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抿了抿嘴唇。
金崇文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中间,声音魅惑无限:“今天我们试试看姨妈送来的那罐子药膏,如何?”
卢小莲不自在地摸着金崇文那巨大又柔软的事物,真的想问一问他,看过大夫了没有?大夫说了还有救没有?大夫难道不比这些乱七八糟的药膏神油之类的有用多了么!
但最后她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沉默地吃过了晚饭,然后麻木地和他一起去了卧房。
不过短短的日子,她觉得她的心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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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前戏,激动的喘息。
卢小莲静静地等着金崇文涂抹了药膏,静静地等着他成功或者挫败的嘶吼。
这样安静的夜晚,这样宁静的冬日,外面大雪飘洒的声音似乎能听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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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金崇文把那小瓷瓶给摔了出去。
卢小莲熟练地裹起了被子,有些心不在焉道:“大爷,我们还是先休息吧!”
金崇文压根儿不理她,卷起衣服就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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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
打滚求撒花求包养嘛~~~~~~
☆、自尊
大约是觉得心中太过于挫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金崇文借口要去和其他的公子们一起去京郊的温泉庄子泡汤,然后一大早上便收拾收拾带着人离开了金家。
卢小莲起身之后从绿兰口里听说了之后,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兴致勃勃地打算去找叶氏把织机给要来,想要试一试昨天她画在纸上的那缂丝技法,究竟能不能成。
绿兰叹了一声,道:“这次大爷是带着绿芳去了,nainai不担心么?”
卢小莲道:“既然是去泡汤,那总归是要有人照料的,若都是小子,也有不细心,带个丫头不算什么大事吧?”
绿兰无奈了,却也不知要怎么解释才好,于是只好道:“若绿芳在外头撺掇着大爷做了什么别的事情……nainai是会后悔的。”
卢小莲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绿兰话中未尽之意,于是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些事情拦也拦不住的,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绿兰听着这话,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用过了早饭,卢小莲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了——绿兰原本还想推辞的,可想到现在南院也就她和锦绣两人,锦绒还躺倒在床上,除了她,还有谁能跟在卢小莲身后呢?这么想着,绿兰便琢磨着哪怕见到叶氏时候被骂了,也就默默受了当做没听到好了。
到了正院,正好叶氏处理家事,卢小莲进去先请了安,然后便说明了来意。
叶氏笑着点了头,道:“等一会儿我便让人把织机送去南院,到时候你自己安排着放在哪里都可以——今天文哥儿去温泉庄子泡汤,是带着谁走了?”
卢小莲的心已经飘到了织机上,听着叶氏的问话,只心不在焉道:“带了绿芳跟着伺候,然后便是松风和松月。”
叶氏微微皱了眉,又问道:“文哥儿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卢小莲道:“这倒是没说了……儿媳一会儿……一会儿找人追过去问问?”
叶氏倒是笑了一声,道:“罢了,就由着他吧!”
卢小莲讷讷地应了一声,颇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叶氏倒也没再多说,见她也没多说别的,便让她先回去南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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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南院的路上,卢小莲忍不住对绿兰道:“太太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太一样……甚至和老太太也不一样呢……”
绿兰悄声道:“太太当然是不一样了,太太是叶家的女儿,当初嫁到金家,算是低嫁了。”
卢小莲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想起来刚进金家的时候,也听到过类似的这么一句话,于是她颇有些好奇地问道:“这叶家……有什么不一样嘛?”
绿兰想了想,道:“叶家祖上有救驾之功,在京中十分显赫。”
卢小莲疑惑了,问道:“既然如此……那太太为什么会……?”
绿兰撇了撇嘴:“这就不知道啦,在家里面,谁敢多嘴说太太的事情啊……就连老太太也是不太敢的。”
卢小莲听着这话,倒也没有追问下去,回去南院中,便又兴致勃勃地去研究那缂丝的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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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多一会儿,便有正院的嬷嬷带着人抬着织机过来了。
卢小莲高高兴兴地让他们把织机安置好了,然后便找了丝线去,亲自上了织机,对着自己画下来的图案织法开始试验了。
那嬷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也没有多打扰,就回去正院回话。
倒是绿兰在旁边一直伺候着,看着这通经断纬的手法,有些不太明白了。
卢小莲见绿兰看得这样入神,于是笑道:“若你想学,我教你。”
绿兰有些意外,道:“nainai真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