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现的军队是萧泰凉的心腹大患。
蒋靖翔仰头,把碗中酒一饮而尽,大将军,你要是在,何愁北魏压境!
抬手,摔碗!
数万沈家铁骑一同拍碗,瓷碗破碎正如塞北猎猎风声。
“我们为大将军,先去会一会那北魏马蹄!”
“不让魏马度一重山!”
“出征!”
后世史书记载:
永和元年,蒋靖翔率沈家铁骑五万赴边关,新帝萧泰凉端酒于城门上,为依旧肯出征的沈家铁骑三躬身,长公主殿下同行,一袭明黄,击鼓送行。
“不要动”
谢冰媛慢慢逼近,脸上神色异常正经,沈清爵被这人气势一惊,不敢动弹,慢慢往后退。
直到后背碰上马车壁。
“做……做什么?”
“检查伤口。”
谢冰媛冷冷作答,原来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还受了这么多的伤。
“脱”
“夫人~”沈清爵讨好地说,看起来有点可怜。
谢冰媛一瞪眼。沈清爵只好妥协。
马车里其实并不冷,即使只穿着里衣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沈清爵这样想到,再说,媳妇要看,她能不给看么?
玉带锦衣,要先解腰带。
沈清爵看着身前盯着她的女人,轻笑解开腰带,外袍脱落,只剩下内里全白里衣,谢冰媛依旧以目示意,沈清爵只好继续动作,把上身里衣缓缓脱下。
还有一片裹胸,落下之后,马车里无限春光。
谢冰媛坐在她身侧,搂着腰把她拉过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上半身,沈清爵被她这么盯着,脸色微微发红。
右肩上,果然有一道很深的伤疤,每次欢好的时候她只看沈清爵的脸,不去看肩膀这个让她隐隐作痛部位,现在用手指轻轻抚摸,还能感受到它的凹凸不平。
替皇帝受了一箭,又在救自己的时候被着火木横梁砸中,伤口又裂开。
其余早些年受的伤,果真如她所讲,在老王妃成山的药膏下,疤痕已经很淡了,但是依旧有极淡极淡的伤疤逃不了谢冰媛的法眼,她的目光缓缓扫射沈清爵的身体,不想放过每一寸有疤痕的地方。
她出神地用手磨擦这一些伤痕,没有注意到其实摸的……正是沈清爵的胸。
沈清爵呼吸渐渐加重,但依旧是保持被谢冰媛扑的后仰姿势,一动不动。
谢冰媛有些不高兴,抿起嘴唇:“我不喜欢这些。”
沈清爵看她一眼:“嗯,我会用母妃送来的膏药的。”
谢冰媛别过脸,过了一瞬,她突然直起身压在沈清爵身上,手撑在马车壁上,有些“凶狠”地说:“我不允许你身体上,再出现一道疤痕!”
沈清爵自下而上望着她,眼里带火花噼里啪啦,双唇相撞,是比以往从没有如此激烈的亲吻,纠缠不休,十分胶着。
谢冰媛毫不退让,顺势把她压在马车壁上,被沈清爵搂住的腰轻轻在她身上磨蹭着,她余光瞥见沈清爵微微泛红的脖颈,以及起伏的胸口和压抑的吞咽,在马车上两人当然不可能更进一步,所以临时起意,要让这个“随便受伤”的人付出代价。
于是她嘴唇逐渐下移,一路吻,直到她的胸前,谢冰媛流连忘返,更是稍微动着纠缠在一起的腿磨擦着她身体最为脆弱的一点。
沈清爵被她的“小动作”弄地吃不消,其实算起前世今生,她对她的身体已经算是熟悉了,却依然想不到这个人还这么会撩拨。
沈清爵伸手摸着谢冰媛的长发,眼神已经有几分迷乱,她越到动情处,越发喜欢摸她的头发。杀伤力仅次于两人纠缠时,谢冰媛俯在她耳边,千娇百媚的一声:“大将军~”
之前谢冰媛这样喊过,她这位大将军即刻缴械投降。
之后第二天早上,被谢冰媛笑个不停。
沈清爵只是叹气,谁让自家媳妇,声色双绝呢?
谢冰媛俯身过来她的耳尖,并没有开口,只是突然吻了吻她的耳垂,然后起身,离开她的怀抱,抽走她的长发,迅速坐到不远处。
一瞬间,沈清爵仿佛自己身体被掏空,四处乱撞的火苗无处安放,逼迫她不得已发出难受压抑“嗯~”的一声。
谢冰媛背对着她,心里稍微愧疚,听到这一声嗯,脸上更加发烫。
谁让她“随便受伤”!
于是故意听不见沈清爵喘气声,随手抓手一本Jing装线书,读起了圣贤书。
这边沈清爵终于慢慢好受了点,不到三炷香功夫,她已经浑身shi透。
过了一会,她换上一身干爽衣服,坐到谢冰媛身边,夺过书,看到谢冰媛颇为无辜的眼神。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能到一半便丢下我?
沈清爵几乎吐血,狠狠瞪了她一眼。
又是一场恶战。
谢冰媛也看出了她的眼神义: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