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阳两隔的故事,突然想到何雅山和夜辰,心里生出几分唏嘘惆怅。
医生见他动心,笑说:“怎么样,做不做?”
梅宝挑眉对他笑了笑,抽出照片塞进包里。
医生嘿嘿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看上去更加……怎么说好……有女人味了?”
梅宝乜斜他一眼,冷声说:“我就是女人。”
医生说:“是倒是……你真的没和那个警察在一起?还是说你有了别的什么情人?你身上有股恋爱中女人的甜味嘿嘿~我这方面的嗅觉可灵着哩。”
廖忠平在她脑海中跳出来,这让她恼羞成怒,伸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嘴贱的医生。
说时迟那时快,医生坐在老板椅上灵活对向旁边一闪,伸手潇洒地接住烟灰缸,圆满地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想耍酷地说点啥,突然感到手上一阵灼痛,抬头看去,梅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把燃着的烟蒂按在他的手背上不住地捻。
“啊——”医生嚎叫着。
伤害了他的梅宝眯眼说,“我一般情况下不在没钱拿的时候出手,不过有种情况例外——就是遇到贱人的时候。”
然后她把烟蒂轻巧放到医生手中的烟灰缸上,转身离开。
医生颤抖着手爪在她身后大声控诉,“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蛇蝎妇人!……我要在你的佣金里扣掉今天的医药费!”眼睁睁看她走出去了。
医生无奈地看自己被烫起疱的手背,吹吹,抱怨地自语:“MD,这娘们不是看上谁了就算被甩了!敢烫我!……下次我还给她安排和国安的对手戏擦边球!我要报复!!”
梅宝一路上心烦意乱,如果面前有沙包的话一定打得沙包喘不过气!刚刚被医生的乌鸦嘴撩拨,她现在脑子一直在忍不住对回放被廖忠平从地下室抱出来的镜头。也许是错觉,隔着厚重的反恐服她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体传递来的体温、心跳、肌rou的力量,这念头让她很不自在。
曾经,廖忠平不止一次对把她从危难中拯救出来,反过来她也如此,但是开始的时候纯粹作为战友、搭档,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感情变了质——也许是因为太过默契的配合,也许是因为无数次生死相依的信任,也许是她生来就注定如此……
虽然从前受伤的时候也依靠过那个胸膛,然而大概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仍有微妙不同——在地下室被公主抱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忍不住觉得身为女人依靠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是件幸福的事情……好yIn荡——她冷静下来批评自己。
梅宝刚到健身会所就听一旁有人冷言冷语地说:“还说什么‘身体和Jing神状况糟糕到没办法去医院看病人’,现在不是跑出来上班?真是够可以的!”
梅宝看他眼熟,在脑中搜索一番,想起第一次见景彰的时候就他跟在后面做小弟,听这话就是给自己打电话那位无疑。她觉得着小警察很是无聊,就想装聋作哑过去。
然而很显然对方有心和她过不去,干脆上前拦住去路,“喂喂说你呢!”
梅宝见躲不过去,只得摘下眼镜,“请问你是哪位?”
小方说:“我是刑警队的,姓方。上午给你打过电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
梅宝抱臂用眼镜腿点着衣领,状似思考,半晌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是说去医院探望景队长的事?”
小方说:“你明知故问。怎么样,和我走一趟吧。”
梅宝心想这孩子是抗战片看多了还是怎么的,说话一股日伪翻译官的腔调。
她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今天不方便过去,改天。”
小方说:“改天是什么时间?”
梅宝叹气说:“方警官,非要说实话的话,我其实不是很想去看你的领导。”
小方生气地说:“景队长九死一生,好容易才从坏人手里捡条命,你倒是没磕着没碰着!你连连探病都推三阻四的,简直是忘恩负义!”
梅宝也不生气,“那我倒要问问,景队长对我有什么恩义?——我还没怪受他牵连被卷到这件莫名其妙的事件中差点丢了命……”她略微做出点伤感的表情,叹气,“我这两天每晚都做噩梦,现在去见你领导我怕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小方语塞,“可是景副队他对你……”
梅宝重又戴上墨镜,“我真的不想再和任何暴力事件扯上关系了。抱歉,上课的时间快到了,恕不奉陪。”说完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匆匆走开。
小方想打想骂一肚子的本事施展不出来,悻悻而归。
回到医院,看着仰面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景副队长,突然开始深深同情起他来,看来警察不好找媳妇的传言不假。
梅宝瑜伽课结束赶去官邸上班,经理却把她请进办公室,拿出一个信封,难掩不满地说:“梅宝,你来我这里也有两个月了,今天我们就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你点点看看少不少。”
梅宝错愕,她虽然嫌这里工作环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