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限美好。
少女只看了一眼就慌忙低下头,福身向他行了一礼,颤声道:“臣女拜见太子殿下。”
严昭当时看她好像十分害怕自己似的,便只“嗯”了一声就要走,不料少女居然大着胆子又叫了一声“殿下”,然后回头看一眼来路,带着哭腔说道:“臣女斗胆……”
话没说完,小路上就传来脚步声,严昭转头看去,见严煦气急败坏的跑过来,不免觉得奇怪,便站住了没走。谁知严煦看见他和那少女站在一起,面色变得更加难看,居然冲过来就要拉那少女,少女惊叫一声,躲到了严昭背后。
严昭立刻板脸道:“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不劳太子殿下过问。”严煦皮笑rou不笑的回,又看向严昭身后,尽量和善的说,“太子殿下还有要事,我们不好打扰,走吧,我带你去看刚刚说的名花。”
这时严煦身后又有一个皇后身边的女官跟了过来,满脸堆笑的先跟严晧问好,说皇后等着见太子殿下呢,话里话外也是催他走。
严昭觉出几分不对来,严煦自己胡闹,调戏臣女不稀奇,连皇后身边的人都帮着打掩护,还想支开他,此事一定不简单,所以他侧身看向身后那个娇小柔弱的少女,问道:“二殿下之邀,你想去吗?”
少女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严昭和她离的不算远,清晰看到有两滴眼泪从她脸上被摇落,顿时一怔,以为严煦不光言语调戏,还做了不妥之事,但他仔细打量少女,见她衣着整齐、发髻光滑,似乎也并没发生什么大事,便转回头说严煦:“既然人家姑娘不想去,你就不要勉强了,今日这么多娇客在,你可别让皇后娘娘难做。”他心有顾忌,话说的已十分客气。
可是严煦不这样觉得,还挑衅反问:“太子殿下这是教训臣弟吗?”
“殿下!”少女双手捂在胸前,流着泪颤抖着开口,打断了兄弟俩的对峙,“臣女……咳咳……呼吸不畅……旧疾复发……能不能请太子殿下派个人,送臣女去找……咳咳……徐国夫人王氏。”
她说到“去找”时,严煦和那个女官齐齐变色想要阻止,没想到她咳了两声,把两人要说的话冲了回去,接着就说出了找谁。
严昭当然知道姚汝清夫人的封号,当时便是一愣,问道:“徐国夫人?那你是……”
“臣女姓姚,徐国夫人正是家母。”
严昭恍然大悟,转头冷冷看了严煦和那女官一眼,亲自把彷佛下一秒就要昏倒的相府千金送到了姚夫人那里。
姚白栀听了严昭的描述,忍着笑在心底赞道:原来我演技很可以呀!
她觉得很有趣,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严昭知道了真相,当然就没再把心思放到姚宁馨身上了——这就是个人再能干,也比不上有个好爹的真实案例,姚白栀总结道。
姚汝清跟原剧情一样,从来没想过把女儿许配给二皇子那个蠢蛋,二皇子在宫中光天化日就sao扰他女儿,更激怒了姚汝清,他很快就跟嘉泰帝表明自己只可能支持太子。嘉泰帝认识到易储一事不可为,打消了这个念头,吴皇后却不甘心,她往东宫散播了一堆流言,说相府千金是个病痨鬼,然后拿了几幅画像,提议让太子自己选太子妃。
严昭毫不犹豫的选了姚白栀。
吴皇后改变不了这个结果,就往长远了打算,把江采青安插到姚白栀身边,又撺掇嘉泰帝把太子大婚的日期定在了姚白栀很可能犯旧疾的十月底。姚白栀没“辜负”她的期望,果然新婚之夜就犯了病,咳了半宿,直接把春宵咳成了冬宵。
严昭对她身体不好是有心理准备的,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还很关心的请太医给姚白栀诊治,“可惜他们都没有徐神医的本事,别说医好你的病,就是让你少难受一点儿都做不到。”
唔,这可能是太医背了黑锅——姚白栀琢磨了一下,别说是执行任务的前世,就是一天之前她对严昭有点动心的时候,她都不肯一成亲就跟他睡,所以很大可能,她是故意装着病得很严重,躲过新婚之夜的。
过了有名无实的新婚,太子就忙了起来,要代嘉泰帝行祭祀大事,每天只能抽空去看看姚白栀,要是她状态好,就跟她一起用个午膳。那时严昭的想法很简单,相府是他最有力的后盾,太子妃是他原配妻子,他一定要好好待她、尊重她,将来立嫡长子做继承人,他绝不会学他那个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父皇!
只是他这位太子妃见了他总是很紧张,也很害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多半时候,都是静静听着他说而已。严昭觉得她本性如此,慢慢教就好了,等她身体好一些,就让史忠让将东宫事务交给太子妃管,自己还跟她说,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他。
但姚白栀似乎对这些很不擅长,凡事都不太敢自己做主,要反复跟史忠让商量,再问严昭可不可行。严昭觉得奇怪,就问史忠让:“相府不是请了江采青去吗?她现在在太子妃身边,竟然一点主意没有?”
史忠让答道:“听说江姑姑倒是献了不少计策,不过太子妃娘娘不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