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随意。”
说完穿上鞋子,颠儿颠儿地跑回了房间,拿了自己的包,跟两个人说了再见就离开了,全程余笙就只来得及说了一声,“没事,你不用走的。”
话刚说完,姜博言就说了句,“乖,回家吧!这边空间小,供暖也不行。”
曦光比了个鄙视的手势,但还是乖乖离开了。
她其实也不常住,有时候只待一会儿,一周也只待一两天。
人走了,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姜博言娴熟地去找水壶烧开水,把她包里的药都拿出来,然后把那盒套套也拿了出来,大摇大摆地扔在了余笙面前的桌子上。
余笙看得脸红,抱着去了卧室,像是小时候藏零食那样,偷偷摸摸地塞到了床头柜的最下层,起身的时候,姜博言就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一脸看戏的表情,余笙把枕头砸他,“看什么看,厚脸皮!”
他接了枕头,走过去扔在床上,“有什么可藏的,刚不是还气势汹汹得说那天是你把我办了吗?这会儿害羞什么?”
余笙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就放里面,没藏!”
姜博言笑了笑,“行,你说什么都对。”
过了会儿,水开了,他倒了一杯水,药扣出来放在掌心,拿去给她吃。
余笙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刚刚曦光在看的综艺节目,姜博言过去的时候,节目已经播完了,正在演八点档的电视剧,男女主在吵架,吵得特别凶,可是吵着吵着莫名其妙就吵到了床上,两个人互相撕扯着,然后衣服就没了,接着就是喘息声,还给了特效,所有的声音隐去,只有女主带着诱人味道的娇喘,带着叹息调的嗯嗯啊啊,听得余笙都觉得浑身心跳加速。
她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少儿不宜少儿不宜。”这画面来得也太巧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吧!”他扒拉开她的手,把药递给她,“吃了。”
余笙乖乖地咽下去,然后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剧,男女主还没滚完床单,姜博言跟她说,“别看了,早点儿睡!等你睡下我就回去了。”
“啊?”余笙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笑着捏她的脸,“你生着病,我能对你做什么?乖,别失望。”他能对一个病人做什么?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余笙“哼”了声,“谁失望了,自恋吧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要走,余笙就怎么也不想回去睡觉了。
磨蹭着,抱着遥控器不撒手。
最后姜博言见言语不奏效,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卧室,放在床上的时候,余笙突然觉得有点儿难过,她抱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能不能……先别走!”
他眼角慢慢染上笑意,叹了一口气说:“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没说发车呢……
明天早点儿来。
☆、第23章
余笙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羞没臊的了, 大半夜留姜博言过夜,这暗示意味怎么都有点儿太明显。
可其实她心里是没想那么多的, 就是想留他在身边,看得见, 摸得着。
陪着她就好。
作为两个爱岗敬业的人民教师的女儿,余笙向来很独立,虽然小时候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爱撒娇爱哭爱闹腾,可是那会儿父母忙的很,往往是她早上醒来的时候, 父母已经去给高三生们去上早自习了,赶在她上课之前,匆匆回来, 送她去学校, 中午别人都有父母来接, 她一直是脖子挂串钥匙自己回家,到家的时候, 也只有父母给她准备好的饭菜, 因为爸妈多数又窝回办公室里批改作业或者恨铁不成钢地训祖国花朵去了。
晚上当然还有晚自习, 老爸老妈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待在学校,小时候不懂事, 晚上苦苦等着见不着爸妈,就连环夺命call,老妈向来是一句“早点儿睡, 妈妈一会儿就回去。”应付她,而老爸也是一遍遍的“快了,就快回去了。”
谎言说多了,她就不信了,有时候觉得委屈,在电话里闹:“你再不回来我就把学校炸了!”
那时候真是讨厌死了学校啊,恨不得一颗炸弹移平了附中,让它去见鬼吧,还她爸妈。
后来慢慢大了点儿,有些理解父母不容易,就不熊了,尽量不给父母添乱,生病了就自己扛,自己看医生,扛不过去再说。
小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生病的时候能跟其他小朋友一样,窝在父母怀里狠命撒娇,要抱抱,要噌噌,要给糖哄。
她已经好多年没这么想过了,这会儿却很想撒娇。
陪着我,不要走。
哄我。
姜博言拍了拍她的手臂,“好了,我不走,把手松开,再不松手该砸你身上了,腰快断了。”
余笙听话地松开手,紧紧地盯着他,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丢了似的。
姜博言直起身,轻轻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越来越没原则了,他半跪在床上,手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