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 竟然变成这样了。”
他从来就是不浮不躁的人,就算腿残不便,他都没有什么多大的怨言。
对丁银杏这妻子很是上心, 有什么好的第一个想到的是丁银杏,连他这个做爹都要排在第二位,不是他吃醋,是觉得有点委屈罢了, 可如今,却是这等局面,把银子都掏空,不管他和丁银杏的死活,这让宋东古真的无法接受,他的儿子变成这样,任谁都觉得是一个晴天霹雳啊。
衙门到长丰银号有一段路。
姜小七骑着马,宋东古坐着马车,这样很不方便说话,姜小七也就不再多问了。
而不经意间,姜小七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悦来酒楼出来走进了一条小巷进去,身边还有一个丫鬟
打扮的跟着。
她心里想,她怎么来这里了?说是两腿不迈出府一步的女子却在这么熙熙攘攘的街市里串着,还到悦来酒楼这么高档又有品质的地方,可见不一般的奇怪啊,等等,后面走出来的另一个身影也是这么熟悉?姜小七坐在马上,见的视线比较宽,虽然喜乐街人来人往,但她也算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个身影是她姜府里的管家白广德,他一出悦来酒楼还左右瞧了一遍才悠然的离开。
这么的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让姜小七的心底有了莫名的涟漪。
张柔心这女人,看似文弱,其实眼神里有一道冷光让周围都觉得锐利,别人没察觉,姜小七同为女人,在她进姜府的时候,姜小七就对她多看了几眼,她这么美的女子生活也不艰辛怎么就那么好心答应给姜老爹当小妾呢。就算祖母看上她,让她为姜家生个孩子,她也不该这么委屈自己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啊。
姜小七觉得,这个世界的女子还是跟封建社会一样没有自主思想。
她自己还是一样随波逐流的嫁给了萧宸逸。
不过,她看了萧宸逸给她的信之后,她莫名的觉得自己嫁对了,毕竟还是有青梅竹马这关系在吧。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可是,他在遥远的边疆,两人相隔千山万水,怎么培养啊?
只能等到太平盛世时,他如期而来吧。
姜小七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怎么一下子就想那么多了,正事不琢磨,竟想些不不切合实际的。
不过,这个张柔心与白广德两人今日这样的情况,她还是得好好探个明白。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们到了长丰银号。
姜小七下了马,把马绑在一个大树处,就走了进去。
而宋东古的马车比姜小七慢了些,在后面跟着来。
有人在存入,有人在取出,钱财这东西有进有出,才能流通,社会才会有所变动。
长丰银号的钱掌柜认得姜小七,一见她过来就迎了上去。
“姜班头,你快请进快请进。”钱掌柜笑着拱了拱手说道。
姜小七淡笑道,“钱掌柜,我这次来是有事盘问一番的。等等宋叔到了一起坐下来说说。”
钱掌柜好像想到了什么,“姜班头,说的可是宋家布料行的宋老板?”
姜小七点点头,“他马上就到了。”
钱掌柜道,“我一定是知而必答,配合官差办事。”
姜小七笑道,“钱掌柜从来是长丰县的好县民,长丰银号这招牌可是响当当的,诚信可嘉啊。”
钱掌柜笑道,“姜班头谬赞了。”
姜小七知道这位钱掌柜很好说话,虽然是管着长丰县大多的资金,但从不会小鸡肚肠,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的,也可见长丰银号的背后的大老板这人不简单,人品应该不错。
姜小七不知道长丰银号的背后老板是谁,她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只要在长丰县安安稳稳的没事情发生就好了。
宋东古下了马车走了过来。
钱掌柜拱了拱手笑道,“宋老板,来,请进。”
宋东古颔首,“麻烦钱掌柜了。”
钱掌柜道,“宋老板不必说客气话,我们都这么熟了。”
姜小七和宋东古跟着钱掌柜走到银号的后院一间房间。
钱掌柜笑道,“两位,请坐。”
姜小七和宋东古落座,钱掌柜拿了茶具,烧起了水,准备泡一杯好茶招待她们。
姜小七道,“钱掌柜你不用忙乎了,我问几个问题就好。”
钱掌柜说,“两位喝杯茶是应该的,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姜小七道,“晌午前,宋家的少夫人过来取银子,说户头里竟然所剩无几,而早早已经被宋家少爷所领走,想问问钱掌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东古急切地说,“是啊,钱掌柜,我儿怎么就把银子都拿走,当时可有什么异样啊?”
钱掌柜摆好茶具,一阵沉默后轻声说道,“姜班头,宋老板,等我去把账册拿来再细说。”
其他两人点头。
钱掌柜起身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就拿了一本册子过来。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