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子。
“我是什么?我和你一样,也和你不同。”暧昧的话语从伊萨口中说出,他的语气很轻柔,看着巴塞魔残缺的身体就像透过窗纱看刚醒的恋人:“你的问题很有哲理,换个时间我们可以好好讨论,可是现在是我在提问。”
冰屑裹身中的巴塞魔冷笑一声:“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好处。”伊萨竟然摇头,旁观中的维多克立即把心里「合作减刑」劝降的备案删掉,估摸异种不吃这一套。
“但不说出来更没好处。”
“哈哈…废话,我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最后人类会将我肢解研究还是放进冷藏库又有什么区别?还能更差一点吗?”她的声音越发尖锐刺耳,海基罗头一痛,总觉得眼前晃了晃,囚室内出现模糊的幻觉,空间和视线都在晃动,他甚至能从幻觉中感觉到痛楚…但他随即看见伊萨又抬起长腿给箱子来了一脚。
莫名其妙的晃动停止了,囚室内平伏下来,不知道伊萨怎么做的,女人在箱内曲起身体抽搐着,好像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她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新鲜得像刚割上去的一样,鲜血在箱内积了一层红色水泊,很快和箱子表面一起冻结成冰。
“无论你打算做什么,说与不说,下场都不会改变。”伊萨的语调依然诚恳柔和得像一名心理导师或者说教职人员,如果他能把脸上蕴含Yin谋的意味收敛好的话。
他伸出手,海基罗一眨眼的功夫,发觉自己被他掐住脖子,背梁狠狠抵在一个硬物上。
白龙试着手指往后一摸,刺骨的凉意从背后渗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伊萨眼中的倒影,发觉自己正被他压在囚禁女性异种的玻璃箱上。
“你留在兰可,因为喜欢被血浇得热气腾腾的食物是吗?你喜欢他们死前的惨叫声,喜欢看他们出乎意料的挣扎,喜欢血rou…当然还有我们都喜欢的力量。”伊萨缓缓说道,那双蓝眼睛浪漫得像爱琴海,嘴角却咧开了一个邪恶的微笑,一字一字地说:“我们来试试你的欲望能忍多久。”
……………
………
维多克捂住口鼻,他很想冲出这个房间,至少让他能面对墙壁冷静一下。可是按照规定——不行,在特设的审讯室内他必须紧盯着异种的一举一动,像一台尽忠职守的监视器——他倒是想有台真正的监视器帮忙,可是异种身上的「场」往往会破坏监视器,篡改起来也很方便,必须有活人亲身到现场见证审问的过程。
可以说他是拿命来当一台人rou监视器的,如果伊萨杀了他,就能证明他的不可信,因此伊萨也需要保护他不会在囚室内遭遇意外。
…但维多克感觉自己现在的尴尬比杀了他还难过。
视线内,被黑发的异种按压在玻璃箱上的浅色长发男人发出不甘心的怒吼,他的肩膀流着紫红色的鲜血,润shi了身上的白衬衫,那条棘甲竖立的龙尾正剧烈地击打着身前的男人,时而拍打到身后的玻璃箱,发出鞭笞般的巨响。
不止是尾巴,他的双手也变化出了尖锐的爪子,它们的锋利不容小覤,现在却被伊萨轻易压制着,衬衫被解开露出胸膛,清晰地可以看见胸前比皮肤稍为深色的突起正被男人咬含在唇齿间,拉扯变形。
伊萨的动作比海基罗遇到他的第一次还要粗暴,血ye随着他的挣扎流到透明的箱子上,被称呼为巴塞魔的女性异种正着迷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像一条闻到零食香味的狗般鼻翼翕动。它们凝结的速度比女异种自身的血ye要慢,又因为温度合宜呈现着蓝色调,因此得以在玻璃盖上流动扩散,淌出一朵紫红色的花。
“住…住手……”白龙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伊萨给他来的那一下伤口不深,这时候已经止血了,但对很少有东西伤害到他们的龙族来说出血量已经算是不少,肩膀上的紫红牙印更像一个奴隶烙印,烙刻在苍白如雪的皮肤上。
一些鳞片激动地浮出,如瓷的白色中偏偏只有伤口处被染成紫色…海基罗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被攻击的一刻,当伊萨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某种弱小的猎物,正要被咬断喉咙撕食吞噬。那些储存于本能中的属于远古时期进化前的捕猎记忆让他感觉很不好,他剧烈地挣扎着,受伤失血的触觉刺激了这一点。
大约是看够了他的挣扎,伊萨突然全面压制住他的动作,人体温暖的嘴唇含住他脖颈的皮肤细细碾磨,海基罗一颤,僵硬地安静下来。
但接下来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当伊萨解开他新拿到的裤子将他一条腿抬起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白龙发出了咆哮:“滚开!!!”
这种程度的抵抗在伊萨眼中就跟没有似的。他的裤头被拉脱,本应结实的布料在两个强大的物种拉扯之间发出垂死的呻yin,临时借用的衣物当然不包括内裤,白龙光裸的tun部暴露在冷空气中被强行分开,尚带着过度使用痕迹的xue口僵硬收缩,却不得不屈服在异种强硬的手指之下。
“哦?我给你的内裤呢?你扔掉了?”
伊萨的笑容变的很暧昧,海基罗愤恨地瞪视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