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一个人认识的人。”
你知道那里么?答:元.元~。
廖忠平坐在刘莲子办公室的椅子上,坦然面对自己的心理医生。
刘莲子小心地说:“我听到这个案子之后今晚想突然约你见面,希望你不会觉得唐突。”
廖忠平表示可以理解,“你的工作内容就是关注我的心理健康——不过我不认为自己的神经脆弱到需要接受心理援助。”
刘莲子说:“我当然知道你已经是身经百战,但是这个案子很特殊,坦白地讲曹运清是否让你想起别的什么人?”
廖忠平说:“没有。”
刘莲子叹气,“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聊,懊悔、沮丧、压力、悲愤、兔死狗烹或者兴奋都可以谈。”
廖忠平笑说:“你想太多了。这是工作。”
刘莲子说:“就算是工作,做的时候也有会不同的心境。你难道就没有产生职业倦怠?”
廖忠平说:“我今天对曹运清说过——我发誓效忠的是这个国家和他的人民。到今天为国为民仍旧是我的理想,还有什么能够比我的工作更能够实现这个人生理想?——我没什么好抱怨的。”
刘莲子不禁想眼前这个男人意志和修辞都很强大,这么看来他的某些瑕疵可算作瑕不掩瑜,到底自己对于他来说有没有存在的价值?他是否需要医治?——产生质疑的反而是她。
廖忠平顺利离开刘莲子的办公室才觉得这一天可以称为结束了。
他回到入住的招待所,养子夜辰早已经在保姆的照顾下上床睡觉了,他坐在床边默默地看了看孩子,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就起身再次出门。
梅宝下班是在午夜,出了俱乐部不意外地看到那男人的身影挨着一辆车站着。
梅宝想起今天的新闻,格外留意他的脸,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总觉得那是张有点悲伤的脸——她从以前似乎就能轻易看穿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下面的表情。
叹气,她认命地走过去,廖忠平说:“你今天没有看到就跑,有进步。”你知道那里么?答:元.元~。
梅宝说:“逃跑有用的话我会逃的。”
廖忠平说:“无所谓你是因为什么留下,今晚只要你陪我就好。”
他给梅宝打开车门,邀她上车。
梅宝看看他,最后抬起长腿上了车。
廖忠平说:“你可以选择地点。”
梅宝说:“何必那么麻烦,这里就可以。”
廖忠平说:“一旦接受了,你还是个爽快人——我没什么问题,偶尔车震也别有滋味。”
他把车稍微开了段距离,停到一处光线黯淡的僻静小巷,解开安全带就要开动。
梅宝制止他,“你不觉得这样太粗鲁?——这种事需要一点浪漫的前戏。”
廖忠平说:“……要求搞车真的女人还要求同时有浪漫的前戏,感觉有点不对劲。”
梅宝说:“我不习惯太猴急的方式,你不能只顾自己爽吧。”
廖忠平觉得可以认可,他今晚绝无让她再次逃走的打算,意志十分坚定,因此不差再等一等。从女人那里得到满足之前让女人稍微满足下也算礼貌。你知道那里么?答:元.元~。
他决定先礼后兵,“我们就先按照你的方式来。”
梅宝侧过身,一手支颐,看住他,说:“首先我们应该对彼此有个初步的了解,来聊聊这一天的内容如何?我先说——上午我睡觉,中午起床,下午去医生那里取药……”她把一天的行程娓娓道来,“你今天做了什么?”
廖忠平侧过脸头去看她那张漂亮脸蛋,不知怎么的略有所动,在刘莲子面前隐藏起来的倾诉欲望悄然而生。
他探过手抚弄梅宝的发丝,“我今天因为工作和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闹翻了。”
梅宝的声音低沉下去,缓声说:“这可真是个坏消息。你很难过?”
廖忠平摸着他的脸,“只有一点点。这是工作,没有办法。”
梅宝细长的手指敷在他的手上,“不管你做什么,我相信你都是在做你该做的事情。”
廖忠平笑了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到头来知我者是个陌生的舞女。”
他忍不住探过身去把脸埋在那女人温柔的发丝里,闭上眼深吸了口女人的体香,心里放松下来。
梅宝没有推开他,过了一会,手迟疑地放到男人的背上,轻柔地抚慰。
“好可怜。”她心里难免这样想,“男人再强大也有孩子气的一面。”
有那么一会,两人什么都没有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互相依偎而已。
然而这温情的一刻却被廖忠平打破,他亲着梅宝的耳朵,问:“前戏时间够了吗?”
梅宝翻了个白眼,稍微拉开点距离,却嫣然一笑,什么也没说,这次主动亲吻上去。
廖忠平稍微愣了下,随即抢回主动权,把梅宝压在椅子上狠狠疼爱,手顺着梅宝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