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十三:曹Cao(H—)</h1>
她感受到那根硬硬的巨物在他胯间勃起,将工整的暗色西裤撑起一个棱棱凸起的轮廓,隔着手工含量极高的细腻经纬灼烫着她。
他不够。
两人平静的对视,体表的温度却暗暗高涨,他胯下的凶狠更是越胀越粗,剽悍生猛得像兽,又硬又烫地撅杵在岳缘腿根。任凭强自按捺也止不住要间隔跳动上几下,仿佛它有自己的意志,无声叫嚣着冲出阻迫。
她小声问他要不要进来,尽管她留在这里的时间确实有些久得不寻常了。
“要我进去?”程疆启紧紧搂着她的一把细腰在平复情动的喘息,胸腔深处低低地震动传出他的轻笑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cao你么?”
岳缘抬起手遮住他教人羞恼的嘴唇。
此情此景她真的没想撒娇,可奈何身体早被他整饬软了,软得一塌糊涂。话一从嘴里说出来,语调就娇得能掐出水来:“可你难受......就快一点出来嘛。”
“出不来,”他低喘一声,拉起她的手覆上那团致命的所在。
“记着它有多烫.....”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他侧过脸去轻咬着她的下唇说:“等我回来,就都射给你。”
程疆启那天竟真就那样放过她了。
他压下了火,岳缘却烧了起来。最后不知道这样做压抑的是谁,从他离开那天,她就不太敢去设想他回来。
每次想,心尖都要跟着颤抖。
怪他。
怪他每一次都要做得她魂飞魄散,怪他给过的每一分感受和记忆,统统都太过蚀骨磨心。
岳缘有时想,这样的食髓知味于她而言绝对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即便是夫妻十年恩情厚意,有过多少缠绵岁月,缱绻过往,尚且久看生厌,人走茶凉,何况说到底她还是个小情,倘如有一天两人分开,她几乎要怀疑,还会不会再有别的男人能像他一样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包括他一次次借她青云梯,助长她事业上无往不利的快感。
“有心,”秦老先生眉开眼笑,弯下腰去瞅那一幅字又连声赞叹:“有心哪!”
“程总记挂着您,下笔自然用心。”岳缘浅笑着应他。
这位老先生不置可否,他直起腰板来笑眯眯地打量她一阵,才开口:“你们程总人越来越忙,多少年不曾有这兴致了! 现在谁说能得着他笔墨?我这一幅可真称得上是连城之璧了。”
人说不怕领导讲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寻常人要摸清门路投其所好,不过是拣起什么稀罕的送什么。程疆启却不同,就比如眼前这秦老厅长爱好书画,他并不需要谁人的书画来讨好献媚,陷自己于被动,不过是以文墨相会,语送双关,往来是风雅,投契,叫人拍马难追。
岳缘记得有次宴会的机缘之下,看见美国普衡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大佬巴巴地求他题字收藏,她就猜想如若不是有意奉承,就怕是她程老师的笔墨真的值些银子,后来网上一查,她当场愕了愕,还真是没想到这么值。她那时候还在外企投行里做事,天马行空地想要是以后有机会弄上两幅,她就直接在皇城脚下全款置几套房子退休,再也不给资本市场贱卖生命了。
不得不说,程疆启字如其人,峻拔,刚劲,流丽筋骨里有磅礴之气。秦老厅长愈看愈是快心遂意,对着岳缘手头的初案也宽容了些许:“这方案正是顺应政府大势,理论上前景看好。”他略作停顿又道:“只是我这老头眼瞅着不能管事,谈不上首肯,难免失了公允,就算我个人,支持个与民得益的建设。”
明知客套,也明白眼下是有戏了。
都说是跟了谁便要随谁,她身上也有他荣宠不惊的一点皮毛,岳缘并不表现得喜形于色:“都是应该做的,您在任上多年,程总千万叮嘱我要来请教您的意见,有您的关心,晚辈们才好放手一试。”
其实,秦厅长当下为程氏的江山笼络得牢靠,并非因程家长辈与人交好,这缘分根起要追溯左家,程佚的母亲左方青。
九十年代末春夏之交,程疆启作别清华园前往美国华尔街,任职高盛甫一拜过山门,就凭一副英气逼人的好皮相迷得左家小姐左方青倾慕有加,一颗芳心魂颠梦倒。
这左方青的父亲正是是高盛集团的狠角色,其母亲未出嫁前亦是国内煊赫的官家二代小姐。程疆启娶了左方青,左家势力便稳立在背后,何况他本就有一身好手段好才略,一条路自此更是青云直上。
而到程佚出生那年他却只身回到北京,在国内升任投行中国区最高级别MD,自那时便已是圈子里呼风唤雨,拔尖拔份的人物,尽管不久之后他的履历就由已婚变成了离异,却丝毫不妨碍他转身离开投行,成功创立程氏盛钺,继续与世界各地豪绅巨鳄往来密切,随手之间Cao作的一个项目已足够以往的投行部吃上整年。
寒门子弟一路攻谋,枕尸百里,四下狼藉,经年此去多少次刀刃上舐蜜才成了人上之人,又怎会是多情优柔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