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备,江桓正陪着两个孩子玩一种新型的游戏,整个客厅都是梁渠一会欢呼一会哀嚎的声音。
“咦?”他瞟了眼刚走进客厅的梁渺,“下班都这个点了才回来,该不是又去逛街了吧,女人啊,总这样哪养得起!”
“又不需要你养!”梁渺小声嘟囔了一句,转身上楼换衣服。
晚餐时的餐厅,多一个人又多了份热闹。梁渠一直兴致勃勃地找小江哥哥说话,直到对面的姐姐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个鸡腿才止住声音专心去啃鸡腿。
饭吃到一半时,江桓转身对着梁渺,突然大声地说了一句:“哎?我今天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怎么没人接?”
梁老爷子平静的眼神瞅过来。
梁渺尴尬地笑了笑:“呃....呵呵.....那个,手机忘了带在身上。”
“噢,这样啊,我说呢咋就不接电话,不过,你也太粗心大意了点!”
他装模作样地抱怨着,语气却十分宠溺,让她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梁渺在桌子下面的手握成拳头,很像一拳锤过去。
终于挨到晚餐结束,他厚脸皮地赖着不走,她只好拐弯抹角地催他离开。梁渠跟在后面一个劲地嚷着,让他经常过来跟她玩,他笑眯眯地答应,被梁渺小幅度地手脚并用往门口推着。
终于快到大门口时,离主屋已有段距离,梁渺冷声道:“你来干什么?”她可不想他三天两头的总往这里跑,他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
“来解决某个人不愿意接我电话的事!”
虽然她脸色不是很好,但他却似乎很开心,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你想怎么解决?”她依旧冷声冷气。
江桓状似很烦恼的样子叹口气道:“哎呀!我也正苦恼呢,既不能打又不能骂连哄都没法哄,不如......”他突然上前一步凑近她,小声呢喃道:“你教我个方法!”
他一靠近,她就不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想这是种病,得治!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一步,安抚自己不是□□分地心脏。
“你......”刚吐出一个字又被他给打断。
“算了算了,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出的肯定都是馊主意,我想我还是靠自己吧!”
呵呵.....她冷笑两声,又想出言讽刺,话还未说出口,手里就被塞了一样东西。
梁渺定睛一看,是今年新修订的宪法条例手册,这是她的,是那次跟他去乾溪岛回来后就丢了的。她从大一起就养成了随身携带各种法条的小册子,不管去哪都可以随时掏出来看看。即便是突遭变故来到梁家,她那极简的行囊里却背了一堆这种小册子。
她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突然沉默,听他再次开口道。
“这是在我市区的公寓里捡到的,我想,这是你的东西,因为那个公寓除了你和做家政的钟点工再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怎么见得是我的,难道不会是钟点工的?”梁渺闷闷地说道,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才不相信那里没有其他女人去过,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变了。
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你傻么,就是钟点工捡到交给我的!”
她皱眉看他嘲笑的样子,气呼呼地说:“是我的,又怎么?”
“不怎么样。”他收住笑容,突然变认真起来,“只是觉得,你还是适合从事本职行业,生意往来管理公司什么的不适合你,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是的,她对没有心防的人很容易信任,但是一旦筑起防护墙也很难打破,他担心她一朝被蛇咬,从此不再愿意相信他。
“我希望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被迫要做的事,所以,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她毕竟还是梁家的人,以他们现在关系他不能插手过多,终归来说,她有自己必须要走的路,他会给她支持。
梁渺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发一语,却见他又嘴角上扬的笑起来。从她第一次见到他起,他总是一副喜笑颜开的面孔显示自己好脾气的摸样,她仿佛突然才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让人感到很舒服,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俩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笑的过多而她从不觉得讨厌。
咳咳.....似是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江桓故意吭了两声,开口说道:“有件事要跟你解释一下,上次在那个慈善聚会上,我跟那个女明星可没有一点关系,之所以出手拍买她的东西,那都是做给一个人看的。”
“你母亲吗?”她小声地问。
“嗯,你看出来了?”
梁渺点点头,却听他用无比讽刺的口气开口说道:“我爸去世得早,我妈为了接手他的工作很早就从家里搬出去了,真是巴不得为了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呢!”
他说着将看向远处的目光又转向眼前的人,“总之,那都是逢场作戏,你别当真,不过苏姨竟然会对你这么大方,我倒是怎么都没想到。”
“你....你怎么知道?”她立刻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