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早几年这姑娘就跟着卓诚母亲了,现在人没了,店都是这姑娘在打理。”
前几年放松了二胎证策,紧接着为了推行二胎计划就修改了法定婚龄,女方法定婚龄从二十岁降到了十八岁,余笙以前中学的同学如今生宝宝的都不少了,一群二十岁刚出头的女生都在叫嚣着成了大龄剩女,余笙这种二十岁还没谈过恋爱的人,简直是剩女战斗机了。
不过现在她已经强势脱单了。
“昨天陆玥好像和卓师兄相亲来着。”隔了一会儿余笙突然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所以他们是成了吗?”
姜博言摇摇头,“不知道。”
他没听到有动静。
余笙激动地颤抖,立马拿了手机拨陆玥的电话。
不过……没人接。
自动挂断的时候,余笙叹了口气,“难得陆玥同学开次桃花,竟然还不让我见证。”
“你的桃花就坐在你面前,你对别人的那么兴奋做什么?”
“唉,这到手了就不稀罕了呗!”余笙摇头叹气。
那模样真是够欠揍的。
“别嚣张啊,明天还想上课吗?再挑衅我,我保证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饶了我吧大师兄!”
这家的粥味道是真不错,煮的软糯香甜,一勺子送进嘴里,热气腾腾的粥包裹着味蕾,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特别痛快,余笙吃的鼻尖冒汗,一碗粥吃完,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也就不计较她的油焖大虾和麻辣小龙虾没了的事实了。
跟小姑娘告别之后,两个人沿着街道往里走,这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路灯亮着,但光很弱,又一波大雪降下来,遮天蔽日都是雪,衬得那光就更暗了,余笙出来先打了个哆嗦,问他,“要不去车上拿把伞打着吧?”
他摇了摇头,“别打了,就两步路。”虽然这样说,他还是伸手把她的围巾缠了两圈在她脑袋上,抓着她的手放进他的上衣口袋,然后忽然又歪头跟她说了句,“陪你等落雪白满头。”
余笙笑了起来,真够rou麻的。
两个人散步一样,慢慢地走,刚吃过饭,浑身暖洋洋的,走在大雪里也不觉得冷。
街道很静,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小店的门都紧紧闭着,只能透着玻璃看见一点灯光,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在这空茫的天地间,独自行走着。
“你都不忙的吗?”余笙踩着雪,咯吱咯吱地声音从脚下传来,她低着头,能看见自己踩出的脚印。
姜博言扭过头看了她一眼,余笙似乎从来都没变过,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低着头踩雪,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幼稚,“忙,不过陪你出来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余笙“哦”了一声,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书店门还开着,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竟然意外的挺多人,或站或靠或坐,让被书架填满的狭窄空间里平添了几分温暖的人气,余笙拉着姜博言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要了两杯热巧克力,抱了两本书过来,余笙拿手指戳了戳手表,“十五分钟,然后我们就回去。”
姜博言接过来书捏在手里,笑了笑,“还早,你急什么?”
余笙白了他一眼,还不是怕他无聊,这人脑子里就不能正经一会儿。
“我来过这里一次,那次陆绍安来做交流。”余笙指着里面的一个房间,“那天来了上百人,里面塞的满满当当,很多人没有座位,就站着。”
“那个探险家?”姜博言有点儿印象。
余笙点了点头,“嗯,是他。”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次交流后后他说他要去走邬西山脉,说有人愿意去的话可以跟着他,我特别激动,以为肯定很多人都会去,结果最后去的不到十个人,集合那天我记得他说:‘大多人爱听冒险故事,但是只有极少数人愿意去冒险。’他说过很多话,我都记着。”余笙挑了挑眉,“他是我偶像,我喜欢他的勇敢,她身上有我向往的一切特质,冒险,探索,勇气和力量。”
“嗯,所以呢?”
“没什么,就是和你分享一下。”余笙坐在他旁边,靠着他,两个人身子挨着身子,这样的感觉很亲密,也很温暖,“我是个行动派,喜欢你我就想霸着你。”她戳了戳他的胳膊,又戳了戳他的脑袋,“身体和灵魂,都霸着。我每天都给讲我的事,就算哪天分手了,你也忘不了我。”说完总结了句,“就是这么霸道!没商量。”
他被她逗笑,“分手你别想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他凑近她的脸颊,蹭了一下。
这种在人群中僻静的角落里互相摩挲的感觉,有种微妙的悸动。
余笙明知道热恋的时候说的话都是不能信的,可还是觉得心情好,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满足地低头看书。
是两本绘本,同一个作者,小清新的画风,封皮看起来就很温暖治愈。
-兔子小姐有两根胡萝卜,她决定一根给狼先生,另一根也给狼先生,因为她太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