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边问:“阿琛,可觉得舒服么?”
一股滚烫的气息扑入耳内,恰似热油滴进炭火里,晏琛腰椎猛地一酥,竟是再也忍不住了,惊哭着抱紧了陆桓城,十指抠抓背肌,浑身僵直,shi滑小xue一下收缩到极致,双腿用力夹住他两侧腰rou,拼命地想要并拢。
陆桓城心觉诧异,还未及细问发生何事,忽然感到两人腹间的竹jing一阵乱颤,热ye喷涌,糊开了一大滩白浊。
待它微微疲软下来,顶端的小孔仍在不断溢出残Jing。
“呜呜呜……”
晏琛颜面丢尽,臊得不行,伏在他肩头低低抽泣着。
陆桓城没想到真把人给弄泄了,不免也有点慌乱,连忙拍抚着后背温声安慰他。高chao余韵中,痉挛的rou壁仍裹着他的阳物不断吸吮,他得凭借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动。
“阿琛,还好么?”陆桓城关切地问,“怎么去得这样急?”
晏琛又委屈又尴尬,难以启齿,在他肩上伏了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一直不种笋,我……我就会……越来越受不住的……”
陆桓城闻言,剑眉一下就皱紧了:“才十二月你便弄成这样,到了三月,岂不是我一进去,你就会……”
“闭嘴,不许瞎说!”
晏琛耻极,往他胸口用力捶了一拳:“哪会有这种事?”
陆桓城不由乐了,腰胯往前挺动,顶得晏琛股间一麻,酥酥软软轻yin了几声,笑着逗他道:“阿琛,既然这般,我便给你一根笋,救你于水火之中,好不好?”
晏琛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低头威胁道:“你敢!”
“不敢不敢,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阿琛尽管宽心。”
陆桓城吻着他,手掌反复揉搓滑嫩的tun瓣,再度缓缓动作起来。
晏琛虽泄过一回,却未得阳Jing浇灌,身子依然饥渴不知饱足,抽送间很快就情chao迭起,腰也软,腿也软,搂住陆桓城的脖子,下巴垫在他肩上,连连轻喘娇yin。
陆桓城怕他泄身过于频繁,损耗元气,于是刻意避开了xue内敏感处,偶尔才肯磨弄几下。
每每磨到那要命处,晏琛便极媚极甜地长yin出声,腿根颤抖,肠xue蠕缩。后来竟受不住这浅尝辄止的怠慢,嫌快意不足,陆桓城越是避让,他越是索求,竟扭着腰儿去追逐那阳物顶端,主动把微凸的软rou凑上去,要他顶,要他磨。
晏琛笋季发浪,简直浪到了骨子里,不剩一点青竹的骨气。
陆桓城拿他没办法,只得嘱咐道:“你身子虚,这样没两下就射也不是办法。等会儿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停一停,等你缓过来再动。要是喘得说不出话,你就拿拳头砸我,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哥哥快点……唔,快点……”
晏琛迫不及待地催他行欢,片刻后终于重获欢愉,颤着,喘着,仰头呻yin,下腹形状漂亮的玉jing翘得笔直,摇晃着溢出了一滴清ye。大约往来迎送几十下,双腿便虚软如泥,连陆桓城的腰也夹不住了,松垮地垂在两侧,随着身体的冲撞来回晃荡着。
陆桓城爱看他动情的模样,也爱听他讨饶娇yin,便极其体贴地伺候着他,既不会次次都顶到销魂处促他泄Jing,也不会长久地冷落那处害他不满,总是出其不意地突袭一次,撩得晏琛惊呼出声,泪水涟涟,瘫软在他怀里不住哀叫。
约莫又抽送百次过后,那娇嫩滑腻的肠xue猛然裹紧了jing柱,内壁急遽颤动,频频舔舐着阳物顶端微张的小孔。
晏琛浑身都绷了起来,牙关死咬,呻yin破碎,明显是濒临高chao的征兆。
陆桓城谨记着约定,耐心等他喊停,谁知晏琛沉溺在极乐的欢悦里,竟然企图蒙混过关——他是竹子,Jing气泄多了,回竹身里休息一阵就好,不要紧的。
他打着贪欢的小算盘,柳腰妖娆扭动,脑中像煮开了一锅厚粥,冒着水泡,粘糊糊烂在一块儿,全然忘了陆桓城比他高出不知几个段数,哪会看不透他那幼稚的小心思。
“啊……嗯……哥哥再快,再快些……再……”
xue心酸痒,jing身发热,两只浑圆的囊袋微微收缩,欲将Jing水往上推。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去了……
晏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急促热辣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了抽插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射不射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我……我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了……”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一颤一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了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的竹jing被一只手握住了,翕张的小眼儿忽而一酸,有什么细长的物什径直插了进来。
“呃……桓城?”
晏琛吓得一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的竹jing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ye晶莹的小孔里……竟被插了一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一柄碧绿小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