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
确实都没有毒。
乔时月看着自己面前那一万两银票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沉默三秒暗道一声,无情公子,我真是对不起你。
凭借着自己的锅自己背的Jing神,乔时月拽着司空摘星,怀里揣着那一大包暗器,踏上了负荆请罪的路途。
看着面前那一打银票,讹了一大笔钱的诸葛神侯并不打算参与此事。
无情专心找着司空摘星的麻烦。
追命一看眼前的形势,巴巴的找着乔时月卖萌去了。主要目的是让乔时月帮他顶两天的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不好吧,我不是既无官位在身,更不是个捕快……”
崔三爷街上混大的,自幼通晓人情世故,见她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哪还不知道乔时月在想什么,“过两天我帮你劝劝那个死人脸可还行?”
乔时月生怕追命坏了她的好事,道,“您可千万别!还是帮你大师兄压着司空摘星做苦力吧。擦擦房梁铺铺屋顶,对身体好。”神捕x盗王她怎敢破坏?新坑还要不要开了?
两人一拍即合。
可苦了现在被无情公子拿飞镖当靶子的司空摘星。
战争
一、
饿殍遍地,赤地千里。
李寻欢家祖上都是读书人,近几十年来家道中落再添上时运不济,早已摘了李园的牌匾,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
生活却不是想安稳就能安稳下来。
南方传来噩耗,李寻欢的兄长战死,他成了家中唯一的儿子。
他的父亲也因此一病不起,却还是坚持着把参军的红花戴上了他的胸口。
华夏危矣,身躯待亡。
二、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总带着股chaoshi和Yin冷,所幸忙于打仗也顾不得这些琐事。炮火连轰了三天,这两天大概会歇一歇。
李寻欢本以为晚上这一会儿空闲能挤出时间写封家书寄给老父,偏偏随身钢笔的墨囊破了,刚拧开笔杆就被墨汁染黑了手。
“王同志,带笔了吗?”他的同屋王承远之前是复旦大学的学生,估摸着也会带纸笔。
王承远在床上翻了个身道,“我都有半年多没写过字了,还去哪儿找笔?”
说来也是,大多士兵都是怀里揣封遗书奔赴战场,生死全凭天地,不是逢年过节也没几个人写信回家,时局太乱,就算写了也不知会寄到哪儿去。
李寻欢叹了口气,却还未放下那支开始泛白的钢笔,他在背包里找找看看,兴许能翻出个胶带卷来。
王承远见他如此,也没了睡意,打个滚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一块儿翻,边翻还边念叨着,“我记着上两个月还瞅见哪个衣服兜里像是有根比来着……”他确实是好久都没有写过字了。
这么一趟翻过来,两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没找见。
李寻欢无法,只得吹熄了蜡烛准备睡觉。
王承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胳膊肘杵了李寻欢一下道,“你别灰心,我前些日子听着指导员说,这两天可能有个随军记者要来,他肯定有多余的笔,到时候你管他要一支不就成了?”
李寻欢应了一声,只想着到时候管人家借用一下就行了,顺口问了句,“这马上就要中秋了,不给家里写封信吗?”他们刚相识半月,这时候探听别人家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合时宜,只是战争期间,每个人都是过命的交情,没什么不合适的,夜深人静,都想聊聊自己的家。
王承远听了这话也没回避,故作欢快道,“我写了可往哪儿寄呀,我们一家子都跑美国去了。”
李寻欢奇道,“美国?”
王承远道,“是呀,我们家个个都是人Jing,眼瞅着要打仗姑姑舅舅连上我爹妈,一个溜的比一个快,还没反应过来呢,家里就剩我自个儿了。”
他说的轻巧,李寻欢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自嘲之意,找词安慰道,“在国外也好,起码你能放心,不用像我似的成天担惊受怕。”
“也对”,王承远双手交叠放在头下枕着道,“你说这美国的月亮是圆的是方的?”
李寻欢顺着他的话道,“若是方的,我哪天一定得去看看,涨涨见识。”
三、
王承远这消息还真没错,没过两天平板车就拉着一位女同志进了村儿,说是战地记者,看着后面那五六个大包就知道是个新手。
这几天不打仗,当兵的没什么事儿,干脆凑到一块儿唱了几首军歌,权当给这位女同志开个欢迎会。
大家都住在村子老乡家里头,听说打仗村子里的人能搬的都搬了,只留些老弱病残在这儿,屋子也够多,连里直接给乔时月分了个单间,正巧和李寻欢一个院子。
当天晚上乔时月就把钢笔给李寻欢送来了。
“这怎么好意思”,李寻欢推辞道,“我只借用便好,东西实在不能收。”
乔时月也是个热情的,把钢笔直往李寻欢手里塞道,“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