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知道的都说了,末了道:
“骄园里还缺个管事妈妈,老爷本来是安排好的了,可后来听大爷说,自太太故去后,便自请搬到京郊咱们Yin家一处庄子上待着的妈妈,一听大爷说小姐要回来了,那位妈妈便激动得不得了,一直说着她要回来侍候小姐,老爷听了,便没安排,等着那位妈妈明儿一早到府!”
侍候过母亲的一位妈妈?
“那位妈妈年岁不小了吧?”Yin十七觉得那位妈妈定然与她母亲的感情必定是很深厚的,或者已不仅仅是主仆之情的了。
红玉点头:“听说与老爷差不多年岁,都四十有余了,是太太嫁进Yin家时的陪嫁大丫寰,年轻时便让太太做了主配给府里的管事,后来太太不在了,妈妈与管事一家子便自请到了郊外庄子上去,老爷知道妈妈因着太太故去心伤,晓得避走是怕触景伤情,老爷便准了,后来管事做了那庄子的庄头,这些年一家子几口人在庄子上过活,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第三百一十四章 绿杀人
Yin十七问:“这位妈妈叫什么?”
红玉道:“具体叫什么名儿不知道,只知道跟太太是一个姓,府里和庄子上的人都叫区妈妈。”
Yin十七想着这个区妈妈与自已的母亲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方会在她母亲病亡后避走,又在听到她失而复得之后,那样一直说着求着要回来侍候她。
红玉说,Yin峻小时候也是被区妈妈nai大的,他跟区妈妈很亲近,即便区妈妈不在府里,他空时也会到庄子上去看望区妈妈,与区妈妈东聊西扯说着小时候的趣事,是在哄区妈妈开心。
Yin十七问红玉,区妈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红玉说不知道,整个府里大概也就老爷与大爷知道,或者老爷也不知道,只有大爷知道。
区妈妈是求着Yin峻要回来的,其实她也无需求,只说了那么一句,Yin峻基本不会驳了她的请求,于是Yin峻回禀了Yin启岩,Yin启岩思量再三便准了。
Yin十七觉得她能从这位区妈妈了解很多她母亲的事儿。
好的,不好的,都能知道些。
这具身体不是没有记忆的,从她见到Yin启岩与Yin峻回到Yin家时的悸动,她知道那便是原主残留在她身体里的记忆。
由着区妈妈说些以前的事儿勾带挑动着,或许她能将那一段完全没有记忆,却该是原本存在的记忆想起来一些。
依园外突然间乱了起来,纷乱的脚步声,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透着无法抑制的惊慌,无需Yin十七的示意,曾品正刚站起身想到院外探探,白子已请了示下。
曾品正蓦地想起这已经不是在洪沙县、曾家村,或在回京的路上,而是在Yin府里了。
他冲白子点头,让白子到院外去探清楚情况。
有了白子,红玉便无需再出外探听。
Yin十七手放在扶手上,思绪微微不宁,竟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子速度很快,没半刻便回来了,跑得气喘吁吁,额际还有薄薄的一层冷汗。
Yin十七不好的预感愈发浓了。
曾品正问白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白子说,绿倚出事了!
Yin十七一下子站了起来:“绿倚出什么事了?”
她有不好的预感,可她没想到竟是刚到她身边侍候的人!
白子说不清楚,从内宅问到前院,他也只问到说是绿倚在佳味斋里杀了人,再多的便没人晓得了。
红玉听得心一突:“不可能!绿倚胆儿小,她怎么可能杀人?好端端的她杀什么人?她、她她没胆儿杀人啊!”
白子也是急得心都乱了:“这不知道!真不知道!老爷下晌突然有急事出去了,大爷好像是到叶府去了,都不在府里,门房一接到有人来报,便赶紧去找老爷与大爷去了……”
“是谁来报的?”Yin十七突然问,打断了白子急得脸色都白了的话。
白子噎了噎,顿了下便道:
“是京府衙门的差爷,说是接到报案便第一时间来报的!”
Yin十七沉yin道:“看来府尹大人对Yin家……呃,对我们府里还是挺……照顾的?”
“秦府尹跟老爷是至交!”红玉简单解释了下。
“原来是这样……”Yin十七来回走了两步,“既然父亲和哥哥都不在,那我走一趟吧!”
说话间,她已提步走出依园。
曾品正毫无异议地跟上,红玉与白子愣了下也赶紧追了上来。
红玉快步走到Yin十七身侧去:“小姐!我们是要去京府衙门?”
Yin十七点头:“嗯。”
白子也跟上曾品正:“小公子,我们也去?”
关于称呼问题,曾品正已经跟白子讨论过了。
他让白子叫他名字就好,白子不敢。
白子喊他曾小公子,自已觉得有点太见外了,于是白子去掉了一个姓,就喊他小公子。
对于这个称呼,他有点儿有气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