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用的,却是个贪财的,她丢进去多少东西,却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直到他和洪氏的婚讯传出,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萧长桓见她沉默不语,慢慢地靠近,她反应过来,正要发作,突然心生一计,忍住厌恶,细语道,“萧公子,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吧。”
萧长桓顿时感动得语无lun次,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深情,“多少苦我都不怕,能够再见到你,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义不容辞。”
这几年,他无时不刻都在惦记她,南边的生活太过艰苦,那些监视的人日夜不离,本以为她早就嫁作人妇,没想到,理亲王的人居然说她根本一直未嫁,当他得知的那个晚上,是兴奋得一夜未眠,趁夜跟着那人偷偷离开。
他看着眼前的人,还如五年前一般的美貌,脸如玉,眉如画,就连动怒都让人心动,这样的美人,本该就是他的,想着,他不禁火热起来,双眼更加痴迷。
姜蕴雪一阵厌烦,不着痕迹地外边上挪开一些,避开他要贴上来的身体,看他一身普通莽夫的打扮,风尘仆仆的,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沐过,那股汗味混着各色异味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可想着这人的能耐,终是按下恶心。
义不容辞?她心中冷笑,这可是你说的!
等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口,她一脚踢在含秋身上,含秋捂着头爬起来,脑中想着刚才那事,这才惊醒,正要大叫,却见县主正冷森森地盯着她。
“闭嘴,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半个字。”
“是…县主。”她吓得赶紧低下头去,见车中已无那男子的身影,心中有些纳闷,这样的县主她还从未见过。
含秋赶紧收拾心思,小心地将姜蕴雪扶下马车,两人刚进府,便有婆子迎上来,“县主,您可回来了,国公夫人一直等着您回来呢?”
“让祖母挂心了,”姜蕴雪笑着说道,也不回自己的院子,主仆二人直接前往主院。
正堂中,她的母亲安氏正坐在祖母的下首,面色都有些不虞,好似才争吵过,见到她,婆媳两人都带着笑意,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
说起鲁国公府的这对婆媳,还是一对姑侄,可小安氏半点也没有大安氏的那种Jing明,反倒是孙女姜蕴雪,遗传了个十成十,且又长得貌美,这也是大安氏格外疼宠她的原因。
“祖母,”姜蕴雪神色早已恢复如常,嘴上含着笑,轻盈地迈着小步,撒娇地唤着,扑到国公夫人的怀中。
“哎哟,我的宝贝儿哟,”国公夫人耷拉的面皮都生动起来,慈爱地抚着她的头,“看看,多大的姑娘了,还会撒娇,真该让那些外人看看,都说姜县主沉稳有度,现在可是个三岁小儿啊。”
她娇俏地嘟起嘴,故作生气般地转地头,“祖母,又取笑雪儿,便是再大,也是祖母的小孙女。”
惹得国公夫人开怀大笑,“那是,雪儿是祖母的小心肝哦。”
堂中的人都陪着笑,尤其是国公府的其它几房夫人,更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起姜蕴雪来,那好听的词跟不要钱似的,全都往外蹦。
安氏下座一个红衣少妇人,脸若银盘,左腮有个痣,长得端庄秀美,只见她嘴角露出讥笑,
嘲讽地低下头去,她正是国公府里的少夫人,姜蕴雪的嫂子沈清瑚,理亲王妃的姐姐。
她看着自己女儿羡慕不已的神色,渴求的眼睛,心中一阵心疼,伸手拍着女儿的头,无声地安抚她,嘴角露出讥讽的笑。
此刻她的心中全是怨恨,这个小姑子,不知打的是何主意,都二十有五的老姑娘了,死赖在家中不出嫁,偏上头两代婆母都对她宠得没边,自己生的女儿可怜,什么事都要靠一边,比不上小姑子的半点荣宠。
看着那其乐融融的祖孙三代,她心中呕死,这老姑娘,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上座的国公夫人也在发愁孙女的婚事,其实孙女儿的心思隐约能猜到,以前想着,那样身份尊贵气度不凡的男子,才是孙女的良配,她也是乐见其成的,可是之前她一直在庄子上静养,回来便听说摄政王娶妻之事。
想到这,不由得瞪一眼儿媳小安氏,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她,白长了一副聪明相,骨子里就似那榆木一般蠢笨,半点也不开窍,害得自己的孙女白白错过一个好姻缘。
安氏也气,刚才两婆媳就是为这事有些不快,不就是摄政王爷取亲,与自己家有何干系,再说她安排的贺仪可是非常体面的,真不知道婆母在气什么,别人成亲,哪就非得巴巴地去告诉你。
国公夫人瞪一眼安氏,这蠢材,到现在都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女儿的心思都看不出来,还真以为雪儿是为了他们老两口才一直不出嫁,那分明是等那个最尊贵的男子。
可惜这样好的孙女婿居然让一个破落户给占了,怎么不让她气恨,若是她在京中,非得将这门亲事搅黄不可。
“听说摄政王新娶的王妃,长得国色天香,可有此事。”国公夫人看也不看自己的长媳一眼,问下首的二房媳妇。
二房媳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