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执着,他甚至有点享受这个捕猎的过程,现在即将得偿所愿,他自觉比从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要愉悦,这个女人有时候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态度闪躲,但是基本上她算是个性感尤物,触动了他的神经。
他的手在那磨砂质感的丝袜上逡巡良久,又挑逗了蕾丝边的诱惑,现在更像那深不可测的温柔乡摸去,可喜可贺。
然而就在他终于碰触到了那神秘花园之后,陷入官能漩涡的廖忠平却本能地恢复了点理智……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又摸了摸,原本以为的马里亚纳海沟怎么不见了?……为什么反而放了一座落基山脉?……这不科学!
廖忠平大大质疑起造物主的安排,甚至自己的触感。
可是将军百战的他不至于连那个地方的触感也搞错,那里明明就是夹着一个柱状物的感觉,而且随着他手的动作还越发膨胀起来。梅宝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yin。
廖忠平僵住了。
梅宝摒弃了一惯矜持躲闪的态度,反而叉开点腿方便他动作,催促说:“怎么停了?不是说要我做你糟糕一点最后的补偿,来让我补偿你吧……”手搂住廖忠平的肩膀。
廖忠平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也算见过些世面的,不能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但也差不过了吧。单位每年的抗压测试中他的成绩一直优秀而稳定,然而在这一刻,他寒了。
“这是什么?”他尽量表现得冷静而睿智,质问。
梅宝咬咬牙,直言:“正在充血的海绵体。”
廖忠平猛地推开她,坐正自己的位置,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和怪兽同笼一样浮躁起来。
“你是什么?”
即便有心理准备,梅宝还是被他这样露骨的态度刺伤了,她快速地压下裙子,像坏女孩藏起自慰器一样无地自容。
“我在变性手术的阶段恢复期,还有最后一个手术没有做。”
廖忠平的脸彻底黑了下来,说不出的恶心。
“下车!”他下逐客令。
梅宝偷偷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对不起……”
廖忠平大吼:“滚下去!!”
她的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如果是旁的什么人梅宝完全不在乎,大不了杀了泄愤,唯独面对廖忠平的厌恶和鄙视,她本能地自卑,不禁后悔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她慌忙逃也似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抱着臂缩着肩膀匆匆离开这个男人和关于他的一切。
廖忠平看着那个曾经勾引起自己莫名欲火的性感女人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渐行渐远,心情糟透顶,果真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生活也太他妈能开玩笑!
他玩了半天的原来是个……是个人妖!回想起刚刚那个触感,他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只得懊恼地重重拍打方向盘出气。
怒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他把车开的飞快,到了本地一家享誉盛名的会所“七月流火”,点了两个好像在同一家韩国整形医院手术台上下来的女人,开了一间KINGSIZE大床房,玩了一宿双飞。
亲手杀死战友的无奈、花了大把时间调戏人妖的窝囊,让他翻江倒海地愤怒。
天亮的时候他彻底消停下来,一床白花花的rou体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实际上身体的疲倦加剧了Jing神的倦怠,他陷入了仿佛被诅咒的自我厌恶中。
很多的时候他能收拾起这情绪,但偶尔无法控制的情况也会出现。
他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上,一声不响地站起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捡出配枪,回到床边,看了看两个昏死过去的ji女,抬手朝比较瘦的那个开了一枪。
那女人只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血迹从她的身体下面晕开。
另一个略丰腴的女人被惊醒,他揪起她的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上,拎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一条冤屈的血迹在印着金色合欢花的壁纸上蜿蜒流下……
廖忠平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身后是现实中昏睡的两个ji女,而她们两个在他的嗜血的臆想中早已经被虐杀。
廖忠平从那晦暗黑色的想象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有几分恐慌——到目前为止他杀的仅限于任务需要的战场上,可是他怕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任务和现实的差别,怕在一个类似的清晨他醒过来,身边是两具无辜的尸体。
他如同这世上许多人一样,对自己深感恐惧,又因为这恐惧深感压力。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一个涉及目标人物众多的任务来缓解压力。
第37章
最后一次回到大学取毕业证的郑茗和李振建在停车场相遇,互相寒暄起来。
郑茗说:“你买新车了?”
李振建说:“别提了,就一GTR,我家老头还说今年就给买这一辆了,让我省着点用,撞坏了出事了他都不管,什么人!”
郑茗指指自己的车说:“你比我幸运多了,我爸就只给我买英菲尼迪。”
李振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