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爽朗地笑着说;“侯府挺气派,萱阳城我有几年没来了,好像比以前更热闹了,北地经济繁荣这都是燕侯的功劳。”
魏昭笑着说;“我今日找金叔和兴伯来,就是想商议在萱阳城里开一间皮货铺子,我在萱阳城诸事方便。”
金葵道;“这倒是,如果在萱阳城开店铺,燕侯夫人的本钱,萱阳城里没人敢找麻烦。”
魏昭道:“皮货来源于跟胡人交易,咱们有这方面的优势,我想在萱阳城里开一间最大的皮货铺子,加工成衣饰卖,金叔负责货源,兴伯和常安打理,平常我也能照应,你们看怎么样?”
“我看行。”金葵道。
周兴道:“我看也成。”
“金叔在侯府住下,歇息一日,明日我们去看店铺。”
金葵说;“我们想昨晚赶进城,结果来不及了,关城门了,只好在城外暂住一晚,今早进城,不累。”
“那吃完晌饭去看店铺。”
魏昭吩咐书香,“拿银子给留白,让他到酒楼叫一桌酒菜送来。”
侯府一日两餐,早膳和晚膳,中午饿了用点心垫肚子。
魏昭走去大房,一进大房院子,看见院子里,抱厦里有回事的管事娘子,看见她都恭敬地行福礼,魏昭颔首,直接走进去,赵氏屋里正好一个管事的人刚走,看见她,笑着说;“弟妹来了。”
起身让座,魏昭坐下,“大嫂挺忙的,我说完就走,我有个远房亲戚来了,要在咱们府上住几日,跟大嫂说一声。”
赵氏热络地说:“你远房亲戚来了,我告诉大厨房备酒菜。”
魏昭摆手,“不用麻烦了,大嫂,我叫人到酒楼送一桌酒菜来,我想下午出门,不瞒大嫂说,我娘家陪嫁两万两银子,放着也是个死钱,我想置办一间店铺,下午出去看看店铺。”
赵氏咋舌,看着她的眼神变了,“你娘家陪嫁两万两银子?”
官宦人家嫁女嫁妆丰厚陪嫁个三两千银子,魏家破落了,树大根深,还有家底,小叔徐曜娶亲聘金给两万两银子,整个北安州头一份,小叔徐曜袭爵位,侯府以后都要靠徐曜,没人提出异议。
赵氏当时有想法,提点婆母,婆母说小叔身为侯爵,娶亲太小气,让外人笑话,赵氏男人死了,在婆家没人撑腰,不能得罪徐曜,不满就咽下了,现在一听魏昭陪嫁两万两银子,之前的不满就烟消云散,女方家陪嫁两万两,男方家娶亲还能少于两万两吗?
原来还可怜轻视魏昭,这会羡慕地说;“弟妹可真阔气,手里有这么多钱,你娘家对你真好。”
家丑不外扬,魏昭笑笑,说道:“我娘家家境不如从前,想我从前在乡下亏待了我,这笔银子是给我的补偿。”
“你出门注意,瞒着婆母,你早去早回。”赵氏嘱咐道。
本来燕侯府掌家应该是燕侯夫人魏昭,弟妹没有跟自己争权,赵氏对弟妹放任,提供方便以回报。
“大嫂放心,我不让大嫂为难。”
“你亲戚客居,我一会叫人打扫一处小院你亲戚住。”
“大嫂,我亲戚来一个人,不需要太多房舍。”
“单独小院清净,反正咱们侯爷房屋多空着。”
赵氏对妯娌的亲戚不能慢待。
魏昭回房,约莫半个时辰后,叫书香到前院看金葵几个人吃完饭没有。
书香回来道;“金爷他们刚吃完饭,在外院等夫人。”
魏昭换好衣裳,刚要出门,徐玉嫣走进来,“二嫂,你要去哪里?”
“我出门办点事。”
徐玉嫣笑眯眯地恳求,“二嫂,我在家无聊,你出门带我去吧?”
魏昭不想带她出门,不是出门玩,奈何徐玉嫣软磨硬泡,拿她没办法,答应,“好吧!”
徐玉嫣受二哥徐曜托付,形影不离二嫂,魏昭带上徐玉嫣、萱草,到前院汇合金葵、周兴、常安。
马车已备好,魏昭和徐玉嫣、萱草乘马车,其余人骑马,关山带着侍卫家仆,一出门就兴师动众,引来路人观看,魏昭束手束脚,好不耐烦,无奈,关山奉徐曜之命,时刻保护夫人,不离左右。
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路招摇过市,来到正阳街口,魏昭命马车停住,下了车,对关山说:“你们别跟着我,金葵、周兴和常安保护我,没什么事,你们跟着,到哪里影响人店铺生意。”
关山犹豫,不敢离开夫人,魏昭道:“侯爷怪罪,我担着。”
关山没跟上去。
看铺子,几个人步行,魏昭跟金葵和周兴说;“这条街是萱阳城最繁华的街道,我们商铺要开,选在最好的位置。”
几个人走过最繁华的地段,停在一间贴着出售酒楼门前,这间酒楼二层,占地面积大,酒楼已经停业,酒楼规模极大,金葵道;“这间酒楼很合适开皮货铺子。”
魏昭看酒楼门上贴着出售字样的帖子好像有一段时间,像是很久没售卖出去,必然有原因的,她不方便出头,道:“你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