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肯定耐玩的~”
“他不丑。”沈君慈装作没听到后面那两句话,勾了勾嘴角,“他很帅气。”
在她原本的世界,秦纵是很受欢迎的类型,阳光、帅气,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是实际上心却是很细的,十分的可靠。
如果在现代的话,秦纵该是那种人群中心的存在,他就像个小太阳,让人看着他就觉得开心,身边会有很多朋友。
他的身体机能该是很棒的,运动方面十分厉害,也许他会被篮球社的社长拉去打球,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然后在进球时振臂高呼,露出一副超级开心的表情。
沈君慈光是想想,眼中便柔和了起来。
秦纵很好。
所以她才不能就这么跟他在一起。
找一个你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人——这话于沈君慈来说,是不喜的,你并非喜欢对方,却因为想得到那人给你的好而与其在一起,这只是一种自私罢了。
更何况,她也不想因为秦纵救了她就以身相许。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只是一味地从秦纵那得到感情而没有反馈,迟早有一天,对方的感情会用完,与其变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在一起。
“哪有夸男孩子帅气的……”尚鸣哼哼了两声,抱起倒在床边的秦纵站了起来,“反正这是你们的事,人家才懒得管呢。”
这么说着,尚鸣就抱着秦纵往门外走去。
“你带他去哪?”
尚鸣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他偏了偏脑袋,一脸嫌弃,“观察啊——我的药既然生效了,肯定就要看看失效啊,而且啊,我这药又不是完成品,如果期间出了其它的状况怎么办?”
潜台词就是:你是不是傻。
尚鸣的话让沈君慈再一次意识到对方并非手下留了情,他是确确实实地在把不确定的药物往秦纵身上试,今天是迷药,那明天呢?后天呢?
沈君慈抿紧了嘴唇,心中酸涩而又复杂,她不想让尚鸣继续在秦纵身上试药,但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鸣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尚鸣打断她,“规矩就是规矩,小混蛋选择了用我的规矩当报酬,我收了这报酬才接下了你,又怎么可能中途变卦?”
说完,尚鸣便不再站着,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沈君慈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中翻腾得厉害。
他们这三天在林子里过得清静,殊不知外头已经有人找来了,且已经在林子外围处布下了陷阱。
【上面说了吗,什么时候行动?】
一人藏在树上,见着下面传递信息的同伴,探出了上半身,对着下面的人手势。
【今天晚上。】
【我们走哪路?】
【一击不成就退后,看情况补漏。】
两人交换完信息,树上的人便又缩了回去,远处一群人看着这场面,不屑地哼了一声。
“装模作样。”其中一位肌rou结实,面相狰狞的女子一脸嘲讽,“君影楼的杀手还真是汉子似的,我们这么多人,对方两个加一个残废,还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她声音不小,故意说得那边树上的人也能听见。
“嘛,毕竟是一群只会在夜里乱窜的老鼠,又怎么上得了台面。”
“别说得这么难听,对方头都快成教主的人了,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是这么说,但语气中却还是轻慢和调笑居多。
“别说了,我们现在是一边的,别伤了和气。”也有理智的训斥着。
说不上话的小门小派只是安静地在自己的守备范围守着,他们都在等着夜晚的降临,只要把沈君慈的脑袋割下来,好处就到手了。
太阳逐渐偏西,暮色黯淡,残阳如血,染红了林间,本该是一副安详的画,如今却隐隐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
——入夜了。
这些人发起偷袭的时候,尚鸣正在给沈君慈接手筋,林间他所布下的陷阱被人破坏,三天前准备好作为警备用的铃铛响彻了整个林子。
“该死。”尚鸣皱着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若不是半途而废下一次便几乎没可能再接上,沈君慈废了的话秦纵那边肯定会发怒,他在知道自己陷阱被废的时候就跑了。
秦纵怕沈君慈会痛,在开始前就让他把她药倒了,女人皱着眉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偶尔从喉间露出微弱的呻yin,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沾shi了身下的床单。
“来的人是……”秦纵蹲在门口,隔着门猜测。
“对。”尚鸣压下心里的烦躁,“零月教的教主也真是好本事,居然把老爷子都叫来了。”
他拿手的是药,迷药毒药各种奇怪的药,从几乎是三声一个铃响的速度来看,除了他的药阵被破了,几乎没有其它任何可能。
蓦地,铃声在一瞬间止住了。
耳朵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了脚尖落于树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