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过从之前的蛛丝马迹来看,不至于一点用处没有。
车辆到手梅宝把车弄到安全地方,做了点手脚——换了车牌号码,又稍做伪装,准备就绪把车开到离刘莲子住所不远处蹲守。
她凌晨时分到来,至晨曦微露已经进入了工作模式,她穿着黑色男士帽衫,头发盘起,戴了帽子,远看像个男人,冷血的男人。
这时她已经不去想和廖忠平、刘莲子之间的复杂三角关系,心里没有迷惑犹豫,只有执行任务前仿佛入定的专注。
街头渐渐有了人迹,偶尔有早餐车路过,还有清洁工、洒水车,这个城市在逐渐苏醒,直至天光大亮,一切按照正常的轨迹在发展。
梅宝看了看表,大概三分钟后刘莲子就会从走出家门,步行至地铁站,然后乘坐地铁去上班地点。她每天的作息很准时,七处的人多半都有这个习惯,或者说是职业病。
梅宝打算在五分钟后实施作案,地点在一个丁字路口,之后她可以按照既定的路线撤退,她选的路线在这个时间并不会轻易堵车,而且某个路段并没有监控。
她沉着地Cao控车子悄然向前滑去,仿佛赴一次准时的约会,此外别无他想。
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已经看到了刘莲子的背影,再过一分钟,她就会走到预定的路口,她的车也将准时到达,然后……
就在一切按照预先的计划如期发展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跳出来拦在梅宝的车前,车停下来的时候保险杠离那人的膝盖只有两厘米。
梅宝仍旧很沉着,冷眼看这跳出来的人,看清楚却皱了眉头——那个把手按在车前盖上和她对视的不是别人,正是车主本人。
医生看了她半分钟,直到梅宝把头伸出车窗外冲他说:“走开!”
医生走开了,却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车门,上了车。
梅宝知道今天的计划被迫取消了。
她把车停到路边,刘莲子早已经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把帽子摘下来,从杀手的状态中恢复成常态,问医生:“你怎么在这?”
医生说:“我要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在这干什么?”
梅宝说:“我是路过。难得你也路过?”
医生说:“我不是。我是因为对刘医生的感情难以自拔,所以一大早就到她家外面,想在她出门时看看她。”
梅宝有点受不了地说:“你这种不就是变态跟踪狂?”
医生的表情一直很严肃,没有平时的2b样,语气丝毫不放松地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很喜欢她,没想过要伤害她。现在我再问你——你在这是要干什么?”
梅宝说:“同样的问题我不回答两遍。”
医生看了她一会,说:“你刚刚是要动手杀刘医生吧。”
梅宝冷笑,“我为什么要杀她?又拿不到钱。”
医生摇头说:“我不知道。也许是为了争风吃醋。”
梅宝不承认,“你想象力未免太好。争风吃醋,亏你想的出。廖忠平不过是金主,我为了他去杀一个七处的女干部,不是我疯了就是你疯了。”
医生说:“我没疯,我也确定你没疯。你杀人的动机我暂时不清楚,不是为情就是为了别的更重要的理由,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更进一步挖掘你的隐私。但是有一点是我的事——有我看着刘医生,你不要想伤害到她。”
梅宝侧目看他,目光森冷,“如果我就是要除掉她,你要怎样?”
医生说:“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在杀人方面没有才能,做不了杀手,所以我才做了情报员协调员。但是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我在保护人的方面还是有点能力的,对下决心要守护的人我自信可以护她周全。我说你杀不了刘医生,你一定杀不了她。不管你是多么高明的杀手。”
梅宝侧过头,正式他,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从未有过的认真,对视一阵之后先挪开目光的是梅宝。
她轻嘟囔里一句:“神经病!”然后下车,大力摔上车门,弃车走了。
医生也下车,在她身后唠唠叨叨地说好话,替刘莲子求情,“我不知道你们女人之间的战争到底有多严重,动不动就上升到生命的高度,但是你再想想事情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多大的仇啊就到这个地步?……同事一场你给个面子呗!放弃吧!”他终于又从刚才正义的护花使者恢复成那个有点贱贱的状态,苦苦地哀求,“你回来商量商量,有什么不能通过商量解决呢?我给手术打个七折怎么样?……六五折……五折!”差点就跪求了。
梅宝送给他一根竖立的中指。
因为他的车还是在原地,医生无法纠缠到底,只好无比失落地看着梅宝的背影决绝而去,嘴里不甘地喊:“咱们走着瞧!……你会后悔的!”
这时一个路过的上班族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看开些,当女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了,你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威胁她要自杀也没用。你的痛,我懂的。坚强些。”
医生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