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刚刚一米七还不矮,说得好像当年你就没有说过高杉矮了一样,还说万一自己身高要是超过高杉就给他买增高垫,现在翻脸不认人,女人呀,果然还是善变!”
随后,银时就被一只抱枕狠狠地砸到了脸,因为他的手还在挖鼻孔,被抱枕的力道冲击之下,银时的鼻子直接抠破,鲜红的鼻血流淌了下来。
千幸冷眼看着还在愤愤的银时,在她的注视下,银时也不再闹了,耷拉着眼皮没Jing打采地嘟囔道:“真偏心,你回来就是来欺压阿银我的吧。”
千幸立即朝着银时露出了个友善和蔼的笑容,“虽然不想打击你,但还是想说,你的早饭已经被吃完了。”
银时的脸色立马大变,他僵硬地转过头,朝饭桌看去,然后看到了粉发包包头少女此时是以着大刀阔斧的姿势拼命地把白面包往自己的嘴里塞,整个腮囊是鼓起。
“银酱,你继续聊,阿鲁,不要担心我。”神乐感受到了银时望着她惊恐的目光,百忙之中,她还回头朝着银时摆手,以示安慰。
“啊啊啊啊,谁担心你啊,阿银的早饭啊。”银时立马冲了过去,抓着神乐就是一阵猛摇。
新八见状,立马抓着银时的手臂,“银桑,神乐要死了,你别摇她啊,快住手啊。”
“岂可修,阿银好不容易才买了白面包,不用再吃咸菜了,快把阿银辛辛苦苦买的白面包吐出来啊。”
“面包真好吃,阿鲁。”
……
千幸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着那边三个人闹成一团,眉眼弯成小小的弧线。
即使之后大家分道扬镳,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可最后还是找到了各自喜欢的生活。虽然会有些嘈杂,偶尔有些闹心,可是,总会是让人愉悦和乐在其中,然后细细地去品尝着生活的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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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银时带着千幸在大街上转了一圈,千幸东瞧西看。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江户,古典与现代融在一起,虽然是高楼大厦,却又保留着江户特有的建筑。有人西装笔挺提着手提包急匆匆赶着电车去上班,亦有人穿着和服小振袖撑着油纸伞飘然而过。
一路上,千幸才发觉银时这个家伙无论是在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或者说,即使离开了战场,他依旧是能够聚拢人心,天生的领袖。
银时是懒洋洋地跟着熟悉的人打着招呼,有消防工作人员、有扛着大炮的警察,也有吉原的花魁……
然后,银时感觉到了千幸那幽幽、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嚷嚷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千幸摇了摇头,继而说道:“银时,你是去了吉原几次,居然还跟花魁勾搭上了。”
“什么叫勾搭,别把阿银想成那种龌龊肮脏的大人好吗?明明就是阿银平时帮了吉原不少的忙。我说幸子,你思想怎么变得这么危险。”
千幸斜眼,满满的不可置信,“是吗?”
银时叹了一口气,手刚想要往千幸的头上放,却被千幸眼尖地看出他的意图,灵活的闪开,他收回了手,挠了挠头,“话说,坂本那家伙说今天会从宇宙的某个角落回来,想要见你一面。”
“这样啊,我也挺想见见坂本的,不过晋助呢?”
银时面色一边,表情是凝重了起来,他绯红色眸子Yin沉许多,许久,他才说道:“那个家伙啊,过得还好吧,被幕府通缉,成了偏激的危险攘夷份子。”
“谁不是攘夷份子,”千幸轻哼一声,姣好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讥讽的神色,“只不过最后高杉是坚持到底,而假发却是在维稳求进。”
银时幽幽地看着她,长久都没有出声。
气氛是有些凝重,见状,千幸叹息一声,“也罢,我不想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逢,此时,一个爽朗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金时,万幸,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
千幸抽了抽嘴角,然后是看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笑着露出了两排整洁的牙齿的男人出现。
“我说了多少次,你这混蛋不要老是叫错人的名字,是银是银不是金啊。阿银才没有那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呢,那多难看啊,混蛋。”
坂本挠了挠头,却是满脸不在乎,“啊哈哈哈,金时,还是这么有活力啊。万幸,还是很漂亮啊,那么不如嫁给我吧。”
银时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一脚就把坂本踹在了地上,然后就是痛殴一顿,“我说你不要老是去sao扰妇女好吗,你这个花痴。”
这时,一直站在坂本旁边带着斗笠的女子,是直接拿出枪,对着坂本就是劈哩叭啦地打着,可是每一发都是擦着坂本的身体而过,子弹沉入地中,只有微许的火花是溅在了坂本的身上。穿着蓝色工装的女子冷漠地开口道:“请不要随时随地进行性sao扰,老板。”
千幸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了坂本,看他还在流着鼻血,就掏出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污垢,“所以说,银时,你不要老是欺负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