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事情不会按照人所预期的发生;但,每一件时间的发生都有其因由。
这是我过了不惑之年才明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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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谈过几次恋爱,年轻的时候是忙着到处打打杀杀,没空;等过了三十岁,则是忙着开这个会那个会,没空。
大概是没什么时间,心思也不在那上面,我从来没有刻意去找过一个伴儿。也不知道如何跟伴儿相处。
我从来不信什么一见钟情,总觉得是唯心主义。
一个人能和一个人相遇就是缘分,相知实属不易,更谈不上相恋。能走到一次就是上辈子修来的。
我唯一认认真真的谈的一次恋爱是在我三十岁之后,那个人是我的未婚妻,我们险些就有一个孩子。
那时候一切都在正轨上。
混黑道上的手下多多少少是有些沾些情色的会所。跟别人谈判亦或是交易也总是去个这些会所。觥筹交错,美人如旧。一来二去见得多了,也就尝试一些新奇的,没试过的。
第一次上一个男孩儿的时候没想到能那么有爽劲儿。请客的主人说是给我们尝尝鲜,叫了一帮花枝招展的鸭子。一个个瘦骨嶙峋,又脸上可劲儿地发sao,看得我心里作呕。却是主人来头大,那次生意也重要,也不好推辞。于是我就最后等别人都要完了,胡乱点了一个长得比较清秀的开了房。
请客的主人倒是也周到,知道我从未玩过鸭子,也就没有找什么雏儿。
我找的这个清秀的男孩儿我至今还记得名字,可能是我第一个上过的男孩儿的缘故吧。
他说他叫小彬,彬彬有礼的彬。他说完自己的名字后脸上有着什么chao红。这时候我正冲完澡出来,全身就下身裹着个毛巾。他早早的清洗完自己坐在床边上等着我。
他眨着眼睛看着我,眼睛在灯下竟然是亮晶晶的。我不由得觉得好笑,就问:“小彬,你看什么呢?”
他目光流连在我身上了一圈,就转回到我面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看胸肌呢”,他说。
“sao货”,我被他看得竟然热了起来,一把推倒他到床上,他顺势“嗯”了一声倒了下去,眼睛仍然看着我,倒是有些迷离。
这一看是真的把我看硬了。洗澡的时候我还琢磨若是没硬起来多丧气,没想到这个sao货连摸都没摸就让我给硬了,有些恼怒,又有些欣喜。
我托着他的头一边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一边上下游走。先前想的没上过男人,但敏感点想必也和女人没什么差别。我就挼搓他ru头,搓得他直哼哼,忍不住叫出来“另一边,峻哥,揉揉另一边”
我就把另一只手移到他另一个ru头上,恶意的捏了捏,他满意的“嗯”了一声。我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他瑟缩了一下。我心中顿时感到很满意,又去舔他的ru头,手慢慢移到了他的分身上,忽缓忽重地摁着。
他难受得直往我身上蹭,下身忍不住顶上我的小腹。这时候我的分身早就硬得不行了,一只手就摸到他的后庭,一伸就进去了,还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Cao,这么sao!”
我手指在他后庭抽插,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他直放浪的叫出声。
“恩峻峻哥快啊峻哥是不是从前啊玩过恩”
我趁着他身子又一阵发软,又塞了一根手指进他后面,“没玩过,呼,怎么?”
“恩没想到峻哥啊知道的这么恩清楚恩啊”
我吻了吻他的嘴,手上不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这么清楚。可能之前身边的人耳濡目染,亦或是人的本能,我就知道该如何做。但我没有回答他,“sao货,是不是想要,恩?”说着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他后xue发出yIn靡的声响。
“恩恩从后面进哥哥从后面好进”
我捏了捏他ru头,动情地亲了亲他分身,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就把他翻身,三只手指一下插得更深了,他“啊”了一声,瘫在床上,眼睛里都是雾气。
我已经忍不住了,手指拔了出来,一个挺腰,就把分身送进了他的后xue。他尖叫了一声,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半天挺不起腰来。他那里实在太紧致,就算之前有我三个手指扩张过,他那里仍然夹得我一痛,之前挺立的大棒竟然有些疲软。
我俯下身,亲着他的嘴,他的舌头一下子勾了进来。我睁着眼睛看他,他闭着双眼,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我的分身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他努力地放松身体,手又在自己分身上上下揉搓直到挺立了起来,渐渐适应了我的rou棒,“峻哥哥动起来恩”
我便依言动了起来。小彬不愧是被主人叫出来的鸭子,床叫的我忍不住上了他好几次。他后xue又是不同于女人的紧致,半男孩儿半男人的身材在我身下浪叫让我有种征服的快感。在他后面射了一次,又把他腿架上肩前面射了一次。直到他筋疲力竭才作罢。
这就是我第一次上的男孩儿。自从知道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