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真的不要吗?”
“下去。”
姜钰:“......。”
徐砺闭上眼,语气平淡:“休想勾引孤。”
躺在床上,裤子都脱了,命根子握在她手里呢,还拽的跟大爷似的,姜钰真想一巴掌拍他脸上,还她不要想勾引他,她勾勾手指,大兄弟就站起来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实诚。
她马上就要回晋阳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太子殿下就是想她想的哭鼻子也没人理,姜钰很大度的没跟他老人家计较。
姜钰最后是趴在徐砺身上睡着的,他身上硬邦邦的,她在他身上趴了一夜,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侧脸都睡出了个红印子。
徐砺已经跟姜钰说了陛下打算让她在姜菱和二皇子成婚后就放她回晋阳,并没有农先生担忧的将她扣留在京的意思。
姜钰松了口气,陛下愿意放她走,她就不用连累旁人了。
姜钰从太子府出来直接去宫里求见皇帝。
她跪在地上说接到家书,母妃病重,希望能返回晋阳探母的请求。
皇帝微微一笑,假惺惺道:“朕正准备同你说这事呢,只是当时你正在为恭王妃筹备婚事,恭王妃在京中就你这么一个兄长,朕考量着当时同你说了这事,你心绪不宁,返回晋阳无人为恭王妃送嫁,这才打算等恭王妃与恭王成婚后再跟你说。”
姜钰磕头道:“陛下思虑周全,臣感激不尽。”
皇帝道:“好孩子,难为你在京中这几年了,你母妃病了,你便回去看她吧。”
“多谢陛下,臣在京这几年,幸得陛下照料,臣没齿难忘。”
姜钰与皇帝又说了几句场面话,皇帝就放她走了。
农和歌坐在书房一夜未眠,等来了陛下许她回晋阳的消息,松了口气。
姜钰本想去和姜菱她们道别,农和歌道:“若没什么事,世子以后还会回来的,赶快走吧。”
晋阳王妃信上最后的速回让农和歌不安,已经耽误了一夜,不能再耽误了。
姜钰斟酌了一番,终是点了点头。
她派人往太子府送了信,想让太子来送她,人都要出城了,也没见到太子殿下的人影,她叹了口气,果然是要让她时时刻刻念着他啊,她都要走了,也不送她。
晋阳王府的人并不多,就姜钰,四个丫头,农和歌,余下的便是护卫,来时还带了许多东西,回去时只稍微备了路上要用的东西,姜钰看着那城门,忽然在城门上上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对着他挥手。
徐砺一身黑袍,负手而立,半分动作也没有。
晋阳王府的车队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福康小声道:“殿下为何不同世子说说话。”
“该说的,都说了,再说,只怕就要强行留下她了。”
福康有些唏嘘。
他转身下了城墙,心里像针扎了一样,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不就是个女人吗?他堂堂太子,怎么会如此没出息。
姜钰一看不见徐砺就哭了,当年送舅舅走,舅舅一路哭了五里地,她还嘲笑过舅舅,如今她比舅舅还能哭。
如梅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世子别哭了,早晚都会回来的。”
在京中住了这些日子,连心境都变了,从前想的是早晚都能回晋阳去,如今倒要人安慰早晚都要京城来,晋阳才是她的家啊,难怪人家都说姑娘外向。
一觉睡醒的佟小侯爷穿了衣服就风风火火的跑晋阳王府找姜钰算账,昨日明明说好了的,让他们几个先喝,她等会就回来陪他们一起,结果最后几人醉的不省人事被晋阳王府的人抬回去都没见到姜钰的人影。
这会酒醒了,可不是要去晋阳王府找姜钰算账。
佟小侯爷看到晋阳王府的老管家,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你们家世子在吗?”
老管家叹了口气:“小侯爷来了啊,我们家世子走了。”
走了?
“去哪了?”
“回晋阳去了。”
佟卫微怔:“说什么笑话呢,世子怎么会回晋阳去,定是世子昨晚偷摸着出去找小姑娘,不陪我们一起喝酒,今日怕我找他算账,故意让你这么说的。”
他推开老管家,自顾自的往里面走。
王府里面空荡荡的,一片寂静,昨日姜菱出嫁,到处的红绸灯笼都还未拆呢。
佟卫冲到姜钰的院子,到处翻腾也没见到人,扭头急道:“人呢?”
老管家道:“奴才真没骗小侯爷,晋阳那边的王妃病重,怕是......哎,我们世子今日进宫求见陛下,回来就带着先生,几个姑娘回晋阳看王妃去了。”
“真的?”
“奴才怎么敢骗小侯爷。”
“好端端的,王妃怎么病了,你们世子还好吗?哭了吗?”
老管家摆着手:“世子没哭,就是脸上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