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兄。”宁黛不起,“在此之前,还请拜托师兄三件事。”
曷青派从来没有这么形势严峻过。
内里温热,指尖被嫩肉一层一层地裹挟,一根中指到底就能触到自己的宫口,宁黛心一跳,不小心刮到周遭褶皱,竟从心底生出一种奇妙的快感。
攥紧的指节用力到发白,闻思狠狠偏过头去,闭了眼睛:“你走吧。”
“师妹!”钱婷挡在她身前,“掌门在闭关,特意叮嘱我们不许你下山,曷青派是不准你去送死的。”
宁黛皱着眉头气哼哼:“我不,就该旷着你。”
“那是我爹娘。”
是啊,如何选?
“各位师兄师姐。”
比如柳苏苏,之前出身浅月门,而宁琛,则是江湖三大邪教之首炽焰教的左护法,后来凭强悍的幻境实力和天府人脉离教,之后才出名。
倘若时间拉回几个时辰前,他绝不会八卦心作祟,去问宁黛到底有没有内丹的事情。
这该死的天意,把命运坎坷成万仞深崖,在布满森寒刀刃的沟壑另一侧,笑看芸芸众生垂死挣扎。
阿羽总说她这里紧窄,两根手指就要撑满,要进第三根时总被她按住呼痛,每每这时他总要打趣她“连这些都吃不下,以后怎么吞下我”,那时她还不以为意,现在感知到他的尺寸,极其后悔为什么这么早表白心意。
每处肌肤都被他抚摸亲吻,少年换了自己手指进去,他对她身体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哪里吮吸哪里揉捏,力道都恰恰好。宁黛被他拨弄得溃不成阵,在高潮处抓了他的手求饶,他就扣了她的手,眼睛弯弯,像只狐狸:“好啊,随便你,帮我泄出来。”
“那是我爹娘。”
曷青派是江湖最具威严的名门正派,门下弟子武功人品都拿得出手,闻名千里的有的是,却也以清心寡欲出名,不常插手江湖恩怨。
宁黛半垂了眼:“那是我爹娘。”
“小师妹!你听我说……”
然而,闻思现在更担心的是他的小师妹,她听了这个消息后压根没有惊讶忧虑,甚至还可以正常笑出来,闻思就知道一定会出事。
既如此,何不,弑了它。
“闻思师兄。”宁黛面无表情,声音淡淡,“我不想跟你打。”
江湖并不是只有曷青派一个门派,也不止正派子弟。
“宁黛,哪怕是掌门出手,也未必能打赢三大邪教,你去了也毫无益处。”
她内壁一缩,自己把自己的呻吟声引诱出来。
用手,还是用嘴,这是一个问题。
闻思让开一步。
那样就不会被宁黛套路,说出最近民间愈传愈烈的那个谣言,说什么梦僭一族凭内丹修行,挖其内丹,可获其幻境异术。
“宁前辈和宁夫人至少有异术傍身,或许压根就没去醉生楼……”
“是啊是啊,师妹,宁前辈肯定也不希望你去,你不要冲动。”
“是吗?”阿羽于是笑得更得意,锢住她的腰肢,摩挲她两个小腰窝,眉眼黑得分明,“没关系,离我十七只有一个月了,做好天天哭着求饶的准备。”
宁黛吓了一跳,可是拗不过他,竟真的被他塞进去一根手指。
宁黛再次打断,后退两步,对着在场的所有弟子深深一揖,声音淡水无痕,字字入血:“被你们叫宁前辈的,是我爹。被你们叫宁夫人的,是我娘。我姓宁,名黛,是宁家女儿,长的宁家骨,流的宁家血,如今爹娘有难,我为何不去?”
……
“宁黛不孝,一没尽生养之恩,二没尽门楣之任,倘若如今眼睁睁瞧着爹娘送死,大抵是连人都不配做了,既如此,也只得溅血三尺,自刎了事。还请师兄指明,这两条路,宁黛该选哪条?”
早就打好的满腹的劝诫之语,穿过沉闷的空气,穿过冰冷的剑鞘,在这少女一双丹凤眼前,尽数碎裂成漫天的苍凉。
这都离教了数十年,按说不该出什么岔子,却在这最要紧的关头,炽焰教说自己镇教之宝《百步音杀术》失踪,落在了宁琛手里,要向他讨回,地点就在醉生楼。
先不说这个借口有多么烂,鬼才信炽焰教出动,其他两个教不会过来凑热闹。
每处围墙下五步就有一个弟子看守,所有能关的门都被死死锁住,自己则和钱婷守在正门口,过了晌午,正要觉得自己多心时,远远看见走过来的宁黛,直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她走过来的身影,像是长成不久的孤松,为了给予它养分的根,倾尽一切。
摸自己有多窄。”
那样,就不会因为担心而欲言又止,最后说出师父同他讲的那件事。
她单膝跪地,横剑在前,眼中一片鲜血淋漓的决绝和清醒。
“第一,挽晴这只小狐狸贪玩,已经许久都不曾回来,如果她回来问我,照说就好,但如果她也要去,烦请师兄一掌劈晕了她,送去我
闻思忽然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