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强求。
宋家布料行跟李家裁缝店可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知根知底的, 应该是不会糊弄他吧?
马六在店里不忙的时候, 会帮着出去周围找找看,宋少爷都失踪一两个月,宋老爷和少夫人每天都求神拜佛的希望菩萨能保佑宋晓风平安回来, 马六看着也是十分同情,怎么说,好人会有好报,可是怎么这么久还是不见归来啊?
在衙门的一个小会堂内, 姜小七和宋东古面对面落座。
宋东古恳切的目光看着姜小七说道,“姜班头啊,我儿到底如何啊?”
姜小七道, “宋叔,我们都有在找。”只是,找了一半就没了影。
“姜班头,每次我来问, 你都说有在找,可是结果呢?一点消息都没有。”宋东古越说越是提高了音量。
姜小七知道宋东古心切,毕竟宋晓风是他一手带大,宋家独苗,怎么都无法接受最坏的结果。
衙门的捕快按着关山北画的人像图按宋晓风平常经过的地方打探,一路问下去,到了几十里远的安美村就断了线索。
“宋叔,安美村可有你认识的?”姜小七看到笔录有这一条备注就问了宋东古。
宋东古想了想,摇摇头。
姜小七道,“这就奇怪了,宋晓风就是走到安美村那儿就不知去向了。”
“安美村都离喜乐街十几里路,他怎么就去那里啊?何况都没有熟悉的人在那啊。”宋东古嘀嘀咕咕道。
姜小七道,“我们衙门的兄弟去问了村里的村民,还让他们看了宋晓风的画像,可就是都说没见过他。”
这段时间,长丰县可是安静很多啊,都没有命案发生,所以宋晓风应该还在人世。
“宋叔,你不要太担心了。”姜小七安慰着。
“都这么久了,我能不担忧吗?银杏都要生小孩,可看着她那样子我更是担心啊。”
“宋叔,宋晓风平常跟什么人走得近啊?”重重复复的问这些,姜小七真的觉得自己都有点耗费时间。
姜小七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以前脑筋可是转得快,如今两个案子都无法及时查清,对自己都感到失望了。
心情很是矛盾,纠结不已。
可她也是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时,外面有声响传来,听着很是急切的。
姜小七回头一看,前面是刘正来后面跟着马六和身怀六甲的丁银杏。
宋东古站起身,“银杏,你怎么过来了?”
丁银杏跟姜小七行了个礼,姜小七见她不方便就过去扶了一下。
丁银杏激动得大喘着气道,“爹爹,真的大事不好了。”
宋东古道,“银杏,好好说,什么事情这么慌张啊?”
姜小七走过去,“你们都进来坐下好好说吧。”
看着这神情应该有什么不妙吧。
马六跟姜小七打了声招呼,“姜班头。”
姜小七点点头。
三人坐下,丁银杏就说,“爹爹,我刚才去长丰银号取银子,竟然所剩无几了。”
宋东古一刹间站起来,脸色陡变问道,“银杏,你说什么?”
宋家布料行的盈利可是不少,为了安全都放入长丰银号,怎么说都有几千两一万两吧。
宋东古很是相信儿媳妇,就把这管钱的事情给丁银杏去办。
丁银杏道,“长丰银号的掌柜看了我们的余存就剩下几两银子而已。”丁银杏说说就掉下了眼泪。
姜小七给她倒了杯水,“银杏姐,不要太伤心了,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
刘正来拿来了笔墨和册子,有线索就要记录下来,以备其他捕快查案有用处。
宋东古一时都缓不过神来,听到丁银杏抽噎着,说道,“银杏,不哭了。”
丁银杏用手中拿着的手绢擦了擦眼泪,哽咽说道,“爹爹,长丰银号里的钱早在两月前就被晓风取走了。”
一个晴天霹雳,让宋东古呆怔了许久。
“你说银子都给晓风拿了?”宋东古再次问道。
丁银杏点点头,“长丰银号的掌柜去找了凭证,一看是晓风签的字是晓风盖的手印啊。”
“不可能的,晓风他都无需花那么多钱,何况有什么都会跟我商量的啊?”
丁银杏道,“爹爹,要不是看到那字是晓风写的,我真的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姜小七在旁说道,“那字真是宋晓风的?”
丁银杏颔首,“我敢确定,那就是晓风的字,跟了他这么多年,已是熟悉的了。”
宋东古的身子摇摇晃晃:“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爹爹,我们该怎么办”丁银杏又掉下了眼泪。
如今,是人财两空了。
事发前,一点迹象都没有。
宋晓风依然对她很好,还调侃她嘴馋要吃老刘家的烧饼呢。
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