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后庭花开(激H)/後庭花開(激H)</h1>
“你是想……”被赵炎死死压在身下的木白音吓着了,那样一个平常只出不进的器官,赵炎想做什么!
“等、等一下,那里绝对不行!”木白音尖叫。
赵炎的手指搓着木白音后xue的粉褶。粉嫩的一圈处子雏菊,干看着,就让他上面两个头都心痒难耐。“这么sao的双性人,不玩这里,要玩哪里?”
木白音tun部瑟缩,奇怪的地方,被赵炎的手指触碰,感觉更奇怪。
他哀求着说:“别碰那里……真的……”
更强烈的,身体被玩弄的感觉。木白音觉得羞耻,面容chao红,好像有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的预感,让木白音除了拒绝不做他想。
“啊!”疼!疼死他了!
赵炎的手指戳进木白音的粉嫩里,粗鲁地侵略。他的目光贪婪,手指按压第一次承受的青涩肠道,趁机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扩张插弄。
私密处涨疼,木白音哭泣着讨饶:“不要做……里面好疼……”
赵炎不理会。等木白音的后面被他的手指弄开,弄出能将他身下的粗长挤进去的空间,赵炎就把坚硬的rou物插了进去。
长枪插到底后,赵炎说:“里面这么紧这么热,以前真没让人碰过?”
木白音啜泣着摇头。
“出去啊……疼死我了……”生涩的肠rou不比水润的媚rou,不够shi,也不够柔软。赵炎的大鵰插在里面,每动一下,对木白音都是钻心的疼。
恨恨一口咬在赵炎肩膀上。木白音聊胜于无地想,至少要让赵炎尝尝疼是什么滋味!
两排贝齿洁白可爱,却很锋利,一口下去见了血。
尝到铁锈味的木白音咬得更用力了,他使劲磨牙,把赵炎肩膀上的血磨出来。木白音因为疼,脸惨白着,像只小吸血鬼,专吸赵炎的血。
“老子肩膀都被你咬烂了!”
赵炎疼得嘶了一声。粗大的gui头,在木白音的rou道里,寻找能令木白音变得疯狂的那处。
“啊!”被顶到了某个位置,木白音浑身一酥。
他放开了赵炎的肩膀,伸出丁香小舌吐气。身下的小rou物站了起来,Jing神抖擞地贴在赵炎压制木白音的腹部上。
赵炎的整根巨棒都插进了木白音的后xue里,身体的重量压着木白音,滋味美得他不想起来。
“你才要把我压死了……”
被压得喘不过气,赵炎的伞头一直顶着让他浑身酸软的部位。木白音初次被贯穿的通道有些发麻,酸酸的,涨涨的,但是不觉得疼了。
在木白音的抱怨声中,赵炎笑了。
“既然小sao货等不及了,那么,老子就开始动了。”
赵炎说着,开始在木白音干涩的后xue里抽插。rou刃拉扯肠rou,像是插干蜜花一样地反复出入,次次深入幽深的宝xue。
“啊啊……”木白音被插得脑袋迷糊。赵炎每一次进出,都顶上他体内让他变得奇怪的那一个点,害他的小玉柱又麻又涨,好像……好像……
要尿尿的感觉!怪异的感觉,让木白音脸色大变。
赵炎却一看就懂。他空出手指,弹弹木白音的小rou棒,邪笑着说:“就这样被老子干射出来吧!”
“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非常诚实。赵炎针对特殊的敏感点持续刺激,让木白音忍不住,在赵炎的身下,被插射了出来。
“你是想……”被趙炎死死壓在身下的木白音嚇著了,那樣一個平常只出不進的器官,趙炎想做什麼!
“等、等一下,那裡絕對不行!”木白音尖叫。
趙炎的手指搓著木白音後xue的粉褶。粉嫩的一圈處子雛菊,幹看著,就讓他上面兩個頭都心癢難耐。“這麼騷的雙性人,不玩這裡,要玩哪裡?”
木白音tun部瑟縮,奇怪的地方,被趙炎的手指觸碰,感覺更奇怪。
他哀求著說:“別碰那裡……真的……”
更強烈的,身體被玩弄的感覺。木白音覺得羞恥,面容chao紅,好像有糟糕的事情即將發生的預感,讓木白音除了拒絕不做他想。
“啊!”疼!疼死他了!
趙炎的手指戳進木白音的粉嫩裡,粗魯地侵略。他的目光貪婪,手指按壓第一次承受的青澀腸道,趁機又塞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擴張插弄。
私密處漲疼,木白音哭泣著討饒:“不要做……裡面好疼……”
趙炎不理會。等木白音的後面被他的手指弄開,弄出能將他身下的粗長擠進去的空間,趙炎就把堅硬的rou物插了進去。
長槍插到底後,趙炎說:“裡面這麼緊這麼熱,以前真沒讓人碰過?”
木白音啜泣著搖頭。
“出去啊……疼死我了……”生澀的腸rou不比水潤的媚rou,不夠濕,也不夠柔軟。趙炎的大鵰插在裡面,每動一下,對木白音都是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