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椽在外头说道。
宁锦容看着面前仍然一脸chao红的薛临时,她推搡几下他的手臂,瞪他几眼。
薛临时却是直接将宁锦容抵在墙上,进入的更深,他平稳着声音,“本王与王妃还有事情,午膳便撤下去吧。”
宁锦容捂着嘴怕泄露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她再浪也只是在薛临时一个人面前浪,她还没有厚脸皮到让除了薛临时以外的人听见她这声音。
约摸是未时两刻(下午两点),宁锦容又像是一条死鱼一般的趴在薛临时的身上,她气喘吁吁的说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啪到腿软啊?”
“啪?”薛临时反问。
宁锦容解释道:“啪,就是睡觉觉。”
薛临时脸色变得有些微妙,“有雄心壮志是好事,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宁锦容转头看向薛临时,她怜悯的看向他,“哦,我有自知之明就会失去啪的动力,一旦我失去啪的动力你可怎么活呀?”
薛临时的脸色更加微妙了,稳如泰山的摄政王也忍不住崩了他的表情,他恶狠狠的掐住宁锦容的腰肢将她抱起来,然后让她坐在他的某处。
突然充盈的地方让宁锦容惊呼一声,“你想累死我吗?!”
“阿容不是想将我啪到腿软吗?这都承受不了,难道你刚才只是说着玩玩?”薛临时无辜的反问。
宁锦容看着他那副模样,骨子里的倔强便尽显无遗。“来呀,一战到天黑!”
又是昏天黑地的一顿战斗,约摸申时末(下午接近五点),宁锦容终于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薛临时将她抱回寝屋给她清理身子,之后又是亲力亲为的喂她喝些汤,不是薛临时虐待她不给她吃干粮,而是她累得连东西都不想咀嚼。
糟糕,仿佛暴露了吗?
嘿嘿嘿←此处应有猥琐笑。
宁锦容喝点汤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吃饱喝足的薛临时又低头爱怜的亲了亲宁锦容的脸颊。
对薛临时而言,宁锦容有这方面的野心是好事,毕竟最后得到好处的都是他。
宁锦容半睡半醒之间,又被薛临时扶起来喝点汤水,只是她嘴里还喃喃着:“干嘛?又想要?来呀!”她摇摇晃晃的将脸磕在薛临时的胸膛,牙齿隔着衣裳咬着他的某处凸起。
薛临时眼神又有明显的变化,小小时也颤颤巍巍的抬头,只是宁锦容的身体实在是承担不住,只能以此作罢。
快乐的是他,痛苦的也是他。
宁锦容第二天下午神清气爽的起来,第一句话便是,“再战吗?”
薛临时哀怨的看着宁锦容,他已经摸清宁锦容的规律,不可能连着两天都任由他索-求无度,所以他也只能克制、克制、再克制。
“阿容,你要去洛安城看看怀远老王爷吗?听闻姜夫人要去洛安城探亲。”
“咦?”宁锦容发出疑问,“你平时巴不得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如今怎么舍得放我去洛安城?你是不是变心了?”
薛临时握住宁锦容的手,他慎重的说道:“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你可不能胡思乱想,虽然我不喜欢你将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但是你未来七八十年的目光都是我的,我便大度的让给他们几个月,又有何妨?”
宁锦容拿着瓢舀水,“觉悟不错,继续保持。”她将胳膊挥出去,给花丛灌溉水分。
于是宁锦容当天下午便跟着宁锦言的马车离开昭京,离开之前她又好好的以某种特殊手段安抚好薛临时,然后才能无牵无挂的离开。
昭京有洛达,所以薛临时便让赵椽与环玉跟着宁锦容一起去洛安城,只是宁锦容这一路上闲不下来,又不想照顾她的小外甥,只好探头探脑的八卦环玉与赵椽。
宁锦容看着赵椽与环玉在递东西时眉来眼去的,她只是挑了挑眉。眼看着大家都有归宿,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她这一次呀,一定要活到七老八十。
宁锦容在洛安城的怀远王府与她的胖表哥薛珉涟狼狈为jian、胡吃海喝、为非作歹,总之,洛安城又新晋一名小霸王——宁锦容!
直到十月半的时候,怀远老王爷的心腹突然惊慌失措的进府汇报,“王爷!摄政王带着军队踏进洛安城城门了!”
这消息很快便传遍洛安城,宁锦容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怀远老王爷将众人召集到前堂,宁锦言说,薛临时将红毯从洛安城城门一直铺到怀远王府的门口,而且那红毯还是蛮珍贵的绸缎。
宁锦容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败家爷们!”
聂氏与宁锦言:“……”
怀远老王爷一瞪眼,“你就偷着乐吧!”
宁锦容撇撇嘴,然后便可惜的低下头,直到薛临时带来的人用大箱子将王府的前堂位置都堆积满,她还是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
薛临时掀开箱子的盖,露出里边金灿灿的黄金,“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王也不愿委屈阿容,本王以黄金百万,红妆万里求娶怀远王府的姑娘,还请皇叔与郡主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