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细缝。
很好,不是一只手嘛,阿银就说了嘛。怎么会有阿飘呢。
啊啊啊,不对啊,这是两只手啊,怎么又多了一只手啊!
银时吓得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只小手,然后战战兢兢地面向了旁边的桂小太郎,却发现其已经朝着那两只小手走去。
“假发,你这白痴,快回来啊。”银时看着桂小太郎满是正气地蹲在那两只小手面前,眼眦欲裂,只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的肾上腺素急急地飙高,血压血糖血脂一定是升高了,假发这个混蛋。
“这是在打地鼠吗?还是在握手。”桂小太郎严肃地盯着那两只手,然后伸出了手掌与其轻握,然后他一脸严肃转过头对银时说道,“这是女孩子的手。”
银时看到这个诡异惊悚的场面,头皮一阵发麻,他只感觉到整个人都要疯了,什么女孩子蓝孩子,他一定是做梦,对了,赶快找时光机。
银时哆嗦着身体,然后脑袋往杂草里面努力地钻着,恍惚中,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银时,你还是老样子,没有时光机这一东西。”
啊啊啊,果然是撞鬼了,连故人的声音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写什么,正文写累了,写点番外吧。女主回娘家探亲了
☆、番外
“银时,你还是这个老样子。”
脑袋和身子正拼命想往草丛里钻的银时被踹了一脚屁股,整个人趔趄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阿飘什么的阿银才不害怕呢。
银时碎碎念着,然后,他是战战兢兢地转过身体来,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手指间的裂缝慢慢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线瞧着。借着月色,银时是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冷冷地看着他,披头散发,面容可憎,实在是太可怕了!
银时哇地叫了一声,抱着脑袋嚷着:“千幸啊,我可是每年清明都给你烧香的啊,阿银这么穷都在省吃俭用地给你买贡品,你怎么还来找我啊。难道你是在怪阿银最后还是喝了你的草莓牛nai吗,可是你也喝不着对吧,你怎么不讲理啊……”
“啊,真的是千幸,还是活的。”
比起还在抱着脑袋爱好的银时,假发直接上手去掐了千幸的脸蛋,然后不停地揉捏着,“是真的诶,银时你快来捏捏看,像rou球一样软。所以,千幸,你是坐了时光机回来的吗?”
所以,假发,合着我的脸就是你心爱的rou球吗?我该说声谢谢吗?
千幸直觉得心累得慌,这种久违的无力只想吐槽的感觉再次涌来,果然,只有他们在身边,她的画风就开始不对劲。都说人生四大喜事之他乡遇故知,虽说也不是他乡,怎么她再次见到这两人,依旧是不着调啊。
千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白了假发和银时一眼,随后拍了拍因为从地里爬出来身上沾着的泥土。
“你,你真的……”
银时也不害怕了,他爬起来,走到千幸面前,绯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其实,我是地里爬出来的丧尸。”千幸没好气说道。
银时没有理会她,他眼睛死死地看着她,不可置信、惊惧又是欣喜,银时看了她好一会,然后再是颤巍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在她脸上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缩了下脖子,想要退后。
只是,银时眸里翻涌的万千情绪却又是让千幸看得一怔。
她刚想移开银时的手,却是被狠狠地抱入银时的怀中。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箍住,她的脸是被迫搁在了银时的脖颈弯处,然后听到了银时厚重而絮乱的喘息声。
千幸眨了眨眼睛,她是感觉到了银时身上浓烈翻滚的情绪,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是欣喜、是无措以及惶恐,在这种沉重的氛围下,千幸是不再抗拒地推开他。
她轻微地叹息了声,心中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故人重逢,再次相见时,她眼眶有些chaoshi,水汽隐隐地在氤氲着,如清晨的一片薄雾,shi漉漉的,又是无法形成水珠。
“好了,银时。”千幸纠结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拍了拍银时僵硬的背,然后感觉到银时的脊柱是瞬息硬挺了许多。
最后,银时放开了她,然后瞥了她一眼,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所以,你干嘛埋在土里装神弄鬼?”
“我并没有装神弄鬼,只是一觉醒来在地埋在土里,刚想爬出来,就听到了你跟假发的声音。”
银时眼睛瞬间睁大,有些愤愤道:“那你刚才还伸出手指头,合着就是想吓唬假发啊。”
千幸轻哼道:“我伸出手是想爬出来和让你们拉我一把,谁知道你会被吓到。还有,不要什么坏事都往假发身上推。”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一本正经地反驳,“千幸,我的好同志,昔日的战友,加入我们攘夷志士,一起迎接江户的黎明吧。”
“我说你这个恐怖分子,不要怂恿人家良家妇女成为通缉犯好吧,你平时还祸害阿银还不够啊。”银时挖着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