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饿狼今日缺人去喂养,便由王妃替上吧。’
宁锦容弯着的腰一僵,她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又冒出来,而且那声音,与薛临时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阿容?”薛临时小声的提醒着。
宁锦容直起腰板,将方才脑海里出现的声音抛之脑后。
薛临时则是极欢喜的,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宁锦容是他的妻。他与宁锦容已经拜过堂,日后他便可光明正大的唤宁锦容为娘子。
“送入洞房——”
喜娘将宁锦容牵入喜房。
而薛临时则是留在前堂招待宾客,只是慑于他是摄政王,并没有什么人敢给他灌酒,所以他客套几句便也去喜房。
宁锦容听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忍不住出言问道:“阿时?你不要去喝酒吗?”
薛临时用喜杆挑起宁锦容的盖头来,露出她那张Jing致又妩媚的小脸,“我三杯便倒,本以为阿容是记得的。”
“不曾有人与我说过,我只以为你是滴酒不沾的。”
确实,这一世薛临时并没有在宁锦容面前暴露他三杯倒的属性,而且薛临时在宁锦容面前喝酒的次数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这般无用,扔出去又有何妨?’
宁锦容的身形又是一僵,脑袋里又出现薛临时冷酷的声音,可是她可以肯定,薛临时从来没有与他说过这般冰冷的话。
“阿容?”
宁锦容咬着嫣红的唇瓣,“那个,我的月事还在呢。”
薛临时微微一笑,他用手捏了捏宁锦容的脸颊,“无事,能娶到阿容,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宁锦容老脸一红,她这次没有再与薛临时攀比不要脸的程度,只见她默默的将头低下,想要掩盖住她两颊的微红,“能结得良缘,何尝不是天地间的一件幸事?只是今天你说再多好话,也得委屈你了。”
薛临时有些无奈。
喜娘捧着大红枣问道:“王妃,这是什么?”
“枣。”
喜娘又剥开花生给宁锦容,“您尝尝生不生?”
“不生。”宁锦容非常不给面子的不按套路出牌,她抓起大红枣往嘴里扔,“我与王爷都不是很喜欢孩子,所以这也省了吧,与其放这些东西在床上,不如端几盘糕点,还能让我垫垫肚子呢。”
喜娘尴尬的使派丫鬟将床上收拾干净,“王妃稍作片刻。”
喜娘带着一众丫鬟离开,不一会儿环玉便端着糕点还有饭菜进来。
环玉将食盘上的盘子与碗都放在桌子上,便识趣的离开。
宁锦容像是饿了很多天似的,抱着饭菜开始狼吞虎咽,她吃的嘴里鼓鼓囊囊的,“你不知道,我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除了我娘在前堂喂我两口饭,我是滴水未沾。”
‘王妃许是饿上很久了,便赏她一口。’
又是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宁锦容咀嚼的嘴巴一顿,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咳声。
薛临时给她倒了杯水,又给她顺了顺背,“阿容方才在想什么?”
宁锦容舔了下舌头,“也没有什么,我刚刚就是在想,为什么我好像很喜欢吃呢?”即使是她在前世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勤快的一日三餐,她基本上秉持的是饿一顿懒一顿的念头,所以对吃并不是很热衷。
而且大昭的食物的味道与现代的食物味道相异,她也是上一世才逐渐接受的。
薛临时目光沉沉的看着桌子的一角,他宽慰道:“兴许是阿容嘴馋呢?”
“不可能!”宁锦容想也不想便否定这个可能性,现代好吃的那么多都没有让她嘴馋,大昭的食物便更不可能让她嘴馋了。
她记得她上一世便开始秉持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的信念,可是那时候她是怎么转换心态的?宁锦容竟无法回答。
薛临时也不愿她再深思这个问题,“阿容不如看看这喜房?都是我特地让人布置的。”
宁锦容艰难的抬头看向薛临时,“不如先将我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如何?压我一路了,脖子都酸了。”
薛临时倒也心疼她,所以很干脆的帮她取下凤冠,“这可是宝来居的,千金难求,阿容竟然还嫌弃它。”
宁锦容认真的问道:“冲突吗?”
“不冲突……”薛临时如此回道,他的王妃就是有资格嫌弃千金之物,他端正的坐在宁锦容身边的凳子上,“阿容,你还没有看看这喜房呢。”
宁锦容看着喜气洋洋的新房,脑海里又冒出莫名其妙的画面,画面里的‘她’穿着红色的喜服,却是被薛临时一掌挥开,‘她’稳不住身形跌坐在地上,迎来的是薛临时具有侮辱性的话语。
‘王妃这般好手段,连皇兄与母后都能说服,却是不知,王妃可否将本王一并说服?’
宁锦容潜意识的抽回右臂,将左手拍打在放在右臂方才的位置,饭碗因她突兀的动作而落在地上。
薛临时看到宁锦容的动作,他的呼吸一滞,他甚至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