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了两声道:“也没什么,我把那小婢女扔到一个假山洞里,然后把她的外衫脱了,做成假寐之状,然后,我把一个人引了过去。”
阮烟雨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一瞬,瞪着沈青溪道:“你把谁引过去了?”
沈青溪见她脸色不好,心里也有点不安起来,喃喃道:“是,是荣王。”
果然!阮烟雨心下一沉,她见盛郡王妃的脸色那么差,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却没想到沈青溪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把荣王殿下都给牵扯了进来!
阮烟雨紧紧地捂住胸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沈青溪见她吓得脸都白了,忙扶了她的胳膊,急道:“怎么啦雨儿荣王贪酒好色,以前也曾经看上过别人家里的侍妾给讨要了去,这次不过是个婢女而已,没那么严重吧”
阮烟雨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下心神,左右看了看,拉着沈青溪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快!趁着现在没人管咱们,叫上哥哥,赶紧回家!我们家是清流,没有什么人,出去之后,你赶紧叫阿蛮回威远侯府,让三表哥打听一下今天荣王那边具体的情形!”
沈青溪还要再问,阮烟雨又回头道:“有什么话出府再说,还有,这件事要私下里打听,绝对不能让我爹娘还有舅舅他们知道!”
沈青溪赶紧点头,两人一路来到二门处,等到与阮弘等人会合出了盛郡王府,沈青溪忙派阿蛮回了威远侯府。
阮弘见妹妹和表妹脸色不好,骑马凑过来关切地问道:“妹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已经镇定下来的阮烟雨忙摇了摇头,笑容甜甜地说道:“没有啊,今天哥哥给我好好地长了脸,雨儿高兴着呢!只是想来过了今日,雨儿定会多出好些‘别有用心’的闺中密友,若一个个都跟表姐一样聒噪,岂不是要吵死个人我只是想想那情景就好烦恼啊!”
她说着还冲阮弘眨了眨眼,阮弘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忙摆手道:“罢了罢了,我是怕了你了!连哥哥你都取笑,我躲了你还不行吗?”
沈青溪见他果真红着脸策马走开,忍不住扑哧一笑,感叹道:“表哥怎得这般易羞?莫非是看上了谁家的娘子,快说与表妹听,我帮你啊去探探虚实!”
阮弘干脆背对着她们摆了摆手,理都不理她们了。
沈青溪看的好笑,一回头见阮烟雨虽然也在笑着,但心思显然已经不在阮弘身上了,她心里一阵心虚,小声道:“雨儿,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阮烟雨回过神,看着她叹了口气,轻声道:“怎能怪你,你也是为了我,只是你不明白,荣王虽然好色,但也是要看情况的,过去无论他看上谁到底都是他主动的,而这次他却是被我们算计了!而且看盛郡王妃的样子,显然这件事已经被人撞破。荣王行为放诞,或许不会计较,但荣王世子是何等人物,他会看着自己的父王被人算计,再次成为京城人的笑柄吗?以荣王世子的手段城府,一定能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怕他不肯善罢甘休啊!”
“那怎么办啊?要不要告诉我爹,要不就去找祖母,祖母一定有办法的!”沈青溪一下子就慌了,拉着她的手急的差点哭出来。
阮烟雨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先别急,这件事毕竟不是咱们挑的头,有错也是盛郡王府先担一半,咱们怎么着也是情有可原,现在看看情况,说不定盛郡王府能将事情瞒下来,这样荣王世子也不好说什么的。你要是将这事告诉了大人们,他们就不能坐视不理,到时候小事也变大事了。”
沈青溪这才安下心来,心里暗暗佩服阮烟雨心思灵巧,竟然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么多复杂的情况,和祖母一样的厉害,怪不得祖母那么疼她,她比自己更像是祖母的亲孙女呢!
阮烟雨虽然这样安慰沈青溪,但心里并不放心,先帝子孙昌茂,共有十三个儿子,但多已不在人世,仍在世的只有太后所出的当今圣上和荣王,还有两个才人所出的郡王。
荣王是圣上的胞弟,也是先帝幼子,与圣上感情甚笃,地位极其尊崇。可能是自小受宠太过,他的性子十分洒脱放诞,而且贪酒好色,他的六个子女,除了荣王世子之外,竟都是庶出!本朝纳妾是有定数的,家中妻妾满足不了他,他便常留连于教坊青楼之内,包养戏子外室都是家常便饭。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唯一的嫡子却是仪表堂堂,才华横溢,心思更是缜密难测,又素有贤名,颇有先帝遗风,所以极得圣上宠爱,在京城的地位是与皇子一般不可侵犯的。听说他的性子极其狂傲,这样的人,真的会心慈手软地放过她们吗?
☆、荣王世子好拉风!
晚饭之后,沈三郎那里终于传来消息,荣王在盛郡王府花园假山里和郡王府婢女白日宣yIn的事情到底还是传了出来,盛郡王府已经将那婢女送给了荣王,还附赠了三个美貌家伎。
此事一出,满城哗然,荣王的胆大荒yIn已是让人侧目,盛郡王府的所作所为却更是让人费解,按理说荣王在盛郡王府做出这种事应该是理亏在先才对,怎么盛郡王府非但不责怪,反而做出一副赔礼之态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