷冷地盯着莫儿。苏末转过头,问莫儿。莫儿想了想,才说道:“公子昨日和平时一样啊,就坐在屋里写字,还很高兴地摆弄着小姐送给公子的胭脂盒,还说那家胭脂店不错,有机会要再去那里。”
苏瑞有些吃惊。那日在胭脂铺里,她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