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你永远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玄儿!”
说完,大人便深深的吻在了尉迟玄的额头,转而又轻吻着她紧闭的双眼,然后到鼻尖儿,再然后到嘴唇……
尉迟玄已是哭的虚脱,身子酥软的瘫在大人的怀里,任他摆弄。大人那炙热的唇,仿佛能暖化她心底的凄凉,净化身体的每一寸肮脏~
上官尧那蚀骨的心痛和炙烈的占有欲,在身体里猛烈的撞击着。
两个泪人儿,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着,慰藉着……
“那一千名少女,就这样被带至处江边。当远远看到络姝国的船驶来时,玉弋大祭司便缓缓沉下双眼,一声令下!早已有所准备的侍卫们手起刀落!那尖叫声顿时盖过了江水呼啸的轰鸣,清澄的江水瞬间被浓烈的鲜红染制的艳丽无比,壮烈的奔腾而去。参与那件惨案的人,无一不痛哭跪拜,从此处江之水就一直是红色了。”
小怜在厨房边切菜,边给香儿讲着处子江的故事。
自从那日在茶楼听说了西梁的女教皇,香儿便对西梁教廷的故事特别感兴趣,这些天,一有机会就找人打听点。
她拭去眼角的泪,忿忿的怨念着。“玉弋这算什么计谋?敌人的刀还没杀过来呢,先自相残杀了一千!还有那些军人,也真下得去手!保家卫国不是他们的天职吗,磨得锃亮的刀不去驰骋沙场,却挥舞到了自家百姓身上!”
小怜见她太入心,便宽慰道:“这些也只是口耳相传的故事罢了。就算是真的,焰北人口稠密,络姝国要的是领土而非百姓,比起攻陷后的屠城,这种牺牲已经算小的了。”
“屠城”这两个字让香儿无语哽咽,这种惨烈的故事在自己世界也曾发生过,那段惨绝人寰的历史,在书中读到都有锥心之痛!讲述那些场面的文字,字字如炼狱的利刃,看着就让人胆寒。
自那慕容公子离开后,香儿这几日倒是清闲的很。不用继续听他使唤来使唤去,更不用时时提心吊胆,生怕假装婢女的事儿败露,连累到玄姐姐。
不过通过这次顶替事件,府里人都知道了香儿的存在,再白吃白喝的也说不过去,于是就每天来厨房打打下手。
“澹台姑娘!上官大人请你去书房。”一个婢女过来传唤香儿。
“县令大人?他找我做什么?”香儿疑惑的小声嘟囔了句。便赶紧洗净了手,解下围裙,拍打了两下衣衫往书房走去。
一进房门,便见县令大人背着手站在那儿,手中还握着一卷书,似是一直在等着自己。香儿赶紧学其它婢女那样行了个常礼。
上官尧轻轻一挥手,说道:“姑娘并不是我府中的婢女,既来则是客,无需多礼。”
“那上官大人找我……是有什么吩咐?”香儿不解的问到。
“听尉迟玄说,你是矿坑镇来的?”上官尧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香儿。
香儿跟大人回话时,刻意把话答得工整些。“回禀大人,是。承蒙府上收留,香儿无以为报,只能尽力多做些帮手的事儿。”
“姑娘不必如此。尉迟玄她贴身伺候了我很多年。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能有个老家的人来陪陪她倒是好事。”上官尧的这话,倒是充满温情。
香儿早知二人关系,现下听上官尧这样说,打心里替玄姐姐高兴,看得出,上官大人是真的在乎她。
可是要说上官大人找自己来只是为了闲话家常那也不可能。
“那大人还有其它吩咐吗?”香儿始终微低着头,这是一般婢女都会做的。
上官尧缓缓询道:“你跟……慕容公子,私下见过?”
这话让香儿心里一哆嗦!心想该不会他把那晚的事,跟县令大人说了?又一想,不该啊,以他的身份既然都答应不外说了……
况且自己那几日伺候洗漱,端茶倒水的,很是尽心了!没有再开罪过他啊。
香儿便矢口否认道,“没有,香儿只为慕容公子伺候过洗漱,茶水。”
却见上官大人更是疑惑,“中秋团圆宴后,慕容公子包了醉仙阁顶楼,邀大家一起赏月。”
香儿还是没听明白,他赏他的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上官大人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些许,才说道,“点名要你去伺候。”
香儿这才惊得抬起头,傻傻的看着县令大人,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要我伺候?”
看到上官尧确定的点点头后,香儿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为什么点名要我?”
上官大人看她深蹙着眉头,心慌不已的样子,便说道:“既然你们私下没什么,就不用太过担心。或许是你前些日子的服侍,让公子满意。况且那日,我会去,尉迟玄也会跟着。只得委屈你,再扮一次县令府婢女了。”
“玄姐姐也会去?那不是有两个尉迟玄了?”香儿听到玄姐姐也要去,心里是又踏实又担忧会露馅。
“她若不去,怕你连什么时候该行什么礼都不会。你们当日闯下这祸,现在就只能互换姓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