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停了!!
当他意识到官微微已经完全睡着,自己只能望着往外的月亮,心中浮起淡淡地忧伤。
他试着把官微微挪开,免得发生点难以描述的事情。
谁知对方想富贵护食一样,搂着他不肯松手。
试了好几次,都是刚一挪开,对方马上就缠上来,这反应速度,让厉晗璋一度以为她没有睡着。
最后,他只能放弃挣扎,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更好地充当她的人形玩偶。
半夜的时候,厉晗璋发现自己好冷,睁眼一看,被子全部到了某人身上,犹如一个巨大的蚕蛹。
厉晗璋将被子扯过来,扯得官微微滚了几圈,又滚到了他的身边。
官微微现在比狗鼻子还灵,闻到了闻到,自动缠了上来,这次为了保险,还将手脚一齐搭在他身上。
厉晗璋觉得自己全身的血ye开始下涌,今晚——注定睡不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官微微有片刻怔忪。
几分钟之后,她才想起来,昨晚厉晗璋把她家的门踹烂了,她只能到他家先暂时休息了。
揉了揉头发,准备下床,就看到厉晗璋躺在床上,一脸淡定地看着她。虽然头发凌乱,但这个人不管在什么场合中都透着一股矜贵的气质。他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大概是因为睡觉太折腾,领口已经松开,露出Jing致的锁骨。
官微微:……
这感觉怎么这么像事后?
不过有没有发生什么,官微微还是清楚的。
她淡定地爬过厉晗璋的大腿下床,一边淡定地跟他打招呼:“早啊?”
看她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厉晗璋难受了,他难受了就像找到事做。
他一脸意犹未尽地表情看着官微微,问:“你就不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种慵懒地,带点沙哑的声音让官微微立刻就腿软了。
凭借当他助理这么久的经验,官微微下意识地觉得这位腹黑的老板在清晨的这个时刻……有点危险。
在这种关键时刻,她脑子不够用,只能本能地解释:“我睡觉不太老实,要是打扰到你的话,抱歉了。”
“你昨晚哪里只是不老实啊,你还非常主动……”厉晗璋点了点头:“不过你这种主动,我还是非常喜欢的。”
“唰”地一下,官微微的脸红成了一个煮熟的虾子。
偏偏厉晗璋不肯停下来,继续说:“你昨天晚上拉直我的衣服,一直喊我别走,还把我拉上床上,手脚都缠上来……”
如此劲爆的话语,让官微微忍不住捂住耳朵,心跳也是前所未有的快。
她向厉晗璋求饶:“老板,求求你,别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你叫我什么?”
“老……师兄,我错了……”官微微从善如流,立马改口。
“啧,”厉晗璋依旧不甚满意:“叫声亲爱的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开了个假车……顶着锅盖跑了
☆、暂住
经历的事情多了,人就像在水里泡过的那张纸,揉一揉,搓一搓,就缩成一团,那些曾经写在上面的抱负、伤心、郁卒——都随着一次次揉搓消失不见了。
袁平的狭隘与自私,她早已经领教过,并因此惹得满身是伤。对于他昨晚的行为,官微微或许隐隐之中就有这种预感。她掉的那几滴眼泪,没有一滴是因为他。那一刻,她从大脑到每一个头发丝想的都是厉晗璋。
然而,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况且有人永远躲在暗处,时不时地给你来这么一下,是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袁平这种全身上下都缺德带冒烟的人。这种人是不能姑息的。
所以从厉晗璋家中出来后,官微微就开始思考她的复仇计划。
也亏得她早些年脑子虽然每天都在听海的声音,总算有一块地方没有进水,进而让她在千钧一发之际保留了袁平敲诈勒索企业的证据。
那时她偶然发现袁平的状态十分不正常,整天神神秘秘背着她打电话。一开始她以为记者行业有自己的行业机密,不方便被别人知道。渐渐地,她听到他接电话时偶尔会带出一两句“你不怕臭名远扬可以不管”“你清楚怎么解决问题”“钱到位一切好说”……
虽然不是做这一行的,但凭她半桶水的水平,还是听出来只言片语中的不对劲——记者不是正常采访就行了么,为什么说话这么像龇牙咧嘴的黑社会?
后来她帮他写稿时,发现他□□有人发来信息:“事情怎么样了?”“他们要是不答应,咋们搞到他身败名裂。”
官微微当了25年的良民,平时遵纪守法,乍看到这样的信息,当场拉了袁平过来问清楚。对方满不在乎地说:“我朋友开玩笑的,我一记者,还能不明白法律的重要性吗?放心,什么都不会做的。”官微微将信将疑、夜不能寐,再结合他前阵子那几天神神秘秘地电话,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
担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