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样子给某个人看。只是真没想到,曲晚晚那个女人在找不到他以后又转去巴结周怜梦——他的母亲,放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反而去配合着她的时间跟她进进出出于各种消遣的场合。
哼哼.....江桓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蠢女人,什么都还没摸清就开始乱下本钱!
江家跟梁家同属于同一个富人区,相隔不是太远。江桓一般从梁园出来都是顺道回到江家的老宅,目前他爷爷和妹妹江棉住的地方。
江老爷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摆了个棋盘,一个人在那悠闲自在地玩着象棋。他那不成器的孙子终于千盼万盼的进公司上班了,放下了这么一件人生大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老年生活瞬间变得清闲安逸。
江桓放轻脚步,偷偷溜到老爷子的背后,微微向前探身,突然出声:“干什么呢?”
江老爷子一个哆嗦,转手就是一巴掌,呵斥道:“gui孙子!我都这年纪了还来吓我!”
江桓移到对面坐下,拿起面前的棋子走了一步,笑话道:“您还真是老糊涂了,骂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江老爷子懒得理他,专心地跟他下起棋来。过了半晌,突然出声问道:“怎么样?自你去公司后,那女人没有什么动作吗?”
“什么这女人那女人的,那好歹是我妈。”
江老爷子将手上的棋子胡乱地往棋盘上一扔,怒道:“我不管她是谁,我只知道她害得我儿子英年早逝,她就是个祸害!”
江桓伸手将爷爷乱扔的棋子归到原处,轻笑了一声,嘲弄道:“当初,硬要联姻的可是你们,所以,夫妻俩貌合神离,一方心有所属,另一方抑郁寡欢整天酗酒最终搞垮了身体一命呜呼,就该将原因怪到对方身上吗?”
为什么只会怨恨而从不反省,到底错在哪里!
“你.....”江老爷子看着孙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次他是真的动气了。
“所以,我未来的妻子,我要与之结婚的人,必定是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他站起身,放软了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笑容,“公司里的事情你就不用Cao心了,我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是他对爷爷的承诺。说完,转过身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江桓上位江氏集团一把手的位置,比梁渺要顺畅的多。一来,早在他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江老爷子就将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全部转让给了这个唯一的孙子,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二来,他也不是两手空空的进公司的,江氏集团意外拿下申城市今年最瞩目的地块,让集团上下都颇为震惊,因为公司内部没有一点消息透漏过而且就这么轻易地给拿下了,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番大有作为的架势,所以他的掌权,也算是众望所归。当然,这一片上上下下的欢迎声里也夹杂着不欢迎的心声,比如他的母亲——周怜梦的那一派人。
他想起坐在总裁办公室的第三天,他的母亲就冲进来一脸不悦地质问他,为什么要清查‘江通财富’的投资账目明细。
江通财富是江桓的父亲江自成成立的一个投资公司,是隶属于江氏集团的分公司,对外寻找高收益的投资项目。江自成生前的大部分心血都花在这个小公司上了,且他颇具有投资的眼光,靠着母公司的资本支撑,其投资交易的规模已经达到几十个亿,可能是一心想脱离母公司,还做到买壳上市的地步。
可惜,江自成离世后是他妻子周怜梦接手的江通财富,投资效益一落千丈,虽然不至于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但现在对外项目的投资资金却全是向母公司申报所来的。江桓自然知道集团董事里有周怜梦的人,不然这些年她也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当时,面对着母亲怒气冲冲地质问,他只是云淡风轻地回道:“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呢,我这刚刚上任,只是随即抽个分公司查查帐,没毛病吧!”
“那为什么要查江通财富?”
“都说了是随即的么,有什么问题吗?”
周怜梦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有备而来,但又不能直接撕破脸,只好打感情牌,轻声软语地劝道:“你这不是当着外人的面打你妈妈的脸吗?你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吗?就算是妈妈请求你给点面子,换家公司查吧,啊?”
江桓动容地点头,语气极是温柔:“妈,你别搞的这么煽情!”突然又咧嘴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提高音调:“我这查都查完了,既然妈你来了,我正好跟你说道个事。”他转了转椅子,换了个姿势继续道:“我这一查吧,发现上个月江通财富申报了两起对外投资项目,一个是广西桂林的休闲农庄,还有一个是岭南的农业项目,集团分别拨款了两千万,可我发现.....”他盯着她越来越挂不住的脸色,“这两个项目实际上都不存在呀,那这两笔钱去哪儿了?”
“是吗?有这回事吗?”周怜梦吞吞吐吐地回答,“我记得这两个项目是周齐跟周放负责的,回头我问问他们俩。”
江桓笑了笑:“我看就不用问了,一时半会的怕是也问不清楚,直接报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