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5)从现在开始,只能更近,不能更远。</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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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汐目瞪口呆地看着刘暰,待回过神来想将他喝退,眼一花,刘暰便已扑了过来,俯身将她的嘴唇以吻封缄。
刘暰居高临下地近乎疯狂地啃咬她的唇、纠缠她的舌、吞咽她的口水又哺还给她。刘暰不是在吻她,刘暰表现得像是打算从她的唇与舌开始把她生吞活剥了。
刘汐疼得想哭,唇舌疼,心更疼。她从未觉得刘暰有这么可怕过,她是真的彻底慌了乱了,手胡乱捶打他,脚也乱踢蹬。
刘暰单手托着掐着刘汐的脸庞,另一手不断挥开她的手。他闭着眼纵情地享受着暌违已久、渴望至深的美味,可是有谁总是在捣乱。他不知道那是谁,反正谁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他灵魂已经分作两半,一半在鼓舞他更深入地攫取,而另一半益发恨着不乖的刘汐,于是他分腿一跨,就死死地坐在了刘汐的大腿上。
他那样的力量对刘汐来说便如泰山压顶,刘汐大腿骨痛得当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彻底哭了出来,可是刘暰那粗暴的吻一直就没停过,因此她只能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她想咬刘暰,但颌骨被他控制着,她越来越怕,因为刘暰的下体已紧密地贴在了她的胸腹上。
即使隔着刘暰的裤子,那粗大而坚硬的柱体依然能源源不断地向刘汐释放灼人的热,像是一种无声的恐吓,虽无声却有动作,因为刘暰正毫无章法地耸动着腰身,往死里磨蹭着她身前娇嫩的rou。
刘汐挣扎得更凶了,可刘暰现在本就因为首尾两难全而怒意陡升,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胀大得似已到了极限,可唇舌仍不舍得放弃刘汐的唇与舌,于是他凶蛮地把刘汐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着抓在他一只大掌里,而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控制着刘汐的面与颈。他把她的脑袋转来转去,不断地找寻着更适合他侵犯的角度。
刘暰开始无意识地呻yin低唤起来——小汐、小汐、小汐,边吻边唤,像从心窝子里掏出一连串饱含着情与欲的咒语。伴随着声声呢喃,他不断地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地摆动着自己的腰tun,然而无论怎么磨怎么蹭都不解渴。
刘暰极度渴望巡视更多的疆土,于是他将头埋得更低、将背弓得更弯,像打烙印般把滚烫的吻一路从刘汐的脖子打到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刘汐那件香槟色的内衣仍挂在那里,半遮半掩地,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刘暰的上半身几乎已蜷成团。他莽撞地依偎在刘汐身前,彻底沉醉在那又白又软又弹的两座雪山里,沉醉不知归路,狂乱地舔着、吮着、咬着、含着,恨不能把这一双白花花软绵绵的碗状的诱惑,从那两粒嫣红的珠子开始全都吸进他的肚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那两粒红珠如此迷人可爱,惹得刘暰不知不觉起了怜意,不禁用双唇哄着逗着、用舌头爱抚着拨弄着、用牙齿轻轻地叼着磕着,直到上臂猛地一疼,他恍惚抬起头,入眼是刘汐那张泪迹斑斑的煞白的脸,还有她唇上沾染的一抹血红。
刘汐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可是为什么?懵懂片刻,刘暰远飞天外的魂魄终于归了位,他喘着粗气,胸膛不住起伏,曾短暂关闭的听觉也重新开启,他仿佛站在迷茫与愧悔的海岸,不知该接受还是逃避那如海水涨chao般一点点向他袭来的刘汐的啜泣声。而就在刚才,其实刘汐不停地在低声骂他、劝他、咒他、苦苦哀求他,可他就像突然失聪了一样,根本听不到。
他不敢看刘汐的眼,垂眸之际听到刘汐轻声说了一句“滚出去”。
刘暰低头看着被自己单掌抓握的那双白嫩的小手已遍布抓痕与红肿。如果他现在放手,那么被他祸害过的这双温柔手,可能再也不会任由他牵着握着了吧。
然后他听到刘汐带着哭腔再次说:“刘暰,你滚出去。刘暰,你去死。”
刘暰不知道刘汐这是想把他往哪里赶,但他瞬间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最近的两个月,刘汐的冷淡,不就是无声的驱赶么。
为赎罪与错,他可以死,但死之前,他只想与这个赶他咒他的人在一起。
刘暰以额头抵着刘汐的前额,切切央求:“小汐,你抱抱我,抱抱我。”
“刘暰,你去死。”
“滚出去,刘暰。”
刘汐压低着声音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话,缓慢地,虚弱地,绝望地。
刘暰闭眼聆听,电光石火间便做了一个决定。做出决定与执行决定对他来说一点都不艰难,因为这一刻他根本想不出自己除了刘汐还想要谁、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