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6)所有的一切,都被撕破了、砸烂了</h1><div class="imgStyle1">
<div><img src="/data/upload/body/201904/09/aa82833a3e87c3fd72c46b66b364c58c.jpg" alt=""></div>
</div>
“知道什么了,嗯?”刘暰尚不能活学活用“穷寇莫追”的道理,反倒暗叹自己真是难得能对人这样有耐心,可既然是难得,那便是违背了他的性子,他心里不爽,便又开始动手动脚。
刘暰将双手往刘汐腰上轻轻一搭,似爱抚又若禁锢。掌下刘汐的皮肤既柔滑又紧致,他两手轻松合围这杨柳纤腰,钳着她的腰肢前后轻微晃动起来,迫她有节奏地做出类似“女上位”的性爱动作。
他本是使坏,想吓吓刘汐,但三晃两晃,晃得自己又勃起了。
他的内裤一直就没拉高过,当然这也是他故意的,他想叫刘汐多看看能给她带来性福的“家伙什儿”。软的也好,硬的也罢,都得多看看,越早习惯越好。这玩意儿软了吧唧的时候,跟两颗蛋凑一起堆在那儿,他也觉得不怎么招人待见,但是一旦硬起来,长枪大炮的,颜色也鲜亮,顶部还是朵饱满的大“蘑菇”,他要是个直女或基佬,他都能爱死自己的这根大屌了。总听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刘汐早晚都会明白她自己有多幸运,当然,他会想办法尽量让刘汐二十就如狼虎、一直如狼似虎……
温香软玉在怀,荷尔蒙汹汹作祟,少年刘暰的脑子里已满是黄色废料。刘汐的胸罩早就在刚才他俩“扭打”得最激烈的时候被他扯下来扔一边儿了,眼下他伸手抄起来,心里那个悔啊——他也忒傻逼了,这大好的“手铐”,能省他多少功夫儿。
刘暰轻而易举地把刘汐制住,以彼之胸罩、缚彼之双手,视线却灼灼地黏在刘汐那挺立的ru上,抠都抠不下来。
放暑假的时候,在飞离玉阑的那天,就在机场的男卫生间里,他第一次观摩到了刘汐的ru头。刘汐不许他亲那两点嫣红,害得他在宴州的时候,好几回梦见刘汐说是给他糖豆儿吃、却挺着翘ru把ru头喂给他,由此他屡屡梦遗,躁得要死。
刚才他一闯进卫生间,就看见刘汐几近全裸地坐在那里,这他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那哪儿是刘汐,那分明是人形春药,所以他干了远超他预计的好事儿,却也由衷地敬佩自己真能忍住喽,没把刘汐就此办了。
他这处男之身还得留到明年,而刘汐的初夜只能给他、必须给他。他的确会遵守约定,但今天,他得断了刘汐想要“撤股”的念想儿,如果她真的敢有这种想法的话。刘汐仗着她自个儿比他大三岁,保不齐一直举着根儿胡萝卜,把他当毛驴儿往前逗引呢。刘汐温柔,整个人暖暖的,如水一般的柔,但刘汐有脑子、有主意、有韧劲儿,并且据他连日来的深思熟虑,刘汐可能还有点儿狡猾,不是工于心计的那种,而是……,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近来隐隐就有了这种感觉。
他都十七了,好大一老爷们儿,可不能让女人骑到他脖颈子上,女人不能惯,尤其是疑似狡猾的女人更不能,哎怎么能……这么滑?
刘暰回过神来垂眼一瞧便怔住了,也不知道自己玩儿刘汐的ru房玩儿了有多久,愣是把人玩儿成这样,深深浅浅地全红了不说,还有一道道很明显的指印、抓痕,ru头也硬得跟蜜蜡似的。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下死手,倒是刘汐,她手虽被他反绑在背后,但她既不挣扎也不出声,这什么毛病这是?
刘暰这么一想,后知后觉:在他绑刘汐的时候,他把她的两条胳膊折到她身后时,她即刻停止了挣扎,之后他一直用鼻尖用嘴唇蹭着亲着她的脖子她的唇角,她丝毫没躲,他的腰也一直耸动着,拿自己硬邦邦的Yinjing戳她的小腹,她都跟没事儿人一样。
刘暰觉得不妙,赶紧把刘汐那垂着的小脸扳起来。
刘汐的脸上跟下雨似的,全是泪,可她没有丁点儿的抽泣或抖动,眼珠子是木的,眼神是空洞的,唯有眼泪是活的,生生不息地那么往下淌啊淌的。
刘暰从没见过刘汐这个哭法儿,只觉得心口窝那里好像陷下去一个大窟窿,慌里慌张地帮刘汐抹泪,软话直欲脱口而出,可就那么一闪念,竟仍执拗地摆出一副轻狂劲儿:“你知道什么了,我且等着听呢,你看你这五花大绑、负荆请罪的老半天了,也不言语,瞎耽误功夫儿。”
刘暰觉得这事儿今天必须搞定,必须穷追猛打,一次就把刘汐给镇住喽,让她认清形势、承认关系、知道他俩之间得是他做主,回头他再好好儿哄她,否则刘汐还得遭二遍罪,他也得再受一回累。关键时刻,妇人之仁可要不得。
刘汐迟滞地眨了一下眼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