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叶景行在处理家事,也没余烬什么事,自然就按照吩咐在村外等他。
可在此前,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的余烬眼见一家当铺,看似一时来了兴致,便进了去,未久,他便在掌柜赔笑之中出了当铺,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没想到啊。
余烬的确没想到,不过这般脏污的事实余烬还是不打算告诉叶景行,由他在背后解决掉便可。只是等叶景行的时候,有些发散思维的想着上一辈子叶景行到底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只记得他回来的时候,应该是异常憔悴吧?余烬这才发现,他已经开始渐渐遗忘他原本以为不会忘记的记忆,可如今这些记忆对于余烬来说只不过是浮云,毕竟他心念的人就在身旁,何须腐朽的记忆?
手中把玩着折扇,眼见叶景行走来,余烬一合扇,笑意轻而易举浮现在那张脸上,他轻叫一声,“阁主?”
“嗯…”叶景行本就不愿意掺合到这宅中内斗,如今说清楚,虽然落得一身轻松,可心里面总有些空荡。撇去了与朱家的关系,他现在也应该算是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了。
原本还想刺激下叶景行的余烬见他眉间充满疲惫,倒是将你就这么走了,你那继妹怎么办给吞回肚子中,换了一句浅浅的三个字,“回去吧。”余烬说:“玄先生估计等不及阁主回去了吧。”
叶景行一怔,随即开怀一笑,“说的也是。”
天大地大,何处不为家?
更何况,他叶景行还有一众兄弟不是吗?!
余烬看着他的笑容,突然转身牵马,“阁主,启程吧。”看着这一枝独秀,余烬苦笑,“是余某想的疏漏,这……”顿了顿,他体贴道:“阁主,请上马。”
余烬的语气很温和,叶景行却突然间移开了目光,也不知想的是什么,轻功突然展开,只留一句:“不必了,我还有事,前面的谭村集合。”便匆匆离去。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余烬轻笑,叶景行能忍下这口气,却不见得余烬得能忍下这口气,等叶景行走远,余烬复才转身。
朱府之内,朱玉怡并不好受,因为朱仙仪等叶景行走了之后,便将景儿已经自立门户成家立业了当成引言,将如今玉怡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是时候Cao办一番了这话对着朱兴文抛出。
她回到房内,越想越气,这二娘显然是想独霸朱府!
“很生气吗?”
朱玉怡一惊,可这让她忘不了的声线让她强制的将惊叫咽回口中,只见那夜出现将叶景行带走的白衣公子落在她的窗台,那张如玉般的脸略带着玩味的看着她,手中折扇,笑意冉冉看着她。
她忍不住咽了两口口水。
白衣公子却不理他,只是手一转,两张纸叠起的纸包便往她面前的桌子一落,他对她说:“这是你二娘对你继兄所下的药。”他说,“怎么做,就在于你了。”明明是大白天,可他的笑却似云中被模糊的月,带着一层层蛊惑。
朱玉怡觉得自己被魅惑了,然而下一秒她便反应过来了,“公子和我说这些,是为了?”
似乎察觉到她所想,白衣公子浅笑,眉间有股她道不明的情绪,“你那继兄不好做,却不代表你不好做,如今你继兄走了,你二娘肯定会想办法将你赶出朱府,我看你也是聪慧女子,自然知道怎么做吧?”他说,“而且你那从青楼被你爹赎回来的清官二娘,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啊。”
朱玉怡一愣,“什么意思?”
余烬把玩着折扇,也不想开口解释更多。
又是一封信落在朱玉怡眼前,朱玉怡自朱府长大,琴棋书画自然Jing通,这读文自然难不倒她,可眼见信中所写,朱玉怡表情复杂。
“你为什么…”朱玉怡抬头,她想问为什么他要帮她,可一想到那夜这白衣公子的到来便是带着叶景行离去,她也未曾忘记刚刚这白衣公子一来,第一句话就是以他继兄为头,这么一想,也就没问下去。
知她所想,余烬也没解释,只是嘴角笑开,“我相信你,知晓怎么做。”他说,“如若一人做不来,便拿着这个,去村北当铺。”余烬又拋给了她一块小牌子,等到朱玉怡狼狈接住,再抬头时,余烬已经消失在原地。
在叶景行和余烬离去的第三日,朱仙仪被人发现她与府外男人通jian,一经查,才发现这男子原是朱仙仪在青楼时常客,这通jian被抓,免不得去衣受刑杖八十七,这么一下来,刚产子不久的朱仙仪竟直接去了。
朱兴文念她为朱府诞下一儿,也不想将事情弄大,毕竟出了这事,丢脸的自然是他们朱府,所以并未将她抛尸野外,而是找了一处地给她葬了,可当他在朱仙仪的房中翻出那见不得人的信的时候,只差没气晕过去,原来那朱仙仪怕那男子不认账,竟把他们每次通信的信留了下来。
信中所写是那男子让朱仙仪想办法将叶景行和朱玉怡弄走,弄不走便直接弄死,只要等到这两人都走了,她便可放心毒杀朱兴文,等到她接管朱府之后,变卖财产,再寻一处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利用关系盖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