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拳垂直于身体两侧,气氛看似僵硬得很,胡亚希深感疑惑。
“黎阿姨。”她首先向黎羽青问好,转脸将视线挪向旁坐的卢景源,她向他微微一笑,然后再回头问黎羽青,“您让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亚希,你先坐下。”黎羽青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她指着卢景源身旁空出的位置示意她坐下,然后扭头吩咐李桂香上茶。
胡亚希走过去坐到卢景源的身边,她十指交叉撑在腿上,做出一脸放松的姿态。侧脸看着一言不发的卢景源,在凝固的空气里满含着尴尬的气氛,她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亚希,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黎羽青示意李桂香把桌子上的手镯拿过去给胡亚希辨认。
胡亚希的眉头皱了起来,接过李桂香递上来的镯子,她有意地将镯子对着窗口明亮的光线仔细瞧了又瞧,然后又将镯子放回到了盒子里,她笑了笑,但是并没有说话。
于是黎羽青认为,胡亚希的态度是默认了镯子属于她的。
她大发雷霆,指着江小夏厉声训斥,“江小姐,你做的这种事情太让我们卢家有失体面,现在事已至此证据确凿,你还不赶紧求胡小姐原谅。”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况且,这镯子本来就是我的,我又何来求得胡小姐原谅之说?”
“你还是嘴硬?难道真要胡小姐报警不成?”黎羽青的脸色铁青。
江小夏转脸看向胡亚希,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保持沉默,她问,“胡小姐,难道你连自己的东西都识辨不出来吗?”
胡亚希微低着头,眼睛下视,对于这个问题,她似乎认为没有必要回答。
江小夏苦笑,她微微闭上眼睛,如果连胡亚希都默认了她偷窃的罪责,那她似乎百口难辩。
可偏偏在这紧急关头,卢景源也如同哑巴一样沉默得悄无声息。
“你给我滚。”黎羽青的语气里带着愤怒,她指着大门毫不客气地说,“赶紧在我眼前消失,再也不要进卢家的大门。”
“她是我的人。”卢景沣驱动轮椅进了客厅,他神色淡然,但是语气异常坚定,“如果让她离开,至少也要问问我的意见。”
“她是贼。”黎羽青一脸的铁面无私。
“说她是贼?证据呢?”卢景沣问。
“证据就在桌子上。”黎羽青指着桌子上的手镯说。
卢景沣的视线落到胡亚希的脸上,他的神情犹如平静无波的湖面,然后淡淡地问她一句,“胡亚希小姐,你真的认为桌子上东西定是你的?”
“我不确定。”她说。
卢景源闻声将脸转了过来,他似乎对胡亚希的行为感到不可置信,但是碍于母亲在旁和顾忌到英奇集团的颜面,他并没有当面揭穿她。其实,他一直在给她机会,如果连他都能一眼识别的东西,更何况是失主。她明明可以很肯定地说出桌子上的手镯并不是她的,而她却故弄玄虚地以不确定敷衍。
“既然不确定的话,我看有必要请珠宝估价师过来瞧一瞧,听说胡小姐的手镯价值两百万,我估计着这款,也不过五十万上下。”卢景源从沙发上起身,他微笑的样子似乎只是以一个看热闹人的身份提出的建议。
胡亚希面色微感苍白,但是这个时候,她已经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保持着不确定的态度周旋。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偷来的。”江小夏喃喃自语。在这个时候回想起卢景贤给她买手镯的情景,不禁鼻头一酸,眼泪难控。
物是人非,如今又遭到这样的污蔑和委屈,她恨透自己。
“看来,真是要报警了。”黎羽青拿起手机。
这个时候,从四面八方传来反对的声音。
“不会是江小姐做的,江小姐为人忠厚老实,断断是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李桂香小心翼翼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我看,还是请珠宝估价师过来瞧一瞧吧。”卢景寻说。
“那倒是没有必要报警。”卢景源干咳了一声,然后瞥了一眼在座的胡亚希。
“你连我身边的人都怀疑,这岂不是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卢景沣气得面色抽蓄。
“这种事情还值得宣扬吗?”卢耀诚意外出现,他脸色铁青地走到客厅,扫了一眼在座的人,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江小姐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她识大体又忠厚。”
黎羽青大为不悦,她冷笑道,“江小姐前段时间可是向我们景源借了两千万呢,我想,她正是缺钱的节骨眼上,一个价值两百万的手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关于两千万借款的事情,卢耀诚好像是头一次听说,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往心里去。一向Jing明的他,倒也不会把两千万借款的事情与丢失两百万手镯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就在下人们议论纷纷该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卢景贤犹如幽灵一样突然伫立在客厅中央。
他双手插在裤兜袋里,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