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那么特殊。到最后也不过和从前那些女人一样被抛到脑后。”
梅宝说:“你好像对你老公很有把握,那么你特地来看我岂不多余。”她突然没有了耐心,想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满足这个老女人的兴趣?“对不起,我那边还有工作,失陪了。”她不留情面地起身离开。
郑夫人没想到这小贱人居然这么嚣张!从来就只有她不甩人摆架子,却不料晚节不保遇到一个如此冷硬骄横的!
她当下笑容也无法维持,冷声说:“等等!”
梅宝最后卖她个面子,等她还有什么妙论。
郑夫人冷笑,“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以为趁着年轻能从我先生身上捞到什么好处,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你以为我是靠什么牢牢抓住他的?——儿子!我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而你们这些女人就这配卖身给他,一个蛋都下不出来。我的儿子最后会继承他的一切,而你们什么也不会得到的,就算暂时从他那里拿走,我早晚也有一样杨拿回来——那些本来就是属于我儿子的。”
梅宝说:“哦。”然后就走了。
“你!”郑夫人气得心里暗自发了会狠,决定等她老公过了这阵新鲜劲,她一定找个机会安排人弄死这个如此嚣张的小贱人,把她的尸体卖到医学院解剖室或者人体塑化公司去!
梅宝下班后回到酒店房间洗完澡,医生的电话好像约定好一样打过来。
“哈喽,美女,有没有想我?”
梅宝擦头发说:“想揍你。”
医生嘿嘿贱笑几声说:“我也有点想你的粉拳打在身上那种痛并快乐着的爽快感了。”
梅宝淡淡地说:“好,那下次我打死你。”
医生说:“你好坏~”
梅宝干脆地关掉电话,不跟这个贱人说没营养的话。
医生又执着地打过来,笑嘻嘻地说:“跟你开玩笑么!——我跟你说,我现在另有所爱了,是个女医生,人可漂亮了,和你是完全不同型的……”
梅宝又给他按灭了。
医生又打过来,说:“好吧,我们说正题——有任务你接不接?”
梅宝说:“你明知道我在B市出差。”
医生说:“就因为你在B市,所以这个任务非你莫属——B市最近不是多事之秋么,所以咱单位在那的分部人手明显就不够了,向上面请求增援,我就说你正好在那能搭把手,而且也不白干,劳务费不会少的。”
钱永远是说服梅宝最有效的理由,她犹豫了下,医生就自作主张地说:“就这么说好了哟!我让B市站点的联络人明天跟你联系,他会给你关于案子的具体信息——我给你说,我可是跟人吹嘘了你多能干了,别给我们家乡父老丢脸哟!加油!!”然后就主动挂断电话了。
梅宝看着电话,想:这个神经病!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侠看似可能不是医生那个神经病患者虚构出来的机构,居然在不同的城市有分部,那么应该还存在一个总部,自己应该属于金字塔最下端的一线工作人员……不过这些也无所谓,她不打算和这个机构牵涉太深,目前她只是暂时寄寓而已。
第二天中午她起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就发现一个有点眼熟的牛皮纸袋躺在门口的地上。
她拿起来看,打开看里面,一沓材料,最上面附着一张照片——很熟悉的形式么。
看来那个侠在B市的负责人已经来踩过点了……
该怎么说?……这位负责人和医生还真是两个极端,一个就是话痨得不行,另一个就是极简主义到家了,连一个多余的字一个多余的面都不见。
不过这样也好,省了麻烦。
梅宝把牛皮纸袋丢到床上,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才坐在床上抽出文件细看起来。
那照片上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看着几分眼熟。然而梅宝暂且忽略了这份眼熟——记性好的人常为这种似曾相识所苦。
可是,当她翻开目标人物的身份简介部分的时候就立刻明白这份眼熟源自何处了——这年轻人名字叫“郑茗”,是郑爷独子。
她愣了下,有点觉得是否是有人在开一个很大很拙劣的玩笑。
她抱着有点复杂的心情往下看去,看郑茗到底是犯了怎样的罪行被人买命——她毕竟在侠里工作有一段时间,知道这不是一个纯粹以营利为目的的杀手组织。既然这个案子通过了初期的审核,那么就说明这个叫郑茗的人至少从某个角度讲是该死的。
果真,她匆匆看完就知道这必杀的理由是什么——
郑茗以黑二代的身份来说平时的所作所为也不算是有多出格,他父亲对其管教也算比较严格,然而他平时交往的朋友都是各种二代,难免有些骄奢yIn逸的劣迹。他最近一次的恶行便直接为招来杀身之祸。
他和一个官二代子弟李振建在学校停车场轮J了一位大一女学生,然后把女孩光溜溜丢下车,两人扬长而去。李振建在随后发生的sao乱中意外被人打死,郑茗则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