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不想在另一个异种面前被……那会有种他将被分食的危机感。
生命尤关,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追逐快感,这一切都让他既抗拒又无能为力。
至于墙边那个一脸尴尬却不得不盯着这边的人类,根本不在食物链高层的龙族考虑中,最多就像人类关起房门做爱时被家中宠物闯入的啼笑皆非罢了……好吧也许比那个更羞耻一点,只是一点点。
一屋子活物中没有第二个生物能理解龙族此时复杂激烈的身心状态了,唯一有可能察觉的人类自身难保——维多克正努力把视线从那个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拉扯开来,他不安地原地挪动着,尽量保持冷静。为此他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将注意力稍微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例如玻璃箱中的女性异种,然后他发现伊萨的行为确实对她很有效。
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戒毒中的吸毒人士,她的脖子朝海基罗伸的直直的,像一只野兽般试图伸出舌头去舔拭流淌在玻璃盖上的血ye,连自身的愈合都减慢了。
身为一名在警界打混了少说有十几年的人,维多克很熟悉这种神情,他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人几乎会付出任何东西去得到他们想要的,为追求一时痛快而疯狂,就算之后万劫不复……换到异种身上可能要再加把劲,不过也不远了,而且效果更强——他们穷尽一生对龙族、对力量的追逐就是生存的意义,这件事人所共知,因此维多克反而不太理解自称没有进食过龙族还留在人类执法机关中与人类合作的伊萨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也未能免俗。
他很少在伊萨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迫不及待地,渴望与兴奋在他脸上闪闪发光……维多克觉得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他没有喜欢参观别人性爱场面的癖好,相比起来他更习惯伊萨平时那种Yin霾邪气的笑容,顶着一张看似英俊热情的拉丁裔面孔,馅却冰冷得像冷藏库多年的冻冰。
尤其是第一次看见他时,DPB还只是个刚成立的小组,他们收到最高级别的保密警告并且要他们好好收敛自己的脾性锐气闭上嘴巴,然后伊萨就在维多克的顶头上司带领下走进来,站在那的模样活像一座会动的冰雕…当时维多克和其他成员还以为他是个「空降兵」富二代之类,但当他带着那股不祥的Yin霾笑容朝他们看过来时,他们忽然闻到了绝不容人错辨的血腥味。
这些就是准备与我合作的人类吗?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只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我记住他们了,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作为一个惹不起的特殊组员,伊萨不参与任何一般组员需要的义务,他不负责讨论案情、搜集数据、与其他部门扯皮、蹲点、开会、跑腿…他就像那些待在武器库里的枪,需要他做什么,拿出来就好。
暴力,直接。
这把凶器无往而不利,没有一次失败。
因为这一点,知情者对他享有无上限薪金——一张无限透支信用卡这件事没有任何不满,大家都知道异种对金钱没有特别爱好,他们想要一件东西太简单了,往往只要一个念头,或者动一次手,就能解决这点物质需求。
许多年下来DPB变成一个独立部门,维多克升任执行官,他的搭挡麦卡lun斯夺下副官一职,文职那边的人不说,负责出差的执行部队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被伊萨救过,对异种的恐惧也就渐渐没有一开始时那么夸张。
可以说在内心深处,他们是视伊萨为他们的一份子的。
现在被逼看见他属于异类的那一面………感觉就像被逼围观兄弟上床似的。
…真他妈这都什么事情。
维多克握紧拳头,暗自压下身体本能的躁动。
白龙的腿被提得更高了,那个外表冷静高傲的龙族被男人压在身下,tun后白色的龙尾微微颤抖,那处透着粉色的xue口被手指碾磨得通红,ye体搅动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海基罗几乎是被死死压在玻璃箱上插入的。
从维多克的角度可以看见窄小的xue口被撑得极大,每一点皱折都被抹平,粗大的人类性器在里面进出抽插时将入口那圈rou膜拉扯得极薄,它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涩,但很快随着白龙努力抑制的呻yin变得更暧昧难言,那根rou棒的移动也越发顺畅起来。
被完全撑开的xue口变的亮晶晶的,shi腻的水声夹杂着男性低沉沙哑的咆哮,在有节奏的猛烈拍打声中维多克着恼地发觉自己还是无可避免地…硬了。
处于一名健康正常男性年轻力壮的黄金时期,维多克一直认为自己只对女性有兴趣…不,他甚至没有多想过这种事,每天光是处理乱七八糟的案件就够头痛,成天面对死的千奇百怕的人类和非人类尸体连食欲都很难有,偶然找个女朋友没一星期就能分手,平日见的最多的脸一个是麦卡,另一个是卖早餐给他的五十七岁墨西哥裔老板娘。
夜深人静、案件不紧张的时候他难免也有需求,通常会叫个「外卖」解决,干脆利落的就像他的枪法,前后不需十五分钟。
他没想到两个男人…不,一名异种和一名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