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针尖对麦芒(H)/針尖對麥芒(H)</h1>
“你这人真是……啊啊……”
木白音本想说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赵炎这个怕是连怎么谈恋爱都没谈过的直男癌晚期,说什么也不懂得对他温柔体贴,从头到脚,都不合他的胃口。
但赵炎的行动永远是那样简单粗暴,他把木白音一双玉腿往上扳,唇齿啃上了木白音浮肿的腿间。
“痛啊……”方才的气势似乎都随着疼痛飞走了,木白音哭着求饶:“不要再碰那里了……要被弄坏了啊……不能用了……”
“谁让sao货总是不听话?以后还敢不敢找野男人了?”
赵炎用牙齿摩擦木白音发涨的媚唇,既然知道会被恶劣对待,为什么要故意惹他生气?赵炎自认不是一个不讲理的男人,只要木白音乖乖地……
只要木白音乖乖地……他就……
“我……敢……”
这话听了,木白音心底的倔强与不屈又起来了。
在赵炎能杀人的目光下坚持,木白音绝对不能让步。系统一开始就说了,在自己的身边,会出现许多帅哥男主,自己怎么能屈服于其中一个的强权呢!
痛也阻止不了想要遇见更多帅哥男主的绮念,木白音强撑着说:“像你这样的大坏蛋……我才不想要你……”
“啊啊……”木白音强撑的话被打断。赵炎的舌头,猛然刺入了木白音浮肿的花xue里。
肿胀的蜜xue,可怜的,被过度使用。就算侥幸赢过了粗长rou具一回,也无济于事,又红又肿,需要好好地休息,并非继续蹂躏。
眼角又有可疑的泪光出现,木白音啜泣着说:“不要吸……”
里面还有那么多……
不要啊!
赵炎大口地吸,把自己射进去的白浊全吸出来。这个yIn荡的小xue,装了这么多他的东西,吃了就不想还,怎么可能撇得清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不要……要被吸坏了……”木白音小腰扭动。赵炎的吸吮,如马力开到最强的吸尘器,把他可怜的媚rou吸得又痛又麻。
但是,yIn荡的里面,还在不断流出花汁。
深处被赵炎吸出去的ye体,究竟是内射的Jingye,还是自己的yIn水,木白音并不想知悉。越来越痛了,木白音害怕地大叫:“不要!”
yIn乱的ye体吸了一嘴,赵炎放开木白音酥软的yInxue,嘴角露出一抹有些邪恶的笑意。
赵炎擒住木白音的下巴,嘴对嘴,强行把嘴里混合的yIn汁,送了过去。
“唔唔……”
木白音不断发出呻yin,手打着,脚踢着,都撼动不了身上的赵炎。赵炎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木白音,他是无从反抗的,木白音永远也别想对抗他。
“咳……”被灌入嘴里的ye体呛着,木白音眼角发红。
事及此,木白音挫败地说:“够了吧?够了的话,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不够,怎么可能够呢?”赵炎挤压木白音柔软的身体,他就是不让木白音有机会从他的身边逃开。“这么特别的双性身体,老子还没有玩透。”
“你到底想怎样……”木白音屈辱地说。
见木白音不再反抗自己,赵炎的手指,摸上了一个不该摸的地方。在木白音惊讶的视线下,赵炎愉快地发问:“这边,没让别人碰过吧?”
“你這人真是……啊啊……”
木白音本想說自己是在對牛彈琴。趙炎這個怕是連怎麼談戀愛都沒談過的直男癌晚期,說什麼也不懂得對他溫柔體貼,從頭到腳,都不合他的胃口。
但趙炎的行動永遠是那樣簡單粗暴,他把木白音一雙玉腿往上扳,唇齒啃上了木白音浮腫的腿間。
“痛啊……”方才的氣勢似乎都隨著疼痛飛走了,木白音哭著求饒:“不要再碰那裡了……要被弄壞了啊……不能用了……”
“誰讓騷貨總是不聽話?以後還敢不敢找野男人了?”
趙炎用牙齒摩擦木白音發漲的媚唇,既然知道會被惡劣對待,為什麼要故意惹他生氣?趙炎自認不是一個不講理的男人,只要木白音乖乖地……
只要木白音乖乖地……他就……
“我……敢……”
這話聽了,木白音心底的倔強與不屈又起來了。
在趙炎能殺人的目光下堅持,木白音絕對不能讓步。系統一開始就說了,在自己的身邊,會出現許多帥哥男主,自己怎麼能屈服於其中一個的強權呢!
痛也阻止不了想要遇見更多帥哥男主的綺念,木白音強撐著說:“像你這樣的大壞蛋……我才不想要你……”
“啊啊……”木白音強撐的話被打斷。趙炎的舌頭,猛然刺入了木白音浮腫的花xue裡。
腫脹的蜜xue,可憐的,被過度使用。就算僥倖贏過了粗長rou具一回,也無濟於事,又紅又腫,需要好好地休息,並非繼續蹂躪。
眼角又有可疑的淚光出現,木白音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