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就一些口角纷争……奴才也不敢说……”
“那我问一问大爷好了,你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也先下去吧!”卢小莲说道。
松月应了一声,便先退了下去。
.
金崇文气呼呼地坐在厅中,见到卢小莲过来了,语气也不太好:“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到你?”
卢小莲道:“太太送了织机过来,我去练了练手——方才松月说大爷您和人发生了口角,可没出别的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金崇文没好气道,“气死我了!我一定要生个儿子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我金崇文才不是绣花枕头!”
卢小莲一愣,但很快就猜测出来这口角的原因大约是什么了。
金崇文看向了卢小莲,道:“娘子,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生个儿子!”
卢小莲想了想那难以启齿的床上之事,倒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金崇文道:“我不管那么多了,今天!今天我们就要先试一试!”
.
被伤了自尊心的金崇文倒是真的被激出了几分战斗力出来。只是那活儿立了不过一会儿,最后还是快速地软绵了下去。
卢小莲厚着脸皮问道:“大爷……要不要再试一次?”
金崇文哀怨地看了一眼卢小莲,心如死灰状躺平了,口中道:“当初濮阳钧那厮下脚太狠……我早该明白……我早该明白……我如今没成一个太监……已经是万幸了……”
卢小莲沉默了下去,又扭头去看了一眼他双腿间那物事,心说:这还不如一个纯太监,没有这玩意也没有什么念想,倒是一了百了了。
金崇文道:“我明日就去求母亲……求太太,让她把上次那老大夫重新找来……说不定他还能有法子!”
卢小莲叹道:“是……一定会有法子的……”
.
卢小莲并不懂得男人的自尊,也不知道金崇文讳疾忌医到底是为什么,她不能懂为什么晚上还说得好好的要去找叶氏请大夫,到了第二天就绝口不提了。
她所想的倒是比金崇文更直接一些,她可不在乎金崇文的什么面子不面子,她吃过了早饭,又琢磨了一会儿要怎么对叶氏开口说请大夫,然后便带着绿兰往正院去。
出了南院,她忽然想起了绿芳,问道:“怎么昨儿就没见到绿芳?她没和大爷一块儿回来?”
绿兰道:“绿芳受了大爷的斥责,被调去别处了。”
卢小莲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绿兰,道:“怎么也没人和我说?”
绿兰道:“这些小事,或许就没和nainai讲吧!”
卢小莲“哦”了一声,又问:“那绿芳是犯了错?若不是什么大错,便让她回来吧!她做事也妥帖。”
绿兰脸上浮现了一个古怪的笑,只道:“nainai便不要担心绿芳了,我们俩都是家生子,再怎么也不会吃亏的。”
.
到了正院,卢小莲红着脸把金崇文要请大夫的事情说了,然后又道:“大爷既然有这样隐疾,不如早些医治,讳疾忌医也不是个法子……若是太太怕被人知道了丢了面子……便悄悄儿让大夫晚上来也好……”
叶氏轻笑道:“既如此,便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
.
.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周末就只想在床上躺平不想码字嘤嘤嘤!
☆、兄弟情?
来给金崇文看隐疾的大夫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的,不仅天黑,还刮着北风,下着鹅毛大雪。
老大夫穿着厚厚的皮袄,嘴里犹自嘟哝着:“要不是看在金家太太的给的钱够多的份上,他这一把老骨头才不会在这样的夜晚出门呢!”
旁边的下人们自然当做是什么都没听到了,只引着他进了南院,然后便候在外头了。
老大夫进了南院,先是放下了药箱,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斗笠解下来交给了旁边的丫头们,最后便一眼看到了金崇文,还笑了一笑,道:“还未来得及恭喜金大少,新婚可还好?”
金崇文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只道:“若还好,今天请你来做什么?”
老大夫也不恼,笑道:“大少若有个头疼脑热的,老大夫我也能给大少看一看的。”
卢小莲带着丫鬟们在屏风后面站着,拧着眉头听着这老大夫与金崇文对话,小声问绿兰:“之前就是这位老大夫给大爷看的么?”
绿兰点了头,道:“据说当时……大爷都快不行了,还是这位老大夫给救回来的。”
卢小莲有些担忧地透过屏风又看了那老大夫一眼,最后轻叹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了。
屏风之外,老大夫上上下下打量了金崇文,捋着胡子道:“大少最近有些纵欲过度了——这眼底发青,气色也不太好,大少虽然年轻,但毕竟……”说到这里,他示意金崇文把手腕搁在了脉枕上,有模有样地给他把了脉。
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