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肩上有头发丝让我看到了,第三天彻夜不归,今天又要走,嗯?你说换了一个正常女子,便该怎么想?”谢冰媛嘴角噙着笑,等着沈清爵回答。。
沈清爵立在原地,这位贵公子丰神如玉,此刻看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的狼狈。
沈清爵只好开口:“这三天我,其实一直都在倾星楼……”
谢冰媛听了这句,神色越发古怪,“所以你告诉我,你这两天一直都在青楼?”
“我是去了处理事情的,但是此事凶险万分,我不能带你去。”
沈清爵一开头说的斩钉截铁,后面却有一些气势不足,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面对谢冰媛的时候,这位将军是一鼓作气而竭。
“有什么事情,比你上青楼还凶险万分的?你今日必须带我去。你不带我,难道你是怕自己保护不了我么?”
谢冰媛激将她。
“夫人,我便真的不能带你去,危险。”
一刻钟后,三人一起坐进马车。
沈若光看着谢冰媛与沈清爵两人有些古怪,他总觉得自己坐进来不对劲,像是打扰了什么,从将军府到倾星楼的一路上坐立不安,总觉得自己在这马车中格格不入。
沈清爵也有些尴尬,谢冰媛也是没有好脸色,故而这一路沈若光都是如坐针毡。马车里放了两尊大佛,车夫都感觉到车中氛围瑟瑟发抖,驾驶马车也格外小心。
沈清爵摸了摸沈若光带来黑布包裹的弓,表情微妙。
天色将晚,沈清爵下了马车,照旧伸出一只手牵着谢冰媛,谢冰媛自然而然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抬头看见鎏金大字倾星楼,老鸨迎面而来,gui奴点头哈腰,沈清爵扶着谢冰媛的手一路上了楼上雅间。
之前偷偷爱慕沈清爵的女子们已经准备好,甚至准备等她到来的时候出个彩什么的。
只是看见沈清爵手里牵着的人,不施粉黛,款款走进来,高下立判。
什么叫佳偶天成,什么叫珠联璧合,大概这些风尘女子永远不能理解的成语在此刻尽数理解。
配不上啊配不上,自己就别想了。
谢冰媛一来,满楼失色。
沈清爵偏头看着她,好像用眼神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谢冰媛也冲她眨了眨眼,让沈清爵直接心头一跳,恨不得立刻把她拉到怀里。
进了雅间,琥珀郎君姗姗来迟,似乎是真的是因为昨日夜间一晌贪欢直到今天晚间才起。
“夫人”琥珀郎君推门而入,首先向谢冰媛行礼。
沈清爵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爷今天为何来得这般早?”琥珀郎君问。
“今天么,等人来。”沈清爵拿起那把被黑布包裹的弓,把黑布褪去,拿起白色丝绸手帕轻轻擦拭。
琥珀郎君何等聪明。
沈清爵从怀中两指夹出两包药粉,往桌子上一甩,以目示意琥珀晨星:“梦还秦和解药,都在这里了。”
沈若光再次呆若木鸡。
“下人们帮她换衣服的时候,从她的衣袍里找到的,这一点她不可能做什么手脚,晨星你看看,这两个要怎么用。”
“这个啊,我听家师说过,用还秦香之前只要自己先闻过另一种和它配套的香料便没事,将军一会儿要用罢,我们先嗅另一种香。”
琥珀晨星五指修长,拿起两包嗅了嗅,便很快打开其中一包,清香扑面而来,传遍整个房间,他又把纸包合上,打开门窗,没几瞬息香味尽数散去。他便又打开梦还秦香,让香味一直飘散着。
异香越来越浓郁。
枫儿看到沈清爵在的这间房窗门大开,便使了游走功夫攀爬游走在几人窗外,想靠着绝佳的功夫像壁虎一样靠近窗户偷听几人的谈话。
刚靠近窗户,便闻到一股异香,枫儿脚下一软,双手为了保持平衡便用力抓在了窗边木杆上,发出一声轻响,枫儿暗叫不好。
沈若光一直候在窗前,听到这一声,身形暴射而出。
魏千羌坐在桌边敲着黑白棋子,她手执黑子自己与自己对盘,棋子将落未落之际,她手一顿,脑中灵光乍现。
“阿黑!快去倾星楼救枫儿!快去!”
黑脸大汉没来得及多想,几瞬息之后便消失在屋中。魏千羌把黑棋重重敲下,却眼见白棋大龙已成,回天无力。
枫儿被沈若光扛了进来,一推把她推到了地上。
琥珀晨星合上手中香包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爷您要等的人来了。”
枫儿无力地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端坐着的沈清爵。
“可算逮着你了,小姑娘,武功不错嘛。”沈清爵看着这张没见过的脸,冲她有些温柔地笑了笑。
枫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死命瞪着叠着腿坐着的沈清爵。
“怎么,是不是恨昨天我一个人的时候,没将我杀了?”沈清爵站起身走到枫儿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