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一面呻yin一面摆腰。
二人在榻上缠绵欢好,完全忘了还得去前厅用膳。
做到热烈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外头传来环翠的声音,说是酒菜皆已备好,老夫人与小少爷等得有些久了,差她来问两位何时过去。夫夫二人情欲正盛,未到泄身之时,哪里顾得上吃饭,心里想着能拖多久拖多久,完事了再去。
谁知那丫头尽心尽责,传完话之后竟等在屋外不走了。
晏琛万分窘迫,生怕被环翠听见羞耻的响动,只得强忍情欲与陆桓城分开,匆匆冷水泼面,相互为对方梳发更衣。出门前对镜照了照,倒是人模人样的,不曾显出什么伤风败俗之貌来,才随那丫头往前厅去了。
一顿饭,两个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陆桓城舀了一勺鲫鱼白汤,汤汁鲜香浓厚,却觉得与晏琛体内的滋味比起来,什么菜肴都嫌寡淡。晏琛更不好受,状似正经地坐在那儿,时不时逗弄一会儿陆霖,陪孩子闲聊笑闹,衣衫底下两条腿却夹得死紧,密密地绞颤着。
方才情事被打断时,他的欲火正烧到最烈处,动情至深又不得满足,汁水流了满腿根。起先还有衣摆遮掩,勉强能盖住濡shi的裤子,这一顿饭吃下来,只怕……连衣摆也要shi了。
他又羞又渴,血ye焚烧,顾自低头扒着饭,甚至不敢抬头瞧陆桓城一眼,生怕目光相碰的一瞬间,冷水溅进热油里,他会忍不住当着陆母与笋儿的面做出什么丑态来。
陆母慢食,陆霖也慢食,祖孙俩一个慈祥一个孝顺,都慢悠悠地剥鹌鹑蛋给对方吃,你赠我还,尽享天lun之乐,殊不知同桌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这边硬如热铁,那边shi如春泉,双双都快坐不住了,只求滚进红帐里纠葛不休。
最后陆桓城咳嗽一声,厚着脸皮拍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说家中还有几样过年事务要与晏琛一同处理,先行告退。
陆母正抱着孙子乐颠颠地剥蛋壳,看也不看他们,随口道:“快去吧。”
两人得了大赦,急不可待地一同离开前厅,彼此十指紧扣,指隙摸到的全是热汗,也不多说一句话,飞快往藕花小苑赶去。
半道陆桓城突然被用力拽住,回头一看,晏琛双眸浮泪,满脸耻红,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走了,嗓子里带着哭腔地道:“不行,我忍不住……桓城,我真的忍不住了……”
陆桓城眉头一皱,左右旁顾,见四下无人,直接箍着腰把晏琛推进了幽暗的树荫里。
唇瓣相触,shi舌交缠,滚烫的呼吸扑在脸上,仿佛重回了三伏夏日。
美中不足的是这条小径实在不算僻静,树影后一堵粉墙,墙上镂空一扇八角花窗,频频有侍女的身影闪过。若是野合动静大了,恐怕要被瞧见。
夫夫俩心急如焚,掐个无人的时机,随意拣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撞进去,匆忙掩拢房门,身子粘在一块儿,抵住腰胯便是一阵激烈厮磨。
晏琛仰着脖子喘息,一截瘦腰软得像蒲柳,像花藤,唯独没有半点儿青竹的直韧。
“桓城……桓城哥哥……”他胡乱叫嚷,眼中迷离成沙,“快一点,哥哥快一点……”
他被陆桓城一边吻唇一边向后推搡,背脊撞到墙壁,耳旁跟着一阵凌乱的器物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已被利落拽下,歪歪扭扭挂在脚踝处。陆桓城捧住他两瓣翘tun,一下子把人抱上了壁龛。
晏琛身体一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赤裸的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的神色微微僵了,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屋内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子这头一直排到屋子那头。
烛台,瓜果,绒布拜垫。
这里是……陆家的祠堂?!
第七十六章 祠堂(下)
当着陆家诸位先祖的面行yIn浪之事,简直丢尽脸面与廉耻。晏琛心里害臊,小腹跟着一紧,股间便淌出一滩粘稠的滑ye来。
“阿琛,怎么浪成这样?”
陆桓城笑话他,自己却也喘得厉害,手指挤入那嫩红小洞潦草开拓了几下,里头shi热而紧致,汁水充盈,正一下一下敏感地收缩着,光是遐想置身其中的滋味,就逼得人血脉贲张,快要失去理智。
晏琛眼看他打算就这么闯进来,慌忙道:“这儿不妥的,这儿是……是……”
“是祠堂,我知道。”
陆桓城接得镇定自若,连动作都没停顿一下,三两下解开衣衫,抬起晏琛的膝窝,掰开两条腿,粗喘着道:“阿琛莫急,我这就喂饱你。”
说罢毫不犹豫,捧住晏琛的屁股深深一记挺腰,那粗硕的jing柱破门而入,竟然直捣黄龙,整根插没到底!
“呃……啊啊……陆哥哥,桓城哥哥!”
晏琛舒爽得尖声yin叫,泪珠坠落,双腿悬在空中不断地踢蹬。
这壁龛的位置实在太妙,不高也不低,直身而立便能轻易侵入。陆桓城不必费力抱住晏琛,正好把所有力气都给了胯间激烈的耸动,次次捣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