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上。
徐安儿扶着徐教授回卧室,他还嚷嚷着,“今天是我们....钟家的大喜日子,高兴...”
“老爸,是徐家!”她还是头一次见徐教授喝的这么多,把自己的姓都改了。
“有什么关..系....都是一...家人!”徐教授冒着酒气嘟囔了一句,睡倒在床上。
徐安儿安置好老爸,饭桌上还趴着一个呢!她不厚道地想着,鉴于他身上的酒气,还是让他睡沙发比较好。
她拉起他的胳膊,搭着肩往沙发上艰难地移动。
“好重!”一步,两步,距目标沙发越来越近,在经过她房间门口时,他的重量完全压了下来。徐安儿支撑不了,两人里倒歪斜地将门撞开。
“安儿,你的心太狠了,还想让我睡沙发,嗯?”
钟驰突来的问话,吓了她一大跳。看他迅速清醒的模样,让她吃惊的同时,又觉得离奇至极。
“你...你没醉!”
“我等了三个半月,怎么可能会错过今晚的福利!”钟驰望着她惊异地张着的嘴,他带着得意的笑。
徐安儿还沉浸在费解中,老爸要比钟驰的酒量高出很多,老爸醉成那样,他怎么会没事?
现在可不是解答她疑问的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顺着那已张开的小嘴,将舌头探了进去。
“唔...”
淡淡的酒香,带着微辣的触感遍布整个口中,无论兜兜转转多少次,都让他流连忘返,沉醉其中的芳泽。
他抱起她到床上,徐安儿以为分开很久的他,会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急切甚至是粗暴地,撕扯掉她的衣服。
钟驰没有,而是隔着衣服轻柔地摩挲着,抚摸着她的身体,所到之处让徐安儿感到一片炽热,有火在燃烧。
他在她身边低语,chao热的气息飘向耳际,伸出充满魅惑的邀请。“安儿,准备好了吗?”
欲/火燃去碍眼的衣衫,一切顺理成章,又极其自然的带着期待,想念,与身体交织在一起,是如此那般的契合将空洞填满。
她像只破茧而出的蝶,娇/yin中抖动着翅膀,舞出最美的痕迹,最终飞向云霄,那片纯净又初始的那方天地。
徐安儿像做了个绵长又美好的梦,而她从梦中醒来,他和阳光又都在。
她依偎在他怀里,深深呼吸着甜蜜的味道。她翘起嘴角,他们越过重重阻碍,终于得以看见爱情的模样。
“在想什么?”钟驰睁开眼睛,就看到她在笑。
“想你啊。”她抛开羞怯,直言告白。
“只是想我啊?那再来一次,你一定会更想我!”他翻身下来,将她压到身下。
“啊!钟驰你上班要迟到了。”她看向墙上的时间,有心机地提醒他。
“我可以不上班,迟到又算什么。”她的小花招儿,对他可不灵光。他亲吻着她的颈窝,让徐安儿痒痒的,嬉笑中左躲右闪。“不要了,会被老爸听到的。”
“叫声老公,我就考虑看看。”他含笑的眼眸,带着失而复得的专注看着她。
“老公。”她薄唇轻启,开口叫着重归于好后的爱称。
“不及格。”他摇头。
“老——公。”她甜甜地叫着。
“差强人意。”他点着她的鼻尖,还不够。
“老————公。”她甜蜜加量地轻唤。
“嗯,好老婆!”钟驰满足地将吻印在她的唇上,这才不舍地起身。
钟驰和徐安儿一起出门上班,徐教授站在门口看着这小俩口,脸上笑开了花,满是欣慰。
大黄从家出来,顺着楼梯口望去,稳重的徐家女婿和内向的干闺女,那股黏糊劲儿,跟新婚小夫妻似的。
“喂,老徐头,你不会得了啥不治之症了吧?”大黄又盯着半天乐开怀的徐教授,狐疑地冒出一句。
“你才要死了呐!”徐教授收起笑脸,一大清早就听到只老乌鸦叫唤,真是触霉头。
“那这小俩口怎么一反常态,这么亲热?”
“你看不惯我女儿过的好,还是怎么的?”徐教授鼻孔里哼了声,关了上家门。
“安儿,你在曾开平事务所那儿,怎么样?”钟驰边开车边跟她说话。
“还好吧。”她接受新生事物能力很慢,目前属于适应中。
“安儿,你如果不好意思拒绝,我去和黄水晶说。”钟驰听出她话中的牵强。
“不是的,虽然在学长事务所里遇到的客人,比花店要难缠很多,可我想再试试看。知道了生活的艰辛,才会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她想更多感同身受地了解,他每天的辛苦。
“安儿你不需要这样,做你喜欢做的事就好,珍惜就全交给我。”
他深邃的眼眸中真情流露,一股暖流就这样流淌到她心里。
“下班等我来接你。”
她刚要说,贯穿大半个城来接,不如坐地铁方便。他凑过身堵上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