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贱婢不过是个爬床货色,想必也是给了安夏王好处才有今时今日,你别太抬举她。”
萧涵脸色又沉了下去,萧清笑而不语,半垂眼眸不知想着何种心事。过了片刻,门外突然有声传来,道:“爷,府里派人传话,说二nainai病重请二爷速速回去。”
“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萧清回得直接了当,听来不带半些情分。萧涵略有不悦,板起脸一本正经轻斥道:“休得乱说,再怎么样她都是你结发妻,你不去岂不是毁萧家名声。”
萧清听了皱眉轻叹又朝门处说道:“准备车马,过了晌午就走。”
“小的遵命。”话落脚步声离去,看来下人也是等到萧清点头才敢走。
他就是这般脾性,成婚多年仍像个浪荡公子,对内不太上心也没人夫的模样。他常说:“当初见她总觉得和想得不太一样?”问他哪里不一样,他便玩笑道:“再怎么着也得有珍楼阁的兰花娘子一半漂亮吧?”这话倒是给谢家娘子抹黑了,谢婉真没有他说得不济,人家明明相貌讨喜且知书达礼,到了他口中却堪比夜叉,但这些话并没让谢婉伤心,真正让人难过的是洞房夜的那句醉话:“为何不是你?”就因这句话她知道他心里有别人,就算他笑得再欢眼中总有别人的影子。
成婚两年余,今年元月终于喜得一子可没过几日白白胖胖的小子就夭折了,萧母伤心不已,萧清夜不归宿,久而久之谢婉积郁成疾卧床不起,有人说这萧家是中了邪,连进门媳妇都要倒霉;也有人说是因为谢家势力大不如前,萧谢两家又有宿怨,谢家娘子不受待见是自然。不管谣言传得如何萧清我素我行,若不是胞兄执意让他回去,他依旧躲在这处花天酒地。正当他刚刚动身准备回故宅,正门外就有两匹骏马疾驶而来,还没停稳这骑马之人就高举一方卷轴大声唱颂:“圣旨到!”
春宵苦短,刚做完好梦天便亮了,锦衾热得发烫,卿卿不用再蜷成一团瑟瑟发抖,转过身去便贴上一处炽热胸膛。赵墨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上,双眸紧闭睡意未消,懒洋洋地哼上几声像是梦呓,卿卿见了不由发笑,故意捏住他鼻子好让他喘不过气。赵墨憋得难受,睁眼见到小妹使坏便哭笑不得皱起眉头。
“赵大将军,该起来练兵了。”卿卿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赵墨连忙把这不安分的人儿揉到怀里闭上眼继续小憩。“实在没力气,让我先缓缓。”
这话说得卿卿面红耳赤,嘟嘴想要回上几句但见他睡得安稳也就不忍惊扰,安安静静埋首在他怀中独享这片刻温柔。睡意又袭卷而来,正在朦胧之际突然有声传来。
“赵医士,董将军亲自送来羊nai让您品尝。”
听到董将军三个字,赵墨一骨碌起了身,卿卿也睡意全无,这一大清早的说是送羊nai其实是为别的事吧。
“董大哥真是有心人,可我现在还没起身不方便见人,要不你替我收了,说我待会儿会亲自谢他。”卿卿隔帘回道,外门传来一声闷闷的的“是。”接下去便没了声音。
赵墨长叹口气,颇为无奈地起身穿衣,嘴里咕哝着:“他是来逮我的。”
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卿卿掩嘴偷笑,赵墨侧首见她半侧身子露在帐外马上扶她躺下,再拉来锦被替她盖严实。“天还凉着,你可别受冻,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话落,他低头吻下她的额头,穿备妥当之后便出了门。
枕边仍有他的余温,卿卿轻轻抚着心甜如蜜,昨夜他说要娶她为妻,这句话她等了许久,可真的听到了却不知所措,莫非真要像哥哥说得那般天地为证,不顾别人口舌吗?这是或不是都是一桩心事。在床上赖了会儿,卿卿也不想再睡,起床洗梳吃些小食后就按师父嘱咐服药健身。没过多久,就有一人捧着一包东西恭敬奉上,卿卿低头一看竟然是只白羽小鹰,只不过浑身上下包得像个蜡烛头似的,就露出一颗不安分的小脑袋,她实在不明白便指着它笑问:“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恭敬回道:“这是赵将军命我送给赵医士赏玩的,他说这猛禽爪子厉害,在下就自作主张包来给您了。”
“那你快些把它松开,看它难受着什么样了。”卿卿皱眉笑道,那人不敢怠慢,没几下就利落地松开包裹将鹰放在宠架上。这只鹰倒与以前见过的不同,羽白喙金,眼爪锐利,看来不像俗物,不知道哥哥脑子里在想什么,干嘛要送这玩意过来。卿卿满腹疑问,想想还是留在晚上自个儿问他为妙。
小鹰来到新地方有些难受,脑袋转悠着就盯着卿卿瞧。卿卿想它是饿了就给了它些点心,但这小家伙不待见啄上几下不再碰了,这不吃不喝倒让人为难,怕是一天不到就硬躺了,下人见了说这畜牲吃rou,卿卿想着便让人备上鲜rou喂它几块,果然它胃口大开,一口接一口吃得香。
正当卿卿欣喜之际,不知从何处传来阵阵琴音,这声似水轻淌一点一点地流到她的耳朵里。卿卿微顿不禁屏气聆听,在这大老粗的地盘谁能弹得如此好琴?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谁在弹奏?”卿卿装作无事问道,婢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卿卿又问上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