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一个大胃女,一个只会吐槽的眼镜,阿银过得可辛苦了。”银时走了过来,瞥了眼相片,满是嫌弃地说道。
千幸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在说些什么。
夜已经深了,千幸洗漱完,穿着楼下登势婆婆年轻时的衣服,端坐在沙发上发着呆。
“我说,已经这么晚了,你是要在这里修仙吗?”银时走了过来,把干毛巾仍在她的头上,“擦擦你的头发吧,shi漉漉的。”
“谢谢。”
银时却是见鬼一样退后了三步,他面上的器官有些漂移开,一脸惊惧地指着千幸,“果然,你是鬼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礼貌。”
千幸闻言,立即满足他的心愿,对着银时凶狠地望去,银时立即又是颤巍巍地坐了回来。
“今晚你就睡屋里吧,阿银睡沙发好了。”
“你不也是一样,怎么这么客气。”
“岂可修,阿银可是长成可靠的大人,当然是比你有出息,阿银可是具有绅士风度的男子汉啊。”
“是吗?以前是谁说我是披着人皮囊的母暴龙来的,一个抵得上百个相扑大汉。”
银时一拍双掌,恍然大悟道:“是高杉,对,像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就喜欢那种深闺千金。千幸,你千万不要灰心,就算你不是大家闺秀,你好歹也是有小家碧玉的,阿银支持你。”
千幸叹息一声,然后是看向银时,满是无奈,“所以,你也不要什么事都往晋助身上推啊,算了,你去睡吧,我在这就好了。”
“喂,我说你怎么那么偏心,你去……”
银时话尚未说完,就被千幸推着背往他的房间里头去。
银时挠了挠头,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看了眼在地上整整齐齐铺着的被褥,然后又看了看了在房门口浅笑着看着他的千幸,他挠了挠头,嘟囔道:“阿银可是难得绅士一会啊。”
“晚安了,银时。”
第二天,千幸醒了个大早,她走到了卫生间,洗漱完毕之后,又开始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了会,银时还是没有醒过来,她遂打开了门,看到了里面风情满满颇像在拍成人向的电影场景后,她再度关上了门。
现在算算,银时好像年纪也到结婚了年龄,昨天都忘了问他有没有老婆或者有没有女朋友了。
“我说,你关门干嘛,赶快帮阿银甩掉这个痴女啊混蛋。”银时是一脸惊惧地瘫坐在被褥上,他已经是被绑成了gui甲缚,剩下空余的脚不断地踹着一心想凑过来的还嗷嗷不断叫着的痴女,“救命啊,千幸,你赶快帮忙啊,再不来,阿银的童真就要没了。”
“嗷嗷嗷,银时,你果然对我身体觊觎很久,居然为我保留了童真,来吧,在这个美好的清晨,让我帮你释放了吧。”猿飞菖蒲嗷嗷的叫着,直直地往银时身上扑去,银时是灵活地滚开了。
千幸再次开门,然后看到一脸生无可恋见她进来又是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的银时,她目光再望向还在嚎叫着满脸荡漾已经开始在内心上演着不可描述小剧场的紫发女子,她有些头晕,看向银时的目光深不可测。
“果然是成长为可靠的大人了啊,银时。”千幸幽幽说道。
“把你脑海中有颜色的废料去掉,你这个色女,我不是说你,你赶快滚开,去吃你的纳豆。”
鸡飞狗掉过后,银时终于是挣脱了猿飞菖蒲的纠缠。
趁着银时去洗澡的时候,猿飞菖蒲一脚踩着沙发上,头颅抬高,食指伸出,倨傲道:“哼,我可是怀了阿银的孩子,不知名的女配角,赶快离开银魂的剧场。”
千幸抽了抽嘴角,看着猿飞菖蒲对着电视机各种示威各种摆着正宫的身份,许久,她才憋出一句话,“猿飞小姐,那是电视机。”
“哦,我告诉你,阿银昨晚是跟我翻来覆去,人神合一,我们可是解锁了……”
“不要一大早地就开车啊,你这个混蛋。”银时洗漱完,出来又是一脚踹向了猿飞菖蒲。
“王八蛋卷毛,这三个月的房租给我交出来。”然后,从沙发底下钻出了个猫耳穿着绿色衣服的女人,嚷嚷着朝着银时扑出,还在跟猿飞菖蒲纠缠的银时直接猿飞菖蒲给推向了她,两人直接撞在了一起。
“银时大人,登势大人说你今天要是不交房租,今天就拉你去卖肾。”机器人女仆直接暴力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温和有礼,“千幸大人,早安。”
“早安。”千幸眨了眨眼睛,说道。
“啊啊,银桑,门怎么又坏了,我们这个月开支变负了啊,房租你也还没有交啊。”然后又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走进来,指着银时就是疯狂地吐槽。
“阿银,我饿了,阿鲁,快给钱我去买醋昆布。”粉头发的女孩子一把推开戴眼镜的少年,直接往还在跟猿飞菖蒲纠缠的银时走过去,上下其手地翻着银时身上的口袋。
……
这种鸡飞狗跳的场面看得千幸是一愣一愣地,她依旧是端坐着在沙发上,然后眼神开始飘散,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